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召见自己进宫,还给那卖鱼女一大笔赏赐,还给她三个愿望,自己还被罚了,就因为一个卖鱼女,宁芳华瞬间炸了。
凭什么啊,怎么现在随便什么人都能踩自己一脚,父皇不帮自己出气,还向着外人。
看到备好的马车,火气莫名窜上来,宁芳华气的踹了一脚马车,马车受惊嘶吼着跑了出去,幸亏有人拦住了马车。宁芳华没看那发狂的马车,而是让人牵拉自己的踏雪,待人将马牵来,宁芳华踩着下人骑上马,扬鞭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仆从只得加快步子追赶上去,一路上的摊贩被搞得人仰马翻,途中差点踩到一个小孩子,幸好一旁的路人将其救下。马儿嘶吼出声,她惊得连忙勒紧马绳。
“没长眼的东西,闪开”
宁芳华看也没看,仍旧挥舞着鞭子。等她和她的随从离开后,百姓对着个公主一阵指指点点,甚至有些唾骂,但小声而已,毕竟人家是公主,他们哪敢得罪。
来到皇宫,她依旧没有下马,直接冲了进去,门口的守卫都拦不住。
完全无视所有人,便闯进议事厅。天宗摆手让其他人下去,下次再商量。他也懒得商量,烦得要死。
宁芳华发泄自己的不满,“父皇你为什么赏赐一个卖鱼女,为什么啊?”
“越发没规矩”虽然呵斥,瞧着丫头满头的汗水,天宗问道:“冒冒失失的,又骑马了,也该收收性子,如今都大姑娘了也该稳重些。”
“你是不是喜欢那个黎王?”
“切,就她”天宗有些嫌弃的表情,要不是打不过,至于这么憋屈。索性那人深居简出,他也不计较。只是这丫头怎么惹到那瘟神。
“我不管,你要为芳华出气”宁芳华撒着娇,“不就是个来路不明的女子,父皇你还封王拜相凭什么啊。”
天宗无奈道:“要不你给黎王服个软”,当时无心找来的时候,他以为多大点事,不过是个卖鱼的,没了就没了。
眼见无心要动手,天宗当时来了一句,“要是清雪,你怎么做?”,无心却说:“她不会,也做不来。”
之所以这么偏爱这个老五,是因为她跟杨青雪相似个四五分,性子好动,喜欢撒娇讨要东西,便由着她胡闹,不过是个孩子,没必要较真。
笼罩在凡间的法阵成了,还在劝导宁芳华的人,面上一片喜色。
拍手叫好,“来人”,凭空出现两人,齐齐跪在地上。
“主上”
“即日起,调派人手加强皇宫戒备。务必让朕的皇宫铜墙铁壁。”
“是”
宁芳华站在一边,不明白父皇怎么这么高兴,她嘟囔着嘴,“父皇,谢时渊哪里?”
此刻天宗没有兴趣听她的儿女情长,只是牵起宁芳华的手,柔声道:“华儿,天下男子多的是,你不能因为一个谢时渊就忘了自己身份。父皇如今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待事成后,天上的俊美儿郎任你挑选,何必在意一个凡夫俗子。”
“父皇”宁芳华面色凝重,“你是不是生病了。”
难道是被自己气糊涂了,宁芳华很担忧,天宗捏了捏她的脸颊,“傻姑娘,父皇说的话,你还不信”
“父皇说的话,华儿自然信的,只是”
天宗摆手,“多余的话就别说了,如今你帮父皇一个忙”
“父皇尽管开口,华儿必然拼尽全力。”
没想到父皇将暗卫令给了自己,并让她监视其他宫殿妃子以及那几位皇子的动向,若是这期间有人乱来,可直接动手处之!
难道父皇说的是真的,宁芳华回去的路上,骑着马慢悠悠的走着。
“既然有了令牌,那不如”,她第一件事干的就是,让人将谢时渊绑了。
正开心的在花园赏花的人,心情无比舒畅。
当注意到宁芳华腰间紫檀木做的的牌子,那是父皇将能调动整个皇宫的暗卫的暗卫令,宁心韵也是偶然见过一次,没想到父皇就这么交给宁芳华,这个草包。
宁心韵面上笑着,“父皇果然看重五姐,这么重要的东西都给了五姐”,实际上心里嫉妒的发狂。
宁芳华只是笑着,心里很开心,便吐槽一下。
父皇对自己的好,待遇也是极好,什么好东西都紧着自己。
“那不知皇姐让这些暗卫做什么?”
宁芳华将令牌拿在手里把玩,一脸得意,“自然是将谢时渊抓来,好好调教。”
“一个谢时渊,父皇就将暗卫令给五姐了,父皇真的很宠爱五姐。”
“当然不是”
“不是”宁心韵挑了挑眉头,难道还有什么。
再几次三番的试探,重与有有用的消息。父皇身体不适,要静养。
皇宫的守卫增加十倍,严防死守。以及这个草包将派出的暗卫监视其他皇子,防止某些人有所行动。
宁心韵装作一副担忧的模样,“五姐快告诉我,父皇如今如何了。”
瞧着宁心韵悲伤的模样,她便说,“父皇神志有点问题,说些胡话。”
“还说以后让我去天上挑夫婿。”
宁心韵眼角湿润一片,“父皇国事操劳,他太辛苦了。”
“我也这么觉得”
“父皇让五姐监视诸位皇子,难道是让五姐观察他们,看谁合适?”
经过宁心韵这么一分析倒是有几分道理,宁芳华轻声咳了两次。
“还用你说,我早就知道了。”
一想到父皇将这么重要的决策给自己,自己一定要办好,宁芳华在心里暗暗发誓。
“心韵愿助五姐一臂之力”
“兄弟姊妹间,就你和我走的近。”宁芳华拉着她的手,“你快帮我出出主意。”
宁心韵思索片刻,“大皇兄骁勇善战,只可惜生母是个奴婢。二皇兄体弱多病,常年卧病。剩下四皇兄早夭。”
“那就只有三皇兄”宁芳华想着,“他就是个笑面虎,成日里跟一群女子厮混。”
“五姐大概不知,三皇兄这是明哲保身。”宁心韵也无语,谁让她那三皇兄不争气,她母亲还为这么个儿子操心。
“还不如抄书”
宁芳华叹着气,但一想到是父皇交付的任务段然不能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