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那个公子道:你们两个胖子有完没完,你个黑胖子竟敢跟本公子动手!
宇文均看着他道:我不说了吗?你要是不高兴,我陪你一晚上吧。
那个公子气急败坏道,都给我上。
宇文均,对着阿史那道:我说那呢,你帮我个忙,你给我计算一下,我和尉迟耿我们两个,谁打趴下的多,输了的,今天晚上的开销就由谁花钱
尉迟耿道:那你输定了,这两位一位是琅琊榜排名第三的高手,另一位是名门宿将,他们要是跟别人动手,哪还有别人的好啊。
一个家丁冲上来宇文均朝脸就是一拳花开,翻身就是一脚,踹翻了一个。
再看尉迟耿夸张,直接将人举起来扔来扔去。这两个人都属于力量型一般的家丁跟他们打就等于是用血肉之躯去硬扛那些铜皮铁骨。
常副将在旁边,护住了阿史那道:公子快点,尉迟大人比你打的人多,
宇文均道:你他妈这影响我们比赛的效果呀,你不要给我瞎打气好不好?
不过对面的公子脸都快黑了,他带了二十多个家庭,结果差不多能打架的,都被宇文均和尉迟耿撂倒了。
当时一看,于是刚撂倒了十个,宇文均撂倒了六个剩下的人死活不往前走了,吓得都不敢动,也确实前面跟两堵墙一样,那拳头打在他们身上,就跟打在墙壁上似的,结果他们两个随便一出手,对方就是骨断筋折,这会儿已经躺了一地的人了。
宇文均道:怎么着还打不打啊?
那个公子道:你等着。
言罢宇文均道:你说咱们是等他丫的?还是咱俩先走,
尉迟耿道:要不等会儿?话音未落,就听远处有人大喝一声和人斗殴。
二人抬头一看,原来是巡防营的一个小队冲了过来。
宇文均道:这下麻烦了,示意让常副将把阿史那带离开,宇文均扭着自己的大肥屁股,往前走了两步,巡防营的将军刚走到面前在军营里见过宇文均和尉迟耿。
常副将阿史那带到旁边的一个小店之中。
宇文均和尉迟耿倚在街角的柱子上,这个校尉一开始还气势冲冲的过来,走到跟前直接跪地就拜,参见太尉大人,参见大司马。
宇文均道,你他妈眼瞎是吧?为什么得先参见他,后参见我,是不是我没他牛逼呀?
尉迟耿道:你还跟我争这个,你看是我打的人多,
宇文均道:那今天晚上的开销还得我花钱呗,尉迟耿笑了笑道,那当然了。
他们根本就不把那个校尉放在眼里,这个喝醉的公子急了,也许没有听见他嘴里说的话,上来就道:他们当中斗殴,你为什么不管?
这个校尉站起身来的,公子你最好先闭嘴,不然的话,明天去哪儿挨打的就是老爷了。
尉迟耿笑了笑道,怎么着?我们都欧了,给我们锁到巡防衙门,还是打算怎么滴?
当时那个校尉道,我们没有看到啊,什么都没有发生,二位大人请二位请。
这会儿这个公子好像弄明白了,转身问那个校尉。,这两个大胖子是谁呀?是一黑一白的。
那个校尉一脸的惊恐道:他你都不知道,就你还是个衙内啊?就是那种打死你都不用偿命的那种。
那个公子道:神马?
校尉用一种看啥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道:那个黑胖子是当朝太尉,旁边那个白的就是当朝大司马,您今天真行啊!我大魏一共三位丞相,您今天惹了两位了。我看你爹赶紧提交辞官折子,不然连老家都回不了啊!
说到这儿那个公子一听直接就晕倒了,直接让人去掐人中。
再说宇文均和尉迟耿,带着阿史那,还有常副将四个人一起往花街深处走去。
宇文均道:这条街最棒的花街是哪个呀?
尉迟耿道:你他妈门儿清你问我!
宇文均道:废话,我虽然认识的多可是从来没消费过啊,哈哈哈你不是总在这消费么
尉迟耿道:拉倒吧你,
阿史那忽然道,尉迟大哥呀啊,这种地方只有您最在行。
尉迟耿气哄哄道:我说娜娜你别信他!还有宇文均你他妈打住吧,去哪儿还不都是你们谍纸天眼的范围。
宇文均笑了笑道:是呀,竟是洗衣服擦地的,干嘛这个你也来?
尉迟耿道:喝!爱去哪儿不去哪儿不重要,玩儿的开心最重要,转身进了一家很大的妓管。
刚一进去,里面的老鸨先喊了一嗓子,哟……二位爷,往前一探头,发现阿史那不知所措的站在他们身后。
这是老鸨子当时就乐了:哟,二位爷,听说有人吃席面儿自己带酒水,有人下馆子自己带干粮咱这有的是唱曲儿下棋的,您这来这地儿消费,还自己带姑娘呢?
宇文均笑了笑道:放你娘的屁,说你不懂你还跟我装沙币呢?这位姑娘有点儿爱好,啊知道吗?她是我们俩的老板,伺候好了人家,少不了给你银子!
老鸨道:哎哟,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还有这种癖好的快,给我招呼招呼。
言罢从里面走出来,六个姑娘,
喝都不一样,用团扇遮着脸的,又用袖子捂着腰的,有站着像一根郁葱的,也有站着拧的像个麻花儿的。
言罢,六个姑娘同事脱下衣服,一个个都只穿着内衣,小白羊一样,站在这几个人面前。
就见阿史那的小脸就像一块红布一样,因为他没见过,有女人穿的如此暴露。
宇文均笑了笑道: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他妈来这是找点乐子的你这不是大店么,这种庸脂俗粉的没劲!就这档次,在隔壁那小店里,二两银子我能找仨!
阿史那不敢抬头,宇文均笑了笑道:哟,你看看,老东西!我们老板都不高兴了!
老鸨走了过来道:大爷您这话……话音未落,宇文均将一定黄金递了过去,老鸨的眼睛都直了,宇文均接着道,这您这儿有点儿什么特色的吗?
老鸨的眼神,即显得无比贪婪又一脸懵道:,什么叫有特色的?
宇文均道:你这还大店呢……没见识,让爷们儿教教你啊!比如这么说,女扮男装,就那种张口谈儒,闭口谈玄的!或者说,穿农妇衣服表现欠了租子要以身偿还的!穿女医素服假装帮我们看病的,还有说来个穿盔甲假装自己是花木兰的!
这几句话这一问给老鸨乐的老鸨说:您这是招工呢?还是找姑娘的?
宇文均道:都他妈一个意思,反正都是给我干活,要不就是给我干的半死不活!
老鸨道:您说的那个,有啊!言罢顺手去摸宇文均手上的黄金宇文均一松手,金字掉在老鸨子手里,老鸨子道:得令啊!
阿史那拉了拉宇文均的衣角道:哎,咱们走吧。
尉迟耿也看着宇文均,宇文均不以为然道:嗨,没事儿,好戏在后头!哈哈哈顺便摆了个让阿史那放心的手势。
片刻之后,这会儿来的就比刚才有意思了,一下子进来五个女孩子,样貌比刚才的标致得多。
首先是一位穿着一身孝衣素服的女子走了进来,头上戴着孝帽子,身穿白孝一脸假惺惺的悲伤道:我夫君新丧,奴家有礼了……
然后进来的是一位身着西域胡服拿着弓箭弯刀的进来就是一句匈奴语。还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阿史那刚才还害羞,这下子直接乐出来了。阿史那是突厥人,也懂匈奴语,不过这姑娘分明就是在那瞎说。很有趣。
接着穿着一身白色汉族曲裾穿着围裙的女子慢慢走进来,提着药箱直接道:各位公子哪位不舒服?让在下诊治?在下包您舒服医馆,的医女这厢有礼……
后面一个穿鲜卑服装一身盔甲进来道:各位客官,末将赛木兰,请问有何军情商议?
最后出来的,直接把宇文均给逗乐了顿时一口茶喷了出来,居然穿着用树叶围着个裙子脸上画着油彩进门就哇啦哇啦一堆乱叫,
老鸨道:这怎么样,客官可满意?
宇文均吃了个苹果道:不错啊,哈哈哈,你这分别是,小寡妇哭坟,占未亡人的便宜,胡女彪悍,还有纯情医女,还有英姿飒爽的女军人,有意思。
老鸨道:对呀,你想想,这新丧夫君的小寡妇,一身素服,多惹人怜爱,哈哈哈,有的客官就喜欢占寡妇便宜的,体验一把踹寡妇门,这胡人女子能歌善舞,凶悍泼辣,有受虐喜欢小皮鞭的再好不过了,纯情医女,救死扶伤的,是不是很有滋味?再看这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多英气!啊哈哈哈哈我们楼上专门有,为特殊癖好的客官准备的客房,有灵堂风格的,胡人帐棚的,医馆的,还有军帐的,喜欢野合的,也有菜园啊,花园啊,山沟啊……哈哈哈任您挑选……
宇文均道:,这最后一个是算什么意思?
老鸨道:这是女野人的呀?您想想您落在了一个急于交配的女野人手里呀……那个刺激……
宇文均哈哈大笑道:我去!你他妈比我还变态啊,这桥段,我都没想过哈哈哈,这个好我就要这个了。
阿史娜对着宇文均道:宇文大哥,你这喜欢这样的呀?
宇文均道:哈哈哈多好玩呀……
尉迟耿道:你看这口味,啊这爱好,啊!正常人能干出这种事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