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让孩子笑话你了。”满母也是真心疼女儿。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呢。满母一边为女儿顺气。
他们来到才早上6点左右,便让下人带去房间休息了,摸黑赶路也是受罪了,更何况还是在寒冬腊月中赶路。要不让小的看到多不好意思呀。
“我就是想你们了。”沈满氏在满母怀里娇嗔撒娇说,不管女儿成长到什么年龄,在满母眼里都是小孩,处处为她忧心。
常言道,母年一百岁,常忧儿八十。说的便是父母对儿女的爱。是无私的
这也是沈满氏能放心在她怀里重做小孩。家里对她的爱,让她的心终于不再徘徊不安。
见自家妹妹/小姑没事,满恒他们才终于放下心来。都不知从知道妹婿受伤时,他们心有多焦急,只是妹妹来话伤得并不重,只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好不容易熬到上班时间,这不全家火急火燎般带着大部队就搬过来了。
心里虽然有准备,见到才明白,言不过其实。本来就身体弱,好不容易调熬整身体,又遭遇这累。看他日渐消瘦的脸庞,也是为他们感到痛心。摊上了这一门兄弟妯娌。
在过年期间,满父说最多的便是兄友弟恭,要求最广的也是妯娌之间要和和睦睦,扭在一捆,这样才能走得更远。
他们家以前穷的时候,没那么多糟心的事,希望现在以后也不要有。人心,讲究满。
当然还有,穷的时候依旧对妹妹诸多宠爱,现在以后不管两家庭发生怎样的变化,对妹妹更是始终如一,不曾改变。
“那恶妇也得以报应,就是让有寿受苦了。”满母劝道,人还须往前看。
“嗯,娘我明白了。”沈满氏敛敛心神应道。
“不过,他那一房,你也别再想着来往,遭心。”女儿性子温和,满母不放心叮嘱。想到他一房,心气就不顺。
“这判流配也是,我们也能放心点。”满父也是心有余悸呀。本来女婿身体便差,这好不容易调理好些,又遇到这些三五不着调的。真当他满家没人了。
满父现在心里还是有点责怪亲家母的,如果不是他好歹不分,这那有后来那么多的事,还差点白发送黑发了。
真拿自己当根葱了。未分家时,她接济女婿一房足够他们一家四口温饱度日了。其一是女儿未为沈家添丁,忍了。其二,还没分家,忍了。说到那沈李氏可是鸡猫狗都厌的存在。还以为沈有财是唯一拧得清的,没想到到头来,最坏那个却是他。
当真是会叫的狗不咬人,不叫的狗,才是狗来疯。
“对,以后他们一房再欺负你,先过你大哥二哥这一关。否则真当我满家人好欺负了。”满恒也是恕火难消呀。
如果不是上交衙门处理,他有的是手段解决她。毕竟他也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
“别担心,还有我们在。”满永虽然不认同弟弟现在蛮夫的想法,可往往有一些人便是要以暴制暴才有明显效果。
他不喜欢,所以知道沈李氏被流放,他专门破财送那官差一些盘缠,让他们多关照关照她。以暴制暴,只是一时的𢸍压作用,一时之快。他喜欢比较温和的手段,又不弄脏自己的手,省力气。
满恒属于简单粗暴形,满永即属于算计腹黑形。黑你没商量,又不留手尾。谨慎得很。经过大半年的系统学习,能力更是突出。深受重用。兄弟俩互补,一明一暗。才能更好保护自己的妹妹,家人。
有家人的劝道,及这半个月来温桥寒及徐大夫的息心照料,沈有寿除了卧床不能动弹外,气血也没有之前那么白的吓人。长期的压抑得到宣泄后,沈满氏也一改之前的郁郁闷闷心结。
有人开解的时间总过得那么快。下人们有眼色地先将早饭做好,毕竟等会大家还要上班,新年第一天上班可不能迟到了。主子们最讲究的便是以身作则了。
沈若然姐妹俩一下楼就意外看到外公外婆还挺惊喜的。舅舅们倒不惊喜,毕竟今天是新一年上班日,再怎么忙,都要回来报到嘛。
“外公外婆早。舅舅妗子们早。”俩人乖巧打招呼。
满母慈爱的摸摸沈子然的头,为她们勺为白粥供她们吃早餐。
“外婆我来就可以。”沈若然连忙接过,她那敢让长辈伺候呀。
“外婆,表哥表妹呢。”沈子然见不见到人纳问问。
“今天赶早,让他们找房间休息了。”知道她们想找伴,满母柔声说。“外婆带他们住下可好。”她来就有这个打算了。
“好呀。欢迎,这样家里就很热闹了,我喜欢。”
“表弟表妹他们元宵后便可以在这上学堂了。那外公也一起住下吧。”这是之前有商量过的,等放假有空再回去,毕竞舅舅们要经常外出,归期不定。大家都不放心,才有这提议的。
之前满家是不原意的,毕竞现在家里有如此,就多依赖沈家的提携,那能再得进一步。可发生沈有寿事件后,二老放心不下,便决定搬过来住了,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呗,嘴长在别人身上,谁能控制不说。再说了,只要女婿不反对,有孝心,何必在乎别人的口舌。
毕竟这都是亊实。满家现在确实是多依赖沈家,那又怎样。千金难买我乐意。就是让你羡慕妒忌恨又咋了。有人不开心,他们就开心。亲戚好,爱看不看受着呗。
“我明天就回去,家里地里还有活,那能没人在。”满父可舍不得丢开家。再说了,这么多人,也不缺他一个闲人在。
他还想趁现在那农作物价还那么高的时候,还辛苦一二年呢,也算是为孩子们减少点负担。现在家里看似什么都不缺,都往好的方向走。
可这人呐,没有远虙,必有近忧。
“爹,你一个人在家,我们不放心。”
“对呀,我和大哥现在也没有定期回去。”他们外出不能每一次假日都能准时回家。
“有啥不放心的,这家妇她们五六天放一假。我在家里还能活动活动。再说了,村里有人照应,你们不放心,我也放心不了家里。”对农民来说,田地就是根,庄稼便是命,哪能说放就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