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胡言乱语
等县令大人开口之后,自己再说可能就会更好一些。
种种的事情都在不断的涌现,县令大人自然看得出来。
“这旁边的女士是谁?”
“大人,这是我的糟糠之妻。”
“听说你娶了这样一个貌美如花的妻子,怎么还惹上这样的麻烦?”
“所以说我现在事业,事业有成,家庭,家庭和美,他到污蔑我,我就是说不清楚了,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呢,这传出去,我有八张口也说不清啊。”
“好了好了,对方说一说吧。”
“小朋友,你说一下你的想法,为何带贾大夫来这里?”
“是这样的,县令大人,之前我大哥大牛已经报过官了,我想你应该很清楚。”
“就是因为这贾大夫骗了我家所有的积蓄,说要给我三哥和五弟治病,可是他们不仅并没有治好,病情更加的严重了,当我们发现的时候,他们在诊所的地窖当中被绑在了床上,嘴巴里塞满了抹布,话都不能说,如果不是我们及时的发现的话,早就命丧九泉了。”
“什么?这在衙门旁边旁边还能发生这种事?”
“是的,县令达人,这里是我们离村庄最近的县城,所以这里唯一的诊所也是我们家唯一看病的地方,这么多年一直向贾大夫看病。”
“虽说这病没有好转,但是也不会造成什么什么样的伤害,所以父亲一直秉承着念旧情,所以就没换过地方,没成想的是,贾大夫说有神医会入住他那里,可以治好我家人的病。”
“所以父亲听信了他的谗言,并将家里的积蓄全部给他了,甚至借了很多的外债,为了就是要给孩子治病。”
“可是突然之间发生了这种事情,我倒是觉得这件大夫是蓄谋已久。”
“竟然在衙门的旁边做出这种事情,贾大夫对方说的是真的吗?”
“大人,他说的怎么可能是真的?他胡言乱语、满嘴喷粪,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呢,我家里也不差钱,再说了我的工作也很红火,所以他说这些话空口无凭,没有证据就是要诬赖我。”
“他们家在村子里是有个名的贫穷户,这几年,才有一些钱温饱以前都是吃不上饭的,老两口抚养着一群孩子,我骗也不会骗他们呀。”
“这么多年,你可以问问你父亲从我那里捞到多少的好处,有些小病小灾的拿些药,我连钱都不要。”
“到了现在你竟然诬赖我,我倒是觉得有些可笑了,难道我救人还救错了?”
对方好像恢复了理智,又好像准备了很长时间,这段话让老四气得牙根痒痒,因为老四知道对方才是真正的胡言乱语,可是证据的事儿就没有这么简单就能判定的。
“老四,你有什么证据?”
“证明?你刚刚说的话吗?”
一时之间,县令大人的话,到是让老四哑口无言了,本来的斗志昂扬,瞬间有些萎靡了。
一旁的大哥,自然看得出来。
“县令大人,这些还需要什么证据,平白无故的这诊所已停业了好几天,报官的时候你们也说命人去找,可是没找到。”
“如果没问题的话,为何找不见一个人呢?”
“你是谁呀?突然帮腔?和本案无关的人尽量的避免说话。”
此时此刻的大哥像吃了鳖一样,非常的难受,突然之间好像自己不应该在这里,可是对方说的也没错,自己确实和本案无关。
可是县令大人的态度,却让大哥有一点觉得怀疑,这好像刚刚在路上的时候,老四就表明了官官相护这些事情,自己没有当真,可是现在想来这事儿好像有些奇怪了,为何突然会有这样的情况,那必然是有源头的。
老四不是一个空口套白狼的人,所以他说的话必然是有一些苗头,才会表达给自己的,一时之间,大哥自然有些无法忍受,可是这是对方的地盘又,是县令大人说什么那便是什么了。
自己只能闭上自己的嘴巴,才是最好的选择。
此时此刻的老四内心活动自然很复杂,因为他知道证据这事儿可没有那么简单,如若真像门口大娘所说的那样,一切都是有缘由的,有了后台的支撑才胆敢如此的妄为,那就意味着自己无论做怎样的挣扎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好像这件事情的发生就是理所当然的,自己除了同意除了吃亏没有其他的选择。
县令大人看着大家都闭口不谈,不再说什么自然有些慌张。
因为以往的情况早就闹成一锅粥了,却没成想自己面前的这个小朋友竟然如此的冷静和淡定,完全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反应可是要说些什么呢,自己还在期待呢。
此时此刻,老四内心活动很复杂,他也想表露些什么,他也想耍着自己的情绪,毕竟这事儿却是害苦了自己,害苦了整个家庭,可是自己又不能这样情绪化,解决问题是不能情绪化的。
所以很多的缘由禁锢着自己,让自己尽快的选择,可是自己该如何选择?
“县令大人,我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你所谓的证据,我相信只要您去到那个诊所,看到那个地窖上面还有着我家人的血迹,我平白无故地不想欺骗您,再说了您看看我的脚,欺骗没有什么意义了。”
老四说这番话的时候,是边笑边说着的,而对面的县令大人看到自己对面的老四,尤其指着的那双脚一下子就震惊了。
“你没有别的交通工具吗?或者为什么不叫个黄包车?”
“不怕县令大人笑话,刚刚我已经都说了,这家底儿都已经被掏空了,哪里还有钱,现在吃饭我都是找大哥借的,觉得特别不好意思,所以想尽快的把这事解决了,好还大哥的钱,不然的话确实没办法,无以回报了。”
“你这个年纪做点什么还缺钱?”
“不瞒你说,家里这么多的孩子生病的生病,父母亲年纪也大了,所以只有我一个人被供着上学堂,所以家里只有大哥在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