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王府。
蓝钰怀抱东方茗烟回到钰湘阁,对李封吩咐:“给本王打一盆热水来。让所有钰湘阁周围的暗卫与侍卫都退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得靠近!”
李封赶紧去办:“是,遵王爷旨意。”
蓝钰将东方茗烟放在床上,解开披风,看到东方茗烟的脸色呈现不正常的红色。他心疼的抚摸她的头,安慰她:“没事,没事,本王不会让你有事的!”
李封敲门:“王爷。水来了。”
蓝钰轻轻放下东方茗烟,起身开门:“你退下吧。”
李封吓得慌忙退下,他发现自家王爷脸色很沉。
蓝钰打湿布巾,坐在床边给东方茗烟擦脸,轻拢着她的秀发,给她细心的擦手。就像是做过千百次一样的温柔细致。
东方茗烟脸色越来越红,蓝钰每一次触碰或是靠近对她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她时而清醒,时而迷茫,紧紧的咬着唇,甚至已经渗透出血迹。
蓝钰心疼的伸手抚摸她浸染情色的眼角眉梢。
东方茗烟伸出手臂抱住蓝钰:“阿七~”
蓝钰回应:“我在。”
东方茗烟靠在蓝钰身上:“我难受……你抱我……抱抱我!阿七~”东方茗烟说完又紧咬自己的唇。有些崩溃的情绪让她失去了所有理智,只想靠近蓝钰再靠近一点点。
蓝钰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角。怕她控制不住伤了她自己:“茗烟。”
东方茗烟迷糊的应着:“嗯~”主动吻上了蓝钰。
蓝钰捧着她的小脸:“茗烟,叫我的名字!”
东方茗烟抱住蓝钰不放:“阿七!”
蓝钰一边解她的衣服,一边心疼的吻她的脸:“叫我的名字!我是谁?茗烟?”
东方茗烟低语:“蓝钰!”声音轻轻的,却充满了极致的温柔诱惑。
蓝钰挥手间落下了帷幔:“我是蓝钰。”再次抱紧了怀里的小女人。
东方茗烟有片刻之间的清醒,她推开蓝钰,但是她的行为真的不受大脑的控制。随即又紧紧的抱着蓝钰,身体整个靠在他身上。
蓝钰温柔的看着东方茗烟:“如果可以选择,我蓝钰绝不会现在就要了你!”他要的是东方茗烟快乐幸福的生活在自己身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她被动的成为自己的女人。
蓝钰是冷漠到骨子里的人,但是如果爱了就是深爱。他的心里只容纳了一个东方茗烟,所以他此时也是幸福痛苦而又夹杂着无奈的。他对东方茗烟的爱与情意是深沉的,也是极致的。
东方茗烟的理智和身体已经撑到极限。她胡乱的撕扯着蓝钰的衣襟,却也软弱无力,她的样子让蓝钰无比的心疼。
蓝钰看着怀里的小女人霸道的开口:“茗烟,你只能是我蓝钰的。我蓝钰在此承诺:此生必不负你!”蓝钰捧起她的脸,深情凝视她,随即再也无法控制的吻住了她的唇。
东方茗烟轻声细语的喊他的名字:“蓝钰~”终是给了他热烈的回应与缠绵。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
李封小声的在外面回禀:“王爷,宫里来人了。”
蓝钰怕吵醒了东方茗烟,他起身出了内室问:“父皇的圣旨到了吗?”
李封不敢多说:“回王爷,传旨太监已经在前厅等了一个多时辰了。您看?”
蓝钰点头:“退下吧。”回到内室俯身给东方茗烟盖好被子。低头吻在她的唇上。
东方茗烟继续睡着。
蓝钰在她耳边轻声的说:“等我回来!”说完出门而去。
蓝钰刚到宫门,就被人拦住了。
一个侍卫跪地施礼:“七皇子千岁!”
蓝钰问:“拦我作何?”
“丞相大人,已经恭候多时,请钰王殿下随属下来。”
蓝钰随着他来到一处宫墙外。看到丞相府的马车停在路边。蓝钰进了马车。
李安刚要起身行礼。
蓝钰制止:“丞相不必多礼!”
李安单刀直入主题:“殿下此次入宫可有胜算?”
蓝钰点头。
李安又语重心长的开口:“老臣知道殿下从不打无准备之仗。但是此次闯京畿大营非同小可。”
蓝钰则说:“本王已有对策。丞相尽管放心就是!”
李安递过来一分奏折:“老臣今日是奉陛下之命,来给殿下送一件东西。”
蓝钰看着李安:“丞相费心了,本王已经不再需要父皇事事为本王担心与筹谋,本王已经不是父皇羽翼之下弱小的雏鹰了。”说完并没有接李安递过来的奏折,转身下了马车。
李安看着蓝钰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不禁无限感慨:“七皇子千岁千千岁!”
蓝钰身后传来李安的声音。
早朝。
蓝正天在太子蓝明离世后已经停朝多日。今日是第一次早朝。
此时,大殿里的大臣已经上奏完毕,无非是一致对着蓝钰闯京畿营的事而来。
蒋文立在殿中,脸上的表情莫测,谁也不知道他内心的真正想法,丁晖已经跟随他多年。蓝钰一句话就将他就地斩杀。无论如何蓝钰都要给他一个说法的。
大殿上的群臣已经等蓝钰接近两个时辰了。却迟迟不见人影。众说纷纭,这七皇子未免太狂傲。
“这七皇子未免太狂傲目中无人了。已经等他这么久了~”
“这也太不把我们看在眼里了。”
“就是太过分了。”
“别说了,听说那位七皇子昨日夜闯京暨营是为了他的男宠。”
“是吧?这样的人何担大任,皇上不处置他,难以服众~”
“七皇子到!”
众臣回头看过去。
蓝钰并未穿朝服,一件藏青色披风衬得他矜贵霸气。
众臣施礼:“七皇子千岁!”众臣觉得称呼他为七皇子不过是给皇上颜面。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庶人。
蓝钰施礼:“儿臣给父皇请安!”
蓝正天问:“你来的正好。蒋文参你夜闯京畿营,无故斩杀副总兵一事,你可认罪?”
“是儿臣做的。”
蓝正天再问:“你命人杀了京暨营护卫军七百三十六人,你如何解释?可认罪?”
“是儿臣命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