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她的另一面
“怎么了虎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云舒把泥人放在了身后。
虎哥刚才听了手下禀报,得知韩鹫又来赌坊找云舒,便把这个情况告诉了云舒:“云舒姑娘你不知道,刚才你那个丈夫韩鹫又到赌坊来了。”
“是吗,那你们让他进门了?”云舒问道。
虎哥摇了摇头:“放心吧,我叮嘱过底下的人,绝对不会放他进来的。”
“那就好,麻烦你了,虎哥。”
“姑娘不必客气,前面还有生意要照应,我先去前面了。”
虎哥摆摆手离开了。
云舒回想着虎哥的话,口中喃喃自语:“没想到这个榆木疙瘩刚才看起来气势汹汹,威风凛凛的,也有被拒之门外的时候。”
想到韩鹫那个吃瘪的样子,云舒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
韩鹫在暗处听着云舒清脆的笑声,脸变得焦黑,云舒这是在嘲笑他被赌坊的人拒之门外?
自己好歹也是云舒的丈夫,云舒竟然讥讽他。
不过生气也是一瞬间的事,等到韩鹫反应过来要出来和云舒服软的时候,云舒人都快要离开了。
韩鹫见状连忙跟在云舒身后,原来云舒看见今天太阳这么大,浑身上下又出了一身的汗,觉得有些难受,就想找个地方凉快凉快。
赌坊前面全是人,人多了空气就更加燥热,她到底上哪里凉快去?
云舒想了半天,她对独访的地形不熟,不如就问问赌场的人。
云舒正往前面走,碰到一个赌坊负责端茶的人,那个人也是慕容清的手下,看见云舒态度十分客气:“姑娘,请问你找什么。”
“这位小哥,我想问问,赌坊有没有什么凉快的一点的地方。”
“凉快一点的地方?”赌坊的小哥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有了姑娘,你若想凉快,就去赌坊的温泉池。”
“温泉池?”云舒有些犹豫,这里是赌坊,赌坊差不多都是男人,温泉池岂不也全是男人?
赌坊的小哥跟云舒解释道:“姑娘你放心吧,那温泉池没什么人,之所以有温泉池,是因为有时候老板会来这里小住一阵子。”
“我们老板没什么其他特点,就是爱干净,不管春夏秋冬都喜欢去温泉池泡着,一泡就是一两个时辰,因此赌坊才腾出一块空地凿了个温泉池。”
“那温泉是从后面的山上引下来的,冬暖夏凉,特别舒服,而且每天都会换水,所以水也绝对干净,打样之前是不会有人去的,姑娘要是喜欢,可以去试试。”
云舒一听顿时就心动了,原来赌坊还真有这么好的去处。
云舒跟赌坊的小哥道了:“谢谢你了,小哥,那麻烦你指个路,温泉到底在哪儿。”
赌坊的小哥用手指了个方向:“从这边一直走,再往左,左边有扇门,拉开那扇门就是了。”
云舒得到了详细地址,开始往温泉的方向走,韩鹫在远处跟着云舒。
因为隔得远,他没有听清楚云舒和赌场的人在说什么,不知道云舒要干嘛,所以选择继续跟上去。
韩鹫跟着云舒七歪八拐的来到一个紧闭的门前,云舒拉开门,看见里面果然是人工凿的温泉池子,地板还是用光滑的大理石铺成,很是奢华,也很符合慕容清的排场。
温泉池的岸边还有一扇屏风,屏风上面绘以仙鹤与山石的图案,看起来很有意境。
云舒走进去,坐在温泉池旁边,感觉整个人都凉快了很多。
就在云舒背对着门口坐在温泉池前拨弄温泉水的时候,韩鹫趁机溜了进来,躲在屏风后面。
云舒松了松衣领子,心想赌坊的人现在都在前面,这里没人造访,她只要把门拴上,在温泉池里泡一会儿应该没什么吧。
温泉池虽说是人工造的,可做得漂亮极了,中间有一棵看起来年代久远的大树遮天蔽日,树枝中几只黄鹂鸟飞来飞去,让人有种无比亲近大自然的感觉。
云舒旁若无人的脱下了外套,又把自己的头发散开。
韩鹫在屏风后面的缝隙看着,心想幸好这次跟踪云舒的是他不是旁人,不然云舒岂不是要吃亏,被人看了。
云舒把脱下的衣服整整齐齐的摆在岸边,头上的珠钗也放在一旁,在阳光折射下熠熠闪光,有些刺眼。
毕竟这是人家的地方,云舒不敢真的把衣服全脱了。
就像她那个时代游泳穿比基尼一样,云舒把肚兜和亵裤留下,反正衣包里面还有换洗的干净衣服,她也不怕弄湿。
就这样,云舒试探性的朝着温泉伸出一只脚。
触感果然如赌坊小哥说的那样清凉,水就像美人柔滑的肌肤一般细腻舒服。
云舒整个身子进了温泉里面,一阵凉意沁人心脾。
“好凉快啊!”
云舒忍不住释放天性,欢呼起来。
韩鹫站在屏风后面已经站得腿脚酸软,只好走出来。
云舒正在池子里玩水玩得高兴呢,眼睛滴进了水,看不真切岸上的场景。
冷不丁察觉有一个男人朝她走来,云舒吓得尖叫一声,哗的一下朝韩鹫泼水,大声斥责:“哪来的登徒子?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真是活见鬼,她不是把门拴上了吗,哪里来的男人。
云舒一时间紧张过度,加上眼睛进水有点难受还是没有看清楚这是韩鹫,只是觉得身形无端端的有些熟悉。
韩鹫说了两个字:“是我。”
一听这声音,云舒这才冷静下来,慢慢的放下手,揉了揉眼睛,认真端详。
岸上站着的的确是韩鹫,云舒很快反应过来,把身子沉在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盯着韩鹫:“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我不是把门关了吗。”
难道是她没关严实?
云舒下意识的往门口看去,不对,门还好好的关着,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韩鹫一直跟着她,趁着她刚才在周围欣赏风景不注意就溜进来了。
云舒不由没好气的说道:“亏你还是个读书人,你这样的行为跟登徒子有什么两样。”
“你是我的妻子,我跟着你进来怎么了,你刚才的样子我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