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虽破了,可却出现一道水墙阻隔了水流。
本来惶恐的人们都惊呆了,那万丈高的海水就在眼前。
在水墙前有一人,正在施法。很明显这水墙就是此人打造的,随后一只巨大的泛着七彩光芒的大白蛇,挥舞着巨大的身躯,劈开不远处的山,一得空隙,庞大的水流决堤一般,冲了过去。
凌若夕这才撤掉屏障,第一次施法,她有点吃不消。
“凌监军”众人这才注意到那个救他们的人。
万万没想到她有如此神通,只是那条大蛇突然围绕着凌若夕,随后消失不见了,众人惊恐的看着眼前场景。
直到有人大喊:“蛇…妖”
“蛇你妹!”一个果核砸过去,是赶过来的凌若黎,她上气不接下气,身上背着个大背包。
凌若夕赶过去帮凌若黎:“大姐”
“好家伙,你你就不能等等我!”凌若黎上气不接下气,她真的不是缺乏锻炼,大学期间拉链可是走了好久,军训苦也是吃过的。
慕容莲扶着她:“阿黎”。
“我好累啊!”凌若黎将行李扔给凌若夕,自己趴在慕容莲身上,跟个爬山虎似的懒羊羊的。
只是刚才喊蛇妖的人,让其他人警觉了。
其他人也是警惕的问道:“凌监军,你身后出现的白蛇,作何解释?”
慕容安怒斥其他人肃静,可城之内的人都见到了,他管不了。
“是啊,难道是她制造的!”
“她是妖”
凌若夕辩解道:“不是你们想的,我”她不知道怎么解释。
某人像只猫儿乖乖窝着,慕容莲也是任由人撒娇,知道人累了,就打算抱着她休息。
守着的闲远城,城门倒塌,如今正在修缮。
晚间冷风吹动,睡了两个时辰,凌若黎来了精神。她一人无事,便拉着二妹出去溜达,在街道上,听着人们偷偷闲言碎语。
一开始凌若黎疑惑不解,之后察觉人们对她两都避讳。
瞧着二妹闷闷不乐,她嘀咕道:“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凌若夕说,“大姐还想去哪?”
之后凌若黎知道白天的事,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吵死了!”凌若黎睁眼,怒视这些人,她指向刚才说凌若夕是蛇妖的人:“我怀疑这祸水是你引得”
“你那只眼睛看到了!”
“你又那只眼睛看到她是?”凌若黎瞪着那个人,这人分明挑事。
凌若夕着急的设置屏障,都把她扔半道上,这些人还诬陷,太可气了。
“大伙都看到了!”
对于这些人,凌若夕不想费口舌:“我不做争辩,凌若夕问心无愧!”
“呵呵”凌若黎拉着她,“走什么,你走了,就有人造谣了!”
“姐姐,同他们有什么好说的!”
可凌若黎却不这么觉得,纵使二妹将这些流言蜚语不放在心上,可好话坏话,听多了难免给人造成一定影响。
凌若黎非得杠上了:“你说她是妖,拿出证据!拿来,拿来。”
“疯子”那些人被凌若黎吼着,倒是被唬住了。
“拿什么?”
“证件唉,不然告你污蔑罪。”
刚才围着一堆闲谈的人,都躲着凌若黎跑开了,临了来了句:“有病!”
“你他大爷的,骂人,站住!”凌若黎追着人,那些人跑的更快了。
凌若夕颇为无奈:“大姐!算了”。
自小听多了,一个人的恶意她有办法,可是一群人的恶意到最后成了正义。凌若夕也只得作罢,大不如离他们远点。
“也就你好脾气”凌若黎知道这二妹的性子,只得回去了。
坐在屋子里,凌若黎思前想后,觉得不能这样!
“必须做点什么?”她眼前一亮,“对了”
凌若黎拿起笔,蘸着墨水,思考片刻,便在纸张上画着什么。
天降异象,后土之力降落。有女夕照,女娲后裔,天资聪颖,貌美如花,福泽四方。
“哈哈!”凌若黎一想到二妹要是名声大噪,那她以后可是横着走了,她不禁感叹:“真是大智慧!”
当天晚上,满城的书信飞扬,句句真切,诉说着有神降落昌国,庇佑昌国子民。
为了推广的更全面,凌若黎可是将她的能力发挥到极致。
昌国又是最新的信息,来源广泛。对于凌若黎的要求,在七星阁的墨某人很无语:“强盗,盗宼,走镖,如今干起信使,她似乎忘了七星阁是杀人的地方!”
“啊,他坐在那都好有男人味!”一个女孩发花痴盯着墨嵩。
不错她正是没挂掉的廖晗,自从被暴打了一顿,差一口气就去鬼门关。
应该是命不该绝,廖晗活的好好的,白日里出入七星阁,这里奈何不了他。补充下:七星阁的规矩,走过血池安然无恙,便是七星阁的人。
“吼吼,真是越看越好看!”廖晗捏着裙子,扭捏的咬着唇角,他如今神志早就错乱,又时候都不晓得自己在干嘛。
那次凌若黎让人去皇宫搬东西,墨嵩懒得派人,是这位廖大姐出主意。
“为个黄毛丫头劳神,哼”廖晗叹气,“要是能看人家一眼,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心甘情愿了!哈哦。”
“切,今日的任务。”廖晗有气无力的扔掉手里的牌子,一天两份工,可谓楷模,七星阁的刺客排行榜榜首,暗香来头牌,真可谓名声大噪。
“七百两就解决了,这次!”
廖晗早就摸清了墨嵩的脉,不就是阁主令,他知道法子,只要西先来点甜头,再威逼利诱凌若黎,那不是手到擒来。
“着人去办!”墨嵩将命令传达下去。
“不过就一张令牌,以你的能耐夺过便是”廖晗语气轻佻说道。
连正眼都没瞧他,人便离开了。
廖晗有些气馁,自己如此示好,这个负心汉也不看人家。
“对了,他这么听那令牌的调遣!那我得了阁主令,你就得乖乖听话!”想到这,廖晗顿时心情大好。
只是廖晗不知道的是,阁主令不是随便什么人能拿的,需要上任阁主的允许,必须是心甘情愿的。
候冉杰之所以将令牌给了凌若黎,就是要瞧着墨嵩如何让人交出阁主令。
自始至终,墨嵩主持着七星阁,他就差令牌认可了,便名正言顺。
此事一直是墨嵩心结,虽然凌若黎不甚管理七星阁,难保她不会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