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不在家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大牛知道只有这个县令大人才能救了,自己毕竟他知道像老四虽说是聪明绝顶,但是需要找一个莫须有的人还是十分困难的,这并不是一件简单容易的事情。
所以为此自己这边必然是要努力寻找一些真相,到了那时候这事情才算好办一些,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幺蛾子了,到了那时候这一切也就不好办了。
所以种种的事情都在提醒着自己,眼前的一切都要积极的小心与耐心,才可以把事情解决。
“大人,您终于来了。”
“这么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前些日子,父亲来这里给弟弟们治病。”
“但是孩子放在这里,这大夫们收完钱就不见了。”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没错,就是这里的诊所。”
“真是没想到,这倒是害惨了你们了。”
“是啊,我们全部的家底都被他带走了。”
“可是这次镇上的诊所已经开了很长一段时间了,怎么可能是骗人的?”
“大人您可以明见,您可以到那里去看看,那到了那里,人去楼空什么都没有了。”
“果真如此?”
“确实是这样的,而他并不是一人作案。”
“什么意思?”
“就是他当时号称拥有神医去他那里。所以父亲才会倾心家中所有,两弟弟病情一直都很严重,这么多年学医无果,突然有了方向,父亲自然急迫,想把弟弟交给对方,但是没想到的是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金老头的事情自然对于大牛来讲非常的重要,所以他把所有的经过全部和县令大人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啊,你先回去,我去找人调查调查,有什么消息我会尽快的通知你的。”
“多谢县令大人,还望您快一点!毕竟家中的情况还是比较糟糕的。”
“我知道了我,自然不会懈怠的。你赶紧回去吧,这大早上的这事儿我会派人的。”
听到县令大人的话,大牛还是有些不放心,但是看着对方的态度,自己也并不能做些什么了,因为以现在的状况来看眼前对方已然是在赶自己了,所以再说什么也没有什么意义。
可是现在没有了结果,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就连老四去了哪里自己也不知道。
所以此时此刻的大牛,便有些担心在诊所旁边转悠着,除了这个地方实在不知该去哪里,因为自己和老四分别的时候,并没有彼此交代的事情完成之后要如何碰头。
如此一来,大牛便是不敢轻举妄动,怕是会有些什么样的状况出现。
而老四这边也是有一些不知所措,这家徒四壁的看不到对方任何的迹象,这就意味着自己白来一趟,可是卖包子的大娘自然不会欺骗自己,所以这事情还是有依据,有转圜的能力的,只是自己现在摸不着头脑。
就在这时,在门口呆站着的老四,却看到有个人正向自己走来。
“你站在我家门口做什么?”
“请问您是这家的主人?”
“不然呢,你没看着锁住门了吗?”
对方的眼神还是紧张,有人觉得老四像一个小偷一样,想要私闯民宅样子十分警惕,而看到如此状况,老四立马解释着。
“我是来找大夫的,听说他家住在这里,只是我敲了半天门都没有人理我。”
“他没有在家,我是他的妻子,你应该去诊所找他呀。”
“诊所······诊所他不在。”
“什么?他没在?”
对方听到了老四的话十分震惊,而且整个人都很怀疑的状态。
一时之间,老四知道这事儿和对方是没有关系的,甚至自从发生事情以来,这大夫从未回过家。
可是这么一大笔钱他拿到之后不回家,究竟想要做什么呢?一时之间,老四觉得有些怀疑,不知道这大夫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越想越觉得有些可疑。
“既然他不在家也没在店里,你们去找别的医生吧,再说了,这村子里面有很多的大夫呢。”
“可是一直以来弟弟的病都是他治的,所以我们家里的人都信着他,所以也没有找过别的大夫呢。”
“原来是这样,不然你先进来吧,我去别的诊所帮你问问他,有可能去别人那里。”
“那太好了,不过我看您也挺忙的,不如你把所有的可能去过的地址都告诉我,我去找他,反正我力气大,走的路远一些也没关系。”
对方听到老四的话自然有些迟疑,但是又转念一想,确实必然需要去的地方多了,不是一家两家就能找到的,更何况自己又是猜测。
在这不确定的元素之下,如若交给这对方的小男孩也不算是个坏事。
“你等一下,我给你写一下,具体的去什么地方我也不太清楚,我只能把几个大概留在去的地方写,给你具体的还是需要你自己麻烦多跑几趟。”
“实在太感谢了。”
“这并不麻烦。”
“本就是我来麻烦您的。”
拿着这几个地址,老四便是有了底气,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这个事情无论有多么难多么麻烦都是要解决的。
因为他涉及了太多的事情,尤其是自己家的事情,这些事情不解决的话是根本不行的,如此这般,就算再苦再累也是要尽快的将这一切解决好了才可以。
这时候,天已经非常亮了,虽说是吃过了早饭,但是一上午的时间老四简直就是舟车劳顿穿越在几个村子之间,这周围的村子离这并不是很远,但是走起路来还是麻烦的。
此时此刻的老四手里没有分文想要坐车,简直就是难上加难,如此一来,只能用自己的双脚,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所以很快老四就体力不支了,甚至双脚早已麻木没有区别,而布鞋边上也露出了一些血迹,看着这些情况老子并没有任何的质疑。
因为现在的情况十分的紧急,无论身上受了那样的伤,或者再也忍受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