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迷迷糊糊去研磨
“那我自然是有让尊不知道的办法?我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你怎么会懂。”白恛略微带着嘲讽的看向林木,在她的眼中,她的出现便是一个错误,要不是他的善心,她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林木你的存在便是因为尊的善良,今日我便替他了了你这个不必要的祸害。”白恛拿着手中之剑眸光极其恶毒的向林木此刺来。
林木将手中之剑扔向空中,丝毫没有退让,“我的命,师傅若是想要,你便让他自己来取。”剑鞘出,狠狠地向白恛打去,白恛在林木头上飞跃过去,剑鞘到了林木之手,剑又朝她刺了过去,白恛将刺来的剑用自己之剑拦住,转动了两圈朝着林木扔了过去。
林木见之,高高跃起,剑插于剑鞘之中,她拔出此间向白恛刺去,“我一直有个疑问?白羽师兄的死,到底与你有没有关系?”
白恛挡住她的剑,两人的剑狠狠地摩擦过去,“我说与我有关系又能怎么样?所有人都相信是你杀了白羽,没有人会怀疑到我的头上。”
“为什么?”
她的剑狠狠地刺过了白恛的胳膊,眼睛中带着煞气。
“为什么?”白恛突然发出渗人的微笑。
“因为,我讨厌你,我恨你,你利用尊的善心缠着归天干境,你利用他,让数十年不收弟子的他,竟然为你破了列。甚至,尊竟然连他师傅交于他的七弦琴都传给了你,你说我怎么能不讨厌你。”
“所以,你便杀了白羽师兄?”
“对,谁让他对你那么好,对你好的都该死。”林木手中的剑挥起,朝着白恛刺去,她快速的转身,林木的剑只是削去了她的几根发丝。
白恛一跃上树,天空之中却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林木收起自己手中之剑不见了踪影。
宫中,“春风,可有人发现?”
“无人发现。”春风赶忙帮助林木换下身上的白衣,处理了个干净,刚刚处理干净躺在椅子之上的林木,便被清欢进来一惊。
“主,王昭你前去?”
“可知是何事?”
“奴不知。”
林木赶忙起身,让春风给她的眼眸之处打了些文章,遮住那有点黑的眼圈。
龙华殿之中,传来龙铭的声音,“过来。”
林木上前,中规中矩,“给本王研磨。”林木看了看桌子之上的岩盘,认命的坐下。一刻钟过后,“来人,把本王宫中保持的那些岩盘全部拿出来,让王妃研磨。”
不一会,林木的面前便堆成了一座小山模样高的岩盘,林木咬了咬牙,拖着尾音,“这么多的墨水,王一下子可以写的完吗?”
“本王写不写的完,与你有何贵干?”
你,林木不断的握紧手中黑色研磨的东西,控制着自己将要爆了了脾气,“古人云,少小知明翰墨场,十年心事之凄凉。旧时曾作梅花赋,研墨于今亦自香。依臣只见,王还是用多少研多少方为上计。”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儿无仪,不死为何?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为何?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不死为何?不知王妃可听说过。”
林木的牙齿咬的愈加紧密,手中的劲不断加大,“臣无知,不知。”
“哦。”龙铭抬了抬眼睛,瞥了一眼在一旁火冒三丈的林木,嘴角一抿,“王妃竟然如此无知,那本王等一下便派人那几首诗词,到王府的居处,让王妃好好看看,培养一下知识,免得他日出去,别人说我龙渊之妃,不知礼数,目无尊者,如何?”
林木低头,整个脸色都变成了黑色,“王妃,莫不是睡着了?”
林木一抬头,龙铭手上的笔便挂在了她的头上,她看着龙铭笑的极为客气,一起身一个不小心将桌子之上的墨水打了个满怀。
龙铭见形状,赶忙要起身,林木却眸光一转结结实实的趴在了龙铭的怀中,让他在原地无法动弹,毫无疑问,墨水倒了龙铭的一脸。
“林木。”
坐在龙铭怀中的林木感觉后背发凉,赶忙起身,装作十分懊恼的样子,“臣该死。”
说着又将自己沾满了墨水的衣服在龙铭的脸上擦了擦,好似在替他擦墨水一般。
“林木。”龙铭几乎是咬着牙齿发出此话的。
“在。”
“你给我滚。”
“是。”一听到此话,她什么也没有顾上便一溜烟的跑了,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龙铭那被墨水染的黑的不能在黑的脸上,已经看不清神情的变换了。
三劫居,“主,你这么戏弄王上,王会不会生气呀!”
“春风没事,是他先惹我的,我就是气不过,所以才出手的。”一旁的春风看着在镜子前面蹭着自己脸上墨水的林木,眸子之中的担忧始终没有说出来。
“况且?”
“主。你想要说什么?”春风上前,问出了她的疑问。
林木抬手,扶了扶自己的房间,看着春风,浅笑不止,“况且,我就算为云离找到山河画,他也不见得会完成他答应我的事,有或者,他又怎么会让我全身而退?”
“主。”春风的语气中夹杂这担忧,看了看她,终究将话噎了下去。
“日后,若是我与云离起了纠纷,倒不知是个什么场景了。”她说着此话,轻轻地瞥了瞥春风。
“主,你莫不是,不取山河画了?你前面不是还说要让那龙铭王动心,趁机取了那物吗?”
“春风呀春风,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龙铭那样精明之人,是任我摆布之人吗?那日只不过是在清欢面前摆一摆架势,让云离相信而已。”
“主?”
她抬手打断了春风的话,“此事你不必担心,我还有事要交给你。”
“主,你说。”
“你说,这龙渊的皇宫这么危险,咱们两个是不是应该要早做打算了。”
“主,你的意思是?”
林木起身看向那墙壁,“此处及为僻静,一般有不会有人往来,我观察过此处院子与外面连接,若在此处弄个地洞便可直接到外面。”
“主,单单是地洞倒是没有什么麻烦?只是清欢几乎时时刻刻在我们身边,我害怕她是个麻烦,这个麻烦又不能解决。”春风一脸纠结的看向林木。
“春风,地洞之事你让她来帮你。”
春风看着林木有些不懂她的意思,“地洞之下,地形如此复杂,也不单单必须是一条通道呀!”
一刹那,春风明白了林木的意思,此事不仅要干,而去还要让清欢知道,并协助与她,让她对她们两个放放心心。一方面稳住云离,一方面为自己留着后路。
“主,主。”林木被外面的惊叫声影响,随意披了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