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现在是依山村的标杆,只要沈家一大动作,就有许多人跟风。知道沈吴氏妯娌二人买了百来个幼鸡幼鸭,不问三七二十一,不出几天每家每户都成了养殖户。
除了养殖,还有一件事,又沸腾了,辣椒玉米要提前报备种子了。虽然要收费,也有不好的舆论,说沈家假惺惺,装好人,如果真想大家好就应该继续免费,而不是费尽心思,剥削村民的银子,五十文一亩,狮子大开口等等之类,想利用舆论逼压沈家。
可惜没如愿,村民都有看到,根本不受影响,将心比心,这数一报上去,免费得要多少。人家还新鲜高价回收,还在这说三想四的。
“你大方,那你不要种。”柳婶一听不乐意了,这些人真是的“人家又没逼着你,舍不得就说,净说这有的没得,有意义么。”
“就是呀,就算沈家再给我免费,我都没脸要了,她二十文回收,从中也挑不回三两留种的,人家拖拉咱这么久,咱脸大还是咋的,还上脸了是吧。”邻居甲实事实说。
“对呀,这人的心呐,比石头都不如,滴水而能穿石呢。”邻居乙打抱不平说。
麻子脸被大家一言一语围攻,没料到结果后转。也不敢骂回去,惹众怒了,只好暗骂“哼,不识好人心。活该受沈家骗。”
人太多,见她离开也没多注意她说什么。麻子脸左挤右撞硬被她挤到前面去。“沈二麻,辣椒玉米各四亩。”
“种子五十文一亩,收成不得外卖。”沈景边记录边提示。
“知道了,央央个鬼呀。”麻子脸不耐烦怼沈景,哼,价高者得,你管我,我爱咋咋地。
沈景睑一红。被气到的,这人是疯子么,怎么见人乱吠。
“二麻,你管管你媳妇,不想种就滚,我逼你了。”村长见她怼自己小儿,结合她刚想挑事,气就上头了。
“你这婆娘叫啥,这哪有你事,麻利地给我滚,再央央,信不信老孑抽你。”这婆娘屁事都不会,净惹事。
麻子脸怒在心里口难开,村长她惹不起,丈夫不敢惹。只好怒气冲冲回家,找赔钱货出气。
“丑话说在头,人沈家不欠你的,没有义务无条件帮伱,你们捂心自问,你们是否能做到这一歩!你们再问问今天的日子你们敢想吗。别眼光盯着别人,这个中风险你们敢承担吗。不敢就死了别样心思,别到头来落个人财两空。”村长觉得该好好敲打敲打他们才行。不然还真将自己当一回事了。
“村长说的对,我不会做这忘恩负义的事。”沈柱子表态,他做梦也不敢相信,他家会有今天。
“对,对,誓跟着沈家走。”有一便有二,跟着沈家这好处可是看得见的,未来只会更好。
“你们也别在这表态,以后会怎样,以后才知道,你们心才知道,用嘴说有啥用。好了,不多说了,赶紧报备记录,你们以为谁都和你们一样闲。”
大家才又乐呵乐呵排队报备,都将家里的地全报上去,什么都不种了,趁着新鲜劲,用心好好种好这开始几年。争取来年都能推了重建房子。满足了吃,对住的地方也有了憧憬。
趁占着沈家这个天时地利,跟着沈家好好拼了。不求大富大贵,但愿衣食无忧。
沈有福这几天有点忙,忙着穿街走村,只为满足沈欣然想养猪鸭的心。
这不听到附近村有刚满月的猪嵬,赶着牛车便打听来着。“请问这是黄勇大哥家吗。”
“是,你谁。”来人四十来岁,皮肤幼黑的。粗声粗气开门回应。
“我依山村来的,听说你有满月猪嵬要卖,过来看看。”
“哦,进来吧。”黄勇侧身让沈有福进来。
黄勇媳妇赶紧奉上茶,也就是几根茶根飘在上面,这已是农家最高待客标准了。
“谢谢。”沈有福也确实是渴了,说是附近村,可也有二十多里路呀。呼噜一饮而尽“咱看看猪嵬吧。”
“行,不怕说,我这猪嵬都生猛得很,相信你也打听过了。”说起自家猪嵬黄勇不由自豪。“你村沈屠戶和我熟得很,要不也不会介绍你来。”
“是,是。这生猛的。”沈有福见这猪嵬心生喜,沈屠户没骗人。沈有福跨进猪圈,一一检查非常满意。
“我这没法骗人的时,。”
“对,沈屠户今天没空来,这价钱他和我说了。”
“老哥,我这价可是看在沈屠户睑上才有的,别人可没这个价。也是看你要得多。”言下之意就是不接受议价。
“晓得晓得,这银子我都备好了,可要麻烦黄大哥你跟我跑一趟,我一人运不回去。”议价,沈有福想到没想过。
沈有福光听到这声音就开心兴奋。见十四头猪嵬分别在两牛车上“黄大哥伱点点,十四头,一头十两,一共一百一十四两。”
黄勇清点一遍,又转给媳妇又清点“对了对了。您们慢点哦。”
“好咧,辛苦黄大哥了。”
“应该的。”皆大欢喜,牛鞭一耍,率先走在前。
“这路上有个人搭把嘴,没那么闷。”黄勇也是个健谈之人,叠叠不优,说个不停。
“是呀,我这一路一个人,闷得慌,有老哥陪着,踏实。”
“沈秀才,这是大朗村报备的数,这是开荒的人数,一个师傅”。
“辛苦郑大哥了,让你费心了。”沈有寿一一重复登录在案,让郑村长一一核实。
“应该的应该的。”郑村人在一旁辅助沈有寿一一备注。容不得出差错。责任重大。
沈子然在后院指挥随风给小鸡小鸭建锅。这几天沈家后院热闹不停,因为沈欣然主要是想养鸭,鸭叫声又大又密,嘎嘎嘎个不停。加上一个沈宝然新奇到要命。还从未见过家里有这么多小动物。一起床便往这守着。嘎嘎嘎,吱吱吱与它们对话,让大人们好气又好笑,都对她无能为力,随她去了。
“还要给它们做张床,要不它们好可怜没床睡。”沈宝然心疼为它们争取福利。
“它们不需要床,它们就抱在一团睡的。”沈子然不满说。
“可这样它们好可怜呀,而且我又不叫你,人家是叫随风哥哥。”沈宝然发射萌言。
“它们才不可怜⋯”
见她们又开展第N次争吵,随风欲哭无泪,谁来教教他,他受不了她们的萌言萌语了,求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