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随风说,他还会回来,心底那点不痛快,来得快去的也快。她大人大量就不计较这些了。
“咱先不进山,先去西瓜地。”西瓜也接近进入成熟期,也已安排人做好看管。
“这个西瓜你们少爷有何安排,可以摘了。”有几亩先种的,已成熟了,昨天还吃上了,所以也要有所安排准备了。
“少爷已经安排好,就等姑娘你什么时候摘。”随风跟上,也告知她后续安排及去向。
沈欣然下地挑个检查,回应“运到京,最快七天。”像这种水果,确实运到京城好销。怎么运作,就看他手下人的能力。“明天吧,明天巡摘一遍,正常安七天一运作,具体看那边反馈再作调整安排。”
沈欣然随手摘下四个给随风,自己再抱两个,“这三个送给县老爷,三个送给衙门,让他们偿过鲜。”
西瓜可是夏天必备水果。
“行,那你。”随风抱着西瓜问道。
“这些天就不进山了,这西瓜不耐放,先运些走,做好宣传,为成熟期准备,免得滯销,就血本无归了。”现在西瓜才是重重之重。
随风轻松驾熟驾着牛车便往镇上去,是的以前只会赶马车,现在赶牛车技术也不在话下,摇摇摆摆醒脑又提神。
一天沈欣然都在巡逻作坊,特别花了一个上午在药坊,下午在辣椒作坊,与沈有寿父女三人清点辣椒酱及泡椒,分特殊瓷罐及平常瓷罐数量,待明天全装车和西瓜一起进京。
下午已安排沈有福一块地接一块地巡找已成熟的西瓜,就等明天人员到来,能尽快安排出货。
这时间沈欣然便处于西瓜地及后山种植两跑。西瓜沈欣然没打算放在汇东镇销售,只是用作于礼品送些到衙门,正和堂,清风楼。
另一边战傲煜风尘仆仆,赶到塞边,难掩一路赶路周车劳累。
“主帅。”
战傲煜顾不上先洗漱一翻,便让亲信通知集中商议。见人集合完毕,才示意众将坐下。一时氛围压抑,谁也没敢在战傲煜的威压敢顶风言语。
此时的战傲煜那还有在依山村任劳任怨,如一深野山夫的平淡无知,现在的他赤然已是北辰国让人闻风丧胆的战神了。
就坐在那里一言不语,也让人从心处深感受到心慌惊束,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感受的勯抖。让人不禁臣服。
“苏副将。”战傲煜平静开口道。
被点名的苏副将下意识抖如筛子,如果此时不是坐着的,早已瘫倒在地如一烂泥。如果可以,他希望他会遁地而逃,也不想直接直面对战傲煜。
“末,末,末将,在,在。”不是他原就结巴,这是被吓的自然反应。此时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太希望自己不称强,太贪功进利,安心躲在后方,熬资历,等打胜仗时,在他父亲的安排下积点军勋。
战傲煜也不催他,就平静无平地等他开口,虽然他心里已是想拉他出去砍的心都有了。他最烦便是这种二世祖,之前对他们睁只眼闭只眼,都是小打小闹,迷惑他们,毕竟太快一下弄死了就不好玩了。
他就喜欢看他们作困兽斗,不得其法。可再怎样也不想看到如此没脑子的人,特别是还出现在自己的军营中。
在军中,第一条便是:服从。
“方校蔚”见苏副将吓傻般,久久不敢言语,战傲煜宣布耐心熬尽。一涙气一闪而过。
“主帅,苏副将不听军令,率兵追中埋伏,折损五千人,营救折损五百人。”方校蔚当时真恨不得,不回身救他,无脑之人,莫不知战场上兵不厌炸,穷蔻莫追的道理,胸无半点墨,尽拖后腿,还洋洋得意。
如果不是还不想撕破脸皮,还给护国将军一点薄脸,定让他有去无回,他自己作死,关他屁事。
“此事属实。”战傲煜冷冷问道,给机会他辩解。
这是事实。苏副将不敢回应,这是事实,五千五士兵确实是因为他无知急功而丧命。他也知道,军营第一条:服从。他只希望战王爷能看在他爹护国将军的面上,从轻法落。
战傲煜仅剩的耐心被消耗掉,随手将面前一折奏精准无误正中他额头,顿时鲜血直流。夹了内力的折奏砸过去鲜血糊了他半张脸,苏副将动也不敢动。
战傲煜威压一压,苏副将瘫倒在地,“三十军棍,不死待返京送审。”亲信将吓瘫的苏副将架出去。
隐约还传来他的威胁及求救声“你们谁敢,我爹是护国将军,他不会放过你们。”见到他们不受影响,还棍棍到肉,“啊,啊,饶命,不要打,啊……”
苏副将细皮嫰肉,娇生惯养,加上打人者是战傲煜亲信,这段时间看他狐假虎威,骄横跋扈,早就想搓搓他锐气了。只要控制不打死,打个半死半残又如何,晕过去,有用水泼醒。再打,晕再泼,如此循环,棍棍都在淸醒打,打在同样地方,已血肉模糊,声音已嘶吼惨尖己沙哑不堪。三十棍打完已是出气比进气多了。
所以战傲煜带出的人也是腹黑的主,让小兵拖着苏副将回营帐,亲信便站回战傲煜身后。在座的有因家里丢进来混军功的,吓得心惊胆战,忐忑不安,就怕余火漫延到自身,秧及无辜。个个恨不得缩成一团,自动隐形。
有靠真材实料的,靠出生入死,用命拼博的,泊为轻蔑地看着他们。这些贵公子哥,与他们向来不合。靠着大树好乘阴,不恩进取。他们看不起他们出身贫寒,猛夫一名。各看不顺。现在看他们维维缩缩,没担当更是弃之鼻息。
“给不了主意的滚。”战傲煜气难平。
剩余四名权贵公子,吓着一抖,对视自觉拜别,便忍着脚发软离开主帐营。不敢再逗留。
见他们都自觉离开后,战傲煜后面的亲信,二话不说转身取过地图,平铺在长桌上。
“各众将有什么良策”。无相关的人走后,战傲煜也不想再深穵,反正这只是杀鸡敬猴,只要起作用即可。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共商议策略,他没太多时间耗在这里。
又一次不辞而别,还不知如何向她解释呢,能尽快解决的还是尽快解决,虽然长时间赶路彼惫不堪,可只要想她更归心似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