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这些事情往后再说,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你的陪伴,又怎么舍得让你离开我呢?”见她哭的凶苏瑾文忙安慰她道。
“那小姐可不要再提此事了,绮儿可是说什么都不愿意离开小姐的!”
“好啦好啦,外面冷快回房去把炭给我起上烤火去。”
“好!绮儿马上去!”
说着主仆二人一同迈步回了自家院子。
往后的一段时间里,一切安稳,叙城那边收到一封密信,信中夹带了一张曲城地图以及军事布防图。
收到这封信时,主帐中的三人都欣喜万分,冷墨轩与章檀俊倒是有些好奇这封信是从哪儿传来的。
他们只将消息穿回过煦京,父皇/陛下又是怎是怎样弄到这军事布防图的?
二人不解,但陆伯渊倒是多少猜到了些什么,想来是与多年前失踪的那人有些联系。
看来当年的他极有可能不是失踪,而是被当做暗桩早早的打入其他国家了。
只不过只有极少数人见过他,而且姓名也不知真否,他只记得他姓杨整个人极为神秘,他还是偶然间见到过这人一面。
但也只有那匆匆的一眼,他带着面具与黑帽,甚至没能看清他的真容。
有了曲城地图与军事布防图,思路便变得顺畅多了,曲城内的锡奈律泰和仇思自然不知道曲城的分布,以及他们的布防如今都被柒源军知晓的一清二楚。
擎襄人如今像疯狗一般不停的对他们进行攻打撕咬,柒源军如今已到叙城却一直按兵不动,一边在招架擎襄的同时又不得不提防着柒源军。
每每看到如此战况,瞿聖王都恨不得将在曲城守城的锡奈律泰抓回来鞭笞一顿,顺便问问他是不是在他母妃腹中时将脑子都分给了他的三弟?
他自己是一点脑子都没长!
但好在老三是个热忱衷心且细心懂思考的,如今奔走于各部各族为瞿聖招兵买马置办军需,倒是为他解决了一道难题。
半月过去了,柒源人一直不出兵让瞿聖有些疑惑也让擎襄有些不满,不过动脑子想想也能猜到。
他柒源失去的只是一位公主,一个为国未做出任何贡献的女子,又怎值得他举国将士为其拼命?
再者说如今瞿聖擎襄打的不可开交,柒源一直按兵不动指不定是想着鹬蚌相争,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本以为煦京等到的会是军报会是我军一直无动于衷的消息,然而煦京收到的却是七皇子与章檀俊烧毁曲城城楼与粮仓的消息。
然而,因为锡奈律鸣的及时赶到补及了粮草军需与兵力,又命人灭火及时,所以此战曲城被重创但却未失守。
如此一来他们便又只能研究新的战术,瞿聖大将军仇思颇为警觉,此战后仿佛有些不放心于是更换了城内军事布防。
这一换便是全部更换,锡奈律泰与锡奈律鸣兄弟二人虽觉更换布防很有必要,但全部更换倒有些费时费力还没必要了。
“二位殿下仔细想想,那放火烧我军粮仓的贼人虽未查出究竟是柒源或擎襄哪一国的细作,但他们能精准的找到我军的三处粮仓。甚至能避开我们的视线杀害我们的士兵,轻而易举的做到放火烧粮中途未被发现一点,这说明他们对曲城的位置分布非常的熟悉!可他们两国都未曾在曲城久待过,又怎么会这么熟悉曲城各个大小街道的位置?”
“甚至还毁坏了我军一座军需库,这些足矣说明曲城内有奸细在向柒源和擎襄传递消息,以及我们的军防图和曲城地图都被泄露了出去!所以为了稳妥起见此时更换布防很有必要!”
锡奈律鸣听完深思了一会儿点头道。
“将军说的极为有理,若是不换风险那便太大了,如今的我们可冒不起这个险!”
锡奈律泰也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
约莫过了五日,苏瑾文和乔轻越收到了瑜洲凌菁菁的来信,信中写着她爹已经为她和十七师兄算好了婚期如今正在筹备婚事,四月十六便是两人婚期。
见她婚事终于落定,两人这才展露了些笑颜,放下了心来。
闲来无事乔轻越便拿着凌菁菁的来信到丞相府串了趟门,两人商议了去瑜洲的时间,便聊起了自己的近况来。
“算来你与小王爷如今已经成婚两个多月了,如今菁菁也要嫁给十七师兄了,你比她先了两个多月怎么还没听到你的喜讯啊?”苏瑾文看着她有些揶揄的笑道。
“什么喜讯?”乔轻越此时还没反应过来看着她反问道。
闻言苏瑾文微微皱眉看着她一副你小子给我装不懂是吧的模样。
“你都结婚两个月了,不会到时候菁菁还比你先怀吧?不过你们谁先有喜都行,反正我可是盼着你们生个圆滚滚的奶团子给我玩呢!”
“什么呀,搞了半天你说的喜讯居然是这个!”
乔轻越皱眉娇嗔道,但苏瑾文却肉眼可见她的耳朵红了,更是笑的一脸揶揄,看着她笃定的说道。
“你害羞了!”
乔轻越涨红了脸,能不害羞嘛。
虽然成婚两个多月了,但因为她的暂时无法接受圆房一事,两人便一直没有圆房。
但每天都和他睡在一张床上,还非要抱着才能睡,每天只要一有空闲便关上门将她抱在怀里亲,好多时候嘴都是肿的,严重时破了的情况也有。
虽然她现在是他的王妃,要学会习惯这些,但她之前也没接触过男人,要她短时间内习惯这些亲昵的触碰,怎么可能嘛!
见她脸颊发红脑袋都恨不得埋到地上去,苏瑾文也不再追问了强忍着嘴角的笑意看着她。
“行啦行啦,别在这儿演鸵鸟了,我大概都猜到了,不问你就是了。”
“你猜到什么啊?你可别给我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说着乔轻越的声音低了下来又补了一句。
“我和他还没圆房呢……”
闻言苏瑾文一口水差点喷出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