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爷爷为什么要躲夕颜姐姐啊,难不成夕颜姐姐也用银针追过药爷爷?”
笑音听着胖子越说越离谱,索性摆了摆手,“不是,哎,一时半会也同你说不清楚,算了,不等他了,我们走吧。”
“好”
笑音起了身,落步于胖子半步,在胖子转过了一个弯被高草挡住身形的时候,笑音突然往身后一处侧方跑去,“爷爷,您躲我干嘛?”
刚刚离开的胖子突然见着身后没了人,一转身往回走了几步,突然见着笑音缠在药爷爷的身上,扒着药爷爷的胡子,看到这一幕,胖子立马捂住眼睛,“我没看到,我没看到,我什么也没看到”,胖子说着立马跑走。
“爷爷,您这是干什么呢,为什么要躲着您孙儿?”
“忤逆,忤逆,下来,下来”
音笑一边拉扯着笑音,一边在院子里找木棍,看样子,笑音又免不了一顿打。
“爷爷,您为什么看见夕颜姐姐就很反常,第一次,我们原本不需要去那采药的,可那一天您却早早的领我去了药林,第二次,我们在那望都里,那都是我们前一日过去的,爷爷,您究竟有什么瞒着我啊?”
笑音说完便从音笑身上跳了下来,还把一旁的木棍放到了音笑手里。
音笑听着自家孙子一连串的问话,拿着手中的木棍就要去打,可迟迟没有落下。
“行了,你不在那待着过来干什么?”
“爷爷”
笑音见着自家爷爷要糊弄过去,很是不情愿,“好了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那个夕颜啊,是夕家的夕颜,你爷爷有个忘年交啊和那夕家有点关系,他在走之前让我多照顾着点,爷爷这不是好奇长什么样子嘛。”
“您好奇可以直接去找夕颜姐姐啊,又不是什么大事。”
听着音笑的话,笑音小声咕哝,一旁的音笑见着笑音那不在意的样子,挥了挥手,“走吧,去看看,看看那倒霉孩子醒了没,爷爷可告诉你了,这事儿可不能告诉你夕颜姐姐。”
“为什么,这又不是坏事,难不成您那朋友有不可告人的事情?”
“胡说”
听了笑音的话,笑音爷爷立马抡起手中的木棍追着笑音往月牙家跑去。
在月牙家屋前相谈甚欢的两人,突然听着屋后传来动静,不由得起身过去察看,“没事的,是笑音和药爷爷,想必笑音不知道怎么又惹得药爷爷了”。
“药爷爷是什么人,他医术这么好,怎么没听过?”
“我也不知道药爷爷是什么人,总之是个好人。”
夕颜听着月牙这话点了点头,听着远处的动静渐渐近了,还没看到笑音跑来,倒是先看到了胖子从高草堆里爬了出来。
“胖子?”
“月哥,是我,是我。”
“你怎么从这里……”
“月哥,你别误会,我没有偷听你们说话,是这样的,我原本是和笑音去找药爷爷的,谁知道等了半天没等到,最后是笑音使诈才把药爷爷诈出来的,结果笑音便蹿到了药爷爷的身上,我一看不妙呀,就跑了,跑的有些急,路上摔了一跤,走的慢了些,这不遇上了药爷爷拿着木棍打笑音么。”
夕颜听着胖子的话,看着胖子脸上的泥土,拿过腰间的帕子递给胖子,“擦擦吧”
“谢谢夕颜姐姐”
几人说话的空档里,笑音和音笑一前一后的到了月牙的院子里,“药爷爷,我有事情要问你。”
噌
笑音回头看看音笑,音笑停了下来喘息气看着笑音,“夕颜姐姐,你找我爷爷有什么好谈的,他只会治病。”
“我问的就是治病的事”
笑音听着夕颜的话立马闪身将后边的音笑露了出来,“姑娘呀,你说的那个病人啊,难治,难治。”
“既然您说的是难治,不是不行,那便就还可以治疗是吗?”
音笑:……
“走了走了,胖子走了,我们去看看那个美男子醒了没,胖子走了。”
哗啦啦的,笑音便带着月牙和胖子进了屋,夕颜看着笑音这样子,对其笑了笑。
“药爷爷,您都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症状,怎么就确定治不了?”
“啊,你不是在药林的时候说过吗,长年咳血,身子虚弱”,音笑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来,往一旁石凳上一坐,夕颜听着音笑这话,点了点头。
“当日我和您说过,这人长年咳血,身体虚弱,可同时,他也百毒不侵。”
“药爷爷,我知道您一定明白我说的意思,一个百毒不侵的人,您当日说的红梅果,蛇皮草,魂淡花这都是剧毒之物,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对一个百毒不侵的人来说,这些相当于补品,您当日只听我说了两句便知道要吃毒药控制,如今,我还没说您就知道难治,这让我……”
夕颜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倒是听得音笑额头上不断冒着冷汗,“哈哈哈,姑娘呀,这病,光听是没法的,得看,你得让我看看那人不是。”
夕颜听着音笑这话,点了点头,“您说的是,只是如今,他怕是一时无法出来”。
音笑听着夕颜这话,眉头一皱,神色也很是沉重,“若要治疗那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这得下狠手,这一治疗便是不知明期啊。”
夕颜听着音笑这话,总觉得眼前的药爷爷对于夕枫的病情知晓的一清二楚。
“药爷爷,也不瞒您,那个病人是我小叔叔,在几年前有幸认识过一个老伯,那老伯倒是厉害,是他教的我用以毒攻毒的方法维持我那小叔叔的命,如今,听了您一番话,若是有机会,我定会将小叔叔带来这的。”
音笑听着夕颜这话,想着那个教夕颜方法的口中的老伯,扯了扯嘴角,“好,好,哎,我这有些自己炼制的药丸,你倒是可以送回去给你那小叔叔吃吃,可以帮他缓解一下痛苦。”
夕颜听着音笑的话,敛起了面上那客套的笑,很是郑重的对着音笑一拜,“多谢前辈赠药”。
“免了免了,医者嘛,本分,本分”,音笑一边说着一边用袖子擦着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