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互为白月光,病弱陛下变成病娇了

第140章 我所见到的……皆是如此

  这么一想,权月桅神色彻底僵硬,整个人都显得不太好。

  所以,容景初到底看见什么了?才会认为她喜欢的人是秦窈?

  “可是……你对她很好。”容景初面色泛红,眼眸清澈,其中情绪却有些微妙,表面的可怜下,是以弱为遮掩的强势图之。

  不容权月桅拒绝,或许权月桅意识到了他用的手段,也下意识的接受了这样的手段。

  听到这话,权月桅面上的神色倒是淡了下来,她看向容景初,“阿初,不一样的。”

  “她为何做这些我不知道,可我看过她写的词,看过她写的文章,其中不乏有出彩之句,山水美景,肆意的心态,皆能在其中显现。”

  “她是众人口中的才女,你以为,这是夸赞吗?”

  “她自幼跟着父亲在外奔波,写词写文章,众人表面上夸她一句有才识,夸赞她的容貌妍丽,可背地里,却是说她一介女子在外行走如何不堪如何不守规矩。”

  “就连我,在朝堂上这些年因为女子之身遭了这些老臣多少的骂,我……尚且如此,你觉得她遭受的是什么?”

  容景初从来没有听过这类的话,从前也不会有人和他说这些话,所以怔了怔。

  他回忆起来,朝堂上从来都不乏有对阿桅的批评,即便先帝的旨意和现实中的军功摆在那。

  鄙夷的时候,高高在上的说一句她只是一个女人,便似乎可以站在高处批评,他们便有了理,因为对方是女子,就可以低他们一等。

  这样的现状,权月桅从来都是知道的,也从来都想着改变,可她一人之力,并不能做到。

  她们被推搡着走上前,没有选择的权利。

  想一想出身高贵的贵女们都如此,那么普通的女子呢?她们更没有选择。

  权月桅所看见的,即便她们深陷泥淖,那也是淤泥中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清清白白,至纯至洁。

  “阿初,你感受不到这样的痛苦,我能感受到,因为我所见到的皆是如此。”

  说这话的时候,权月桅心里其实已经有些难过了。

  容景初回握住她的手,犹豫了许久,才说,“阿桅,我尽力。”

  “尽力什么?”

  容景初没有回答,只是紧紧的握着她的手,神色晦涩难懂。

  两人之间,倒是从一开始难以解开难以解释的误会,变成了现在难以开口说话的局面。

  权月桅缓缓呼出一口气,“秦家那边,让我来,有件事情,我要知道清楚。”

  是关于容徵的,也是关于秦窈自己。

  权月桅能看出来秦窈眼中有意无意带着的复杂,她不想做这些事,却被莫名的情绪推搡着,她身上像是有一道无形的枷锁。

  容景初没有说旁的,在权月桅出宫后,便将自己锁在了书房里,连鱼朝都不能进去。

  他没有休息也没有用膳,鱼朝在外急得团团转,好在到了上早朝的时候门从里面开了,鱼朝这才松了一口气。

  而此时权府,权月桅换了身轻便的衣服,谁都没有带就去了秦家。

  秦窈乍然看见权月桅被吓了一跳,勉强笑了笑说,“权将军怎么在这里,是来处置我的吗?我和陛下……”

  不等她说完,权月桅就说,“我知道真相,我知道那日的人不是容景初。”

  秦窈心里一惊,面上却竭力表现的不动声色,“难道权将军真的以为天底下有一模一样的人吗?”

  权月桅轻笑,“秦姑娘,我并未说那日是哪一日,怎么你觉得我一定看见了你和容景初在一块说话了吗?”

  这话一出,空气都凝滞了起来。

  其实其中漏洞本来就多,权月桅这次上当,也是太过在意,所以才进了圈套。

  “那么,现在秦姑娘可以说,你重来一次以及和容徵的事情了吗?”

  “你、你说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秦窈极其慌乱的错开她的注视,双手在袖子里紧张的攥起。

  权月桅托着腮漫不经心的看着她,“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秦姑娘还是都说出来的好,至于来帮你的人,是君清行吧。”

  想到她可能不知道君清行的真名,权月桅便补充了一句,“君清行住在竹楼,我听说你在之后去找他,却未能找到。”

  “秦窈,你有没有想过,你是被利用的呢?”

  过了许久,就在权月桅准备放弃的时候,秦窈开口了,“容徵不是我绑的。”

  权月桅瞳孔骤然一缩,“你说什么?”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醒来时,容徵就在我的身边,我想帮他解开绳子,可对着我的,是禁卫上百只的箭。”

  “我就这么死了,又活下来,睁开眼睛世界仿佛回到了从前。”

  “权月桅,我本该在京城长大,本该是太子妃的,是你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秦窈苦笑,左右她如今做的事情被发现,也不在乎这条性命了。

  “我父亲只是因为我才去争去斗,你要杀,就杀我一个人好了。”

  她整个人都像是被大雨打折的花朵一样,没了精神气。

  “邶枭那里,也是你吗?”

  秦窈点头承认,“是我,我想杀了他,可是我做什么都不行,我比不上你。”

  邶枭的遇刺与其说是秦窈的动手,不如说是邶枭顺应着想给权月桅做出一个表面现象,想知道她到底关不关心他。

  权月桅确实关心邶枭,不过仅限于对朋友的关心,朋友之外的便绝对不可能有了。

  她不喜欢有过多的纠缠不清,对于这类的关系,她向来主张的是快刀斩乱麻。

  “你为何要比?”权月桅不解,“你是秦窈,为何要和权月桅相比,你是你,我是我,有何处可以相比?又有什么必要要去比?”

  这番话对于秦窈来说,犹如冷水滴进了油锅里,噼里啪啦的从滴进那处蔓延到四周炸开。

  “秦姑娘,你与世间大部分姑娘不同,你走出过这小小的府邸,也见过这世间各处的山水景色,不该被这些言论所束缚。”

  对于秦窈看不明白,权月桅是觉得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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