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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袁家大公子来了

  齐修亭此时只也主动站出来出言道“大小姐误会了,你私会外男之事,是我告诉夫人的。”

  “什么私会外男?我什么时候私会外男了?”柳玉娇虽然很想瞪自己这表哥,可在面对着齐修亭的视线时,她却还是不觉心虚了几分。

  而在柳玉娇的目光注视下,齐修亭却只仍是神色冷淡的道了一句“大小姐昨日夜里宁愿钻狗洞都要去见的不正是那少年吗?”

  一听到齐修亭这话,尤三三几乎不自觉瞪大了眼睛。

  这是个嘛情况啊?她不就睡了一个觉吗?怎么一夜醒来就听到这么劲爆的八卦啊。

  而在听到齐修亭这话后,柳玉娇立刻弱弱辩解道“我……我根本不认识他!”

  “不认识他?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柳家院外?不认识他?那大小姐为什么……咳咳。”问这最后一句话时,齐修亭似乎也觉得在女眷面前问出这种话是不好的事情。

  然而柳玉娇却是直接接过他的话头道“你是问抱他小腿那事,还是问扒拉他裤腿的事?”

  听到柳玉娇问出来的话,柳齐氏差点没气的直接一个白眼翻过去。

  尤三三则是惊的差点眼珠子没掉下去。这位娇姐儿可真够大胆的。

  而与尤三三一起观摩了这场闹剧的系统则在一旁直叹气“伤风败俗啊!有伤风化啊。”

  不过柳玉娇可不知其他人怎么想,她只仍旧故自解释道“首先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院外,这事我真不知道!说不定他就是个贼!想来我们家偷东西!”

  随后她似乎觉得这个说法很合理,便又对此再度加以肯定道“对!一定是这样的。”

  然而屋里所有人,除了柳玉娇自己,其他人都只用一种你看我信吗的眼神望着柳玉娇。

  柳玉娇还要再解释另外的事情,然而柳齐氏显然已经濒临怒火爆发的极限。

  “够了!你不要再同我继续一派胡言了!”

  柳玉娇还要再说,柳齐氏只又狠狠瞪了柳玉娇一眼道“从今天起,我会让人二十四小时守着你,到那位候府二公子过来之前,我不会再让你踏出芙蓉院一步。”

  说完这话,柳齐氏又对齐修亭道“至于那个外男,你将他拖出去,与他善了了。”

  齐修亭得了这话,只应了一声是。

  只是在他正要下去办事时,不远处却是传来一阵通报“夫人,侯爷府上的大公子来了!”

  一听这话,柳齐氏不禁与尤三三对望了一眼。

  眼下这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不过柳齐氏仍是瞪了柳玉娇一眼,只示意两个婆子将她推回屋里去。

  随后她自己便亲自去前厅迎接那位候府大公子了。

  候府大公子名唤袁思泉,约莫三十上下的年纪,他身形清瘦高挑,方脸周正,眉眼疏淡,上唇之上正留着一圈八字胡,他整个人看起来也是一副斯文清瘦的模样。

  虽然说这位袁姓侯爷也是马上挣来的功名,可随着国柞已定,如今的战事已经越来越少了,故而到了这二三代,从戎者已是不多了。

  这位袁大公子便是其中的典型,他只微微拱手朝柳齐氏做了一揖,随后道了一声“伯母好。”

  柳齐氏虽然刚刚经历一场风波,面上却是半点不显,她只笑着点了点头道“大公子好,不知侯爷与夫人身子可安康?”

  袁大公子自然配合的点了点头“劳伯母挂心,父亲身子很好。只是母亲身体有恙,故而父亲只让我陪二弟来走这一遭。”

  语毕,袁思泉便又补充一句“我听说伯父近些时日身体也不大好,不知此事可是真的?”

  听了袁思泉的问话,柳齐氏不免叹了口气,她也不再强装风轻云淡“是啊,老柳这身子如今是越发的不好了,前些日子才参加过二郎的婚礼,不想这段时日只都偏瘫在床。人家问话,他也没个清醒。”

  说完这话,柳齐氏便又忍不住拭了拭眼角的泪水。

  “那不知思泉可能前去拜见伯父?”袁思泉低声问道。

  柳齐氏淡淡应了一声好。

  似是不想话题太过伤感,柳齐氏只又问了一句“对了,咱们两说了这许多,怎么不见袁二公子?”

  听得此言,那袁家大公子只也露出个为难神色道“我与二弟昨日夜里便到了清平镇,只是当时见天色已是不早,怕叨扰了夫人,故而我们当日只投了附近客栈的宿,倒不想只这一夜的功夫,我这二弟说是要去走走,却不想竟是迷了路如今仍未找着,故而我也只能孤身先来同伯母打声招呼道个歉了。”

  听到这话,柳齐氏眼中也有些惊疑不定。

  年轻人的性子不定。

  柳齐氏心中最是清楚。

  故而她只笑着道“大公子说的哪里话,二公子若还在清平镇,我自然可以立刻派人去找二公子,只是二公子若不在清平镇,这怕便是有些麻烦了。”

  听到柳齐氏的话,袁大公子只立刻补充道“夫人放心,我这二弟定然是在清平镇的,毕竟他当夜并未骑马,身上也未带银钱。他只说出去走走,我想他应当也走不远。”

  听了这袁思泉的补充,柳齐氏只也心中了然些许,故而她只道了一句“既然大公子都这样说了,那我便立刻派人去找小公子。”

  话音落下,柳齐氏只又对袁思泉道“对了,大公子既然来了清平镇,这些日子,不如就在我柳府暂住一段时日吧?”

  袁思泉幼年时期便随自己父母来柳家小住过一段时日,加上两家关系亲厚,故而他当下也不推辞,只淡声道了一句“如此便有劳伯母安排了。”

  ……

  另一边,柳家柴房里,原本堆叠整齐的柴禾只被人搅的散落一地。

  而被捆在屋里的那位小少爷此时正在柱子上不断挣扎。

  待他一见了柴房的门被打开,日光落在脸上,他只先是厌恶的别过脸去,待适应了屋里的光线,他只又立刻便瞪着门外的来人呜呜咽咽了起来。

  虽然因为被堵了嘴,谁也听不出他在说什么,但从这少年狂暴的怒容里也能推测出来,他此刻说的怕是没有一句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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