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张元晋站出来了
柳府之内,正是一片哗然。
柳二伯今日只又领着一众叔伯上柳家来闹事了。
如今尤三三只被那丑闻闹得满城风雨,只连大门都出不去了。
柳二伯自觉自己已经拿到了道德制高点。
故而他只在大堂里慷慨陈词道“弟妹,我早同你说过吧,这女人就是不能去外面抛头露面,您现在看这事可不就是乱套了?我们如今尚且都不知二郎是生是死,你这儿媳便已经耐不住寂寞,只跟你那侄子闹出这种丑事来?这若是放在村里,这对狗男女怕是早已经被浸了猪笼。”
听着柳二伯的话,柳齐氏的面色只是铁青,不过这一次她却是没有再帮尤三三辩解什么了。
那柳二伯随后便又得意洋洋的提议道“弟妹,这女人既然跟令侄勾结,依我的看法,咱们应该赶快查清楚他们二人背后还有没有对我三弟家的财产进行侵吞!”
“还有那女人眼下也不该再让她去面圣了,圣上最恨水性杨花的女人,咱们若是让这样一个女人代表柳家去面圣岂不是连脸面都没有了?”
听到柳二伯的话,柳齐氏依旧没有反驳,这几日镇上到处都在传齐修亭与尤三娘的绯闻。
尤其是三娘的绯闻,更是不堪入耳。
虽然她是想要相信三娘的,然而流言可惧。话说了一百遍便也成了真的,当下他竟也会怀疑三娘是不是真有做那对不起二郎的事情。
毕竟她与自己那时的境况完全不一样,她还年轻,没有孩子,与二郎也没有感情。
柳闻昭与齐修亭又都是尚算优秀的青年。
在这样的交集之下,谁能保证他们没有私底下延伸出一些不该有的感情呢?
而这其中又尤其以自己的侄子最为招人喜欢。
她心中一直都清楚,光这府里的姑娘暗恋他的就不少。
尤三三若是喜欢他那侄子倒也半点也不意外。
而且这两人年岁也正合适,尤三三与自己侄子二人似乎也常年互相有所帮扶。
只要想到这些,柳齐氏便禁不住在心头倒抽凉气。
而就在她想着尤三三与齐修亭若是真的,自己应该怎么办时。
不想门外的侍从只突然高喊了一声“夫人,齐管事来了!”
听到这声通传,柳齐氏尚且还没有做出反应,不想一旁的柳二伯便突然发出了一声冷笑“弟妹,你这侄子胆子可真够大的,都这种时候了,他居然还敢上门来?”
柳齐氏没有吭声,反而是带着人进来的齐修亭只高声道“我有何不敢过来的。更何况我这不是来还自己与少夫人一个清白的来了。”
“清白?你们二人有何清白可言?”柳二伯当下只冷言嘲讽道。
“我们怎么便没清白了?毕竟一切本就是风言风语,反倒是二伯,您身为长辈却指使一个小辈为您画那种艳图来构陷一个晚辈,这是不是太过为老不尊。”齐修亭咄咄逼人道。
听到这话,柳二伯当下勃然大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构陷谁了?”
这一次齐修亭没有回答柳二伯的话,然而齐修亭身边蓬头垢面的青年却是低声回答了对话“您让我构陷了柳少夫人。”
听到这话,柳二伯冷笑一声“你谁啊你?”
随后他又转头看向齐修亭道“怎么,齐管事这是没招了不成?这大马路上随便找个人就上这来演了?”
对于柳二伯的话,齐修亭只冷冷道了一句“是不是演的,二伯要不要看清楚一点他是谁?”
话音落下齐修亭只对那青年道了一句“张元晋,你让二伯好好看看你,可别让他认不出你来了。”
听到齐修亭的话,张元晋配合的点了点头。
随后他只将自己头顶的头发撩拔了上来,当那张憔悴的脸露出来时,柳二伯只吓了一大跳。
张元晋这小子怎么来了?
他不是已经不再跟自家有什么交集了吗?
“柳伯父,您还记得我吧?当初您说只要我能拿出五十两,您便让您的女儿嫁给我,您当时还给我介绍了活儿,您只说让我照着鸿山公子从前的画作,画几张艳图,您便也同意将您的女儿嫁给我。”
一听了张元晋的话,场下只都有些不可置信,而柳二伯则是气急败坏道“你谁啊你,我都不认识你,你别在这血口喷人!”
听到柳二伯的话,张元晋只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您不认识我?您是不敢认我吧?毕竟我帮着您做了这种坏事,帮着您污蔑了少夫人的清白。只是您一句不认识我就能撇清一切了吗?”
说完这话,他呵呵笑着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当初模仿鸿山公子特意刻下的印章,以及一封介绍书信。
看到那些东西,柳二伯冷冷瞪着张元晋,于此同时,他只想劈手夺过张元晋的东西,只可惜还没等他靠近,齐修亭便挡住了他的去路。
“二伯这是做什么?既然是血口喷人!那这些东西想来也是无稽之物了,您这么紧张做什么?”
然而对于齐修亭的阻拦,他只冷冷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质疑我!你让这小子来找我,还敢诬陷于我!你以为这样你跟那贱妇便能洗清嫌疑了吗?”
听到这话,齐修亭只突然用一种看死物的眼神看向那柳二伯。
他冷冷道了一句“二伯,我早同你说过。别在我面前玩这些花样,我不吃这一套?可您怎么就是不信呢?”
随后他只又压低声音威胁道“还是说你也想跟当初的金乌帮一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听到这话,柳二伯显然还有些不知齐修亭在说什么。
直到他继续提示道“我若早知道你今日会给我来这一手,或许当日在金乌港口,我便不该对你手下留情。”
一提到那日所见,原本强悍的柳二伯只也如同见了鬼一般。
随后齐修亭便直接将柳二伯推回了原座道“二伯这才对嘛,咱们有话说话,何必动手动脚。”
听到齐修亭这话,所有人只都觉得柳二伯眼下的反应似乎有些古怪,可是因为众人没有听到他们二人的对话,故而谁也不知道柳二伯到底怎么了?
于此同时张元晋只也重新吸引回了其他人的视线。
“这印章是我按照柳伯父给我提供的图章重新刻印的,这封信是柳伯父将我荐给制假图的小作坊时替我开的书信,你们若不信我的话,可以将那云泽画坊的老板请过来。我可以与他对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