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几个月过去了,妃暄还是没有等来占詹元贤,等来的却是,詹元贤要娶尚书家女儿,秦雪兰的消息。
妃暄不信啊,思前想后,她收拾好了行李,准备上京去找詹元贤。
她花了好久的时间,才到了京城,看着这熟悉的一切,妃暄没来得及去看。
因为,明天就是詹元贤和秦雪兰大喜的日子了,妃暄被这个消息打击到了。
夜晚,妃暄到詹府去见詹元贤。
当詹元贤看到妃暄的到来。很是心虚,他没想到,妃暄怎么快就会来到京城。
妃暄质问他,为什么要娶秦雪兰。
听着妃暄不停地质问,詹元贤心中的最后一点惭愧,慢慢消失殆尽,开始觉得,妃暄变了一个人,从以前那个知书达理的妃暄变得如今这般不识大体。
詹元贤破口大骂道:你只是一个戏子,身份低微。可你却还要装作一副假清高的样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不知道你有多么脏吗!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怎配我这状元郎。
妃暄听到詹元贤的话,愣住了,她从来都没有想到,原来在詹元贤眼里竟然是这样看待自己的,“可是你曾许我十里红妆啊。”妃暄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詹元贤看着面前妃暄梨花带雨的样子,与她平时清高的样子不同,很是惹人怜爱,詹元贤居然不知耻的开口继续说道:“妃暄啊,我知道你喜欢我,要不,你再等等,你等我,我一定或许你十里红妆,我会风风光光的迎你入门的。”
“那她呢,那我呢,你要我和秦雪兰怎么相处!”妃暄看着的詹元贤,她终于知道自己一直期待的美好生活,又再次的破灭了。
“那……那只能委屈你做妾了。但是你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听着詹元贤嘴里的爱,妃暄觉得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像是一场笑话,她向来高傲,从未受过这样的气,她狠狠扇了詹元贤一巴掌之后,甩下一句,“妃暄无能,担不起状元郎这爱之一字,这些时日,是妃暄叨扰了,告辞。”
詹元贤被妃暄给打蒙了,就这么看着妃暄在自己的面前转身离去。
第二天.詹元贤的大婚果真热闹,看着骑在马上风光的詹元贤,妃暄不屑的笑了笑,转身离去了。
可是妃暄却没有就这样离开了京城,而是选择继续住了下来,并不是因为她舍不得,放不下詹元贤,而是自己好久没回来了,好久没回家了,她想回去,可是她现在根被你没有任何连脸面回去。
父亲,你是对的。世人真的都看不起戏子啊。我想你们了呀!妃暄想到。
可是谁知道就是因为妃暄的留下,给她招来了杀身之祸,詹元贤听闻妃暄没有离开的消息,以为妃暄还是喜欢自己的,就频频去找妃暄,想拾回那段感情,无因,只因为,秦雪兰是一个刁蛮任性的千金小姐,总是不给詹元贤一定好脸色,这相比之下,詹元贤就开始想念妃暄这里的温柔乡了。
可是每次来找妃暄都是无果,妃暄每次一看见是詹元贤的到来,就是紧闭大门,不让他进来。无论詹元贤在门外怎么苦苦哀求,妃暄也对此视而不见,从来没有开过门。
詹元贤对此很是挫败,可是詹元贤没想到,就是因为他频繁的来寻找妃暄,秦雪兰开始怀疑她了,再加上秦雪兰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妃暄的存在。
面对秦雪兰的怀疑,詹元贤对妃暄起了杀意。
一天,詹元贤一直跟着妃暄,准备寻找合适的机会下手。
终于,他找到了,眼看妃暄准备回客栈了,詹元贤一下子冲上去,捂住了妃暄的嘴巴,把妃暄带到了悬崖边。
“你要干嘛。”妃暄喘了几口粗气后,对着詹元贤大喊道。
“你别怪我,只怪你,不愿意走,雪兰发现你了!我不可以因为你而得罪雪兰的。谁让你只是一个戏子呢,如果你也想雪兰一样,是大家闺秀,名门之后,那我们现在一定过得很幸福。可惜啊,可惜啊。”
“妃暄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知道你爱我的对吧,你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对吧。那就对不起了,你去死吧,来世,我一定满足你的所有愿望。”詹元贤突然冲上前,掐住了妃暄的脖子。
“咳咳……你放,放开,我。”妃暄拼命挣扎着,指甲都在詹元贤的手上掐出了深深地痕迹。
两个人就这样,推攮着,慢慢地,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悬崖边,詹元贤突然一松手,用力一推,妃暄就这样从悬崖边上摔落下去。
看着詹元贤那恐怖的嘴脸,妃暄自嘲的笑了笑,原来自己一直所向往的爱情就是这个样子。
她从未后悔过,没有因为喜欢唱戏,而和家里闹翻,放着好好地大小姐不做,去做什么抛头露面的戏子,可是如今她后悔了,不是因为唱戏,而是因为自己眼瞎,喜欢上一个这样的男人。
更没有想到,自己喜欢,倾心的人居然会为了自己最讨厌的权势而要杀了自己,你说这可笑不可笑。
我因为要死了吧,詹元贤如果有来世,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对不起,父亲,母亲,祖母,妃暄回不去了,妃暄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只是后悔没有勇气回家再见你们一面,对不起。妃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