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话,转眼间便来到了佑安房间的对面假山石上,此时佑安的房间前面,竟是没有一人在那守着,同严阵以待的右相府相比,佑安这里,委实奇怪。
见着佑安门前这边,笑音看了花缈一眼,“花哥,有古怪。”
听着笑音这话,同花缈点了点头,“看样子,还真是让小夕说着了,佐穆那里的事情,佑安这里一定没有发生,看样子,佑安在等人。”
花缈话说完之后,一旁的笑音看着一旁有一队人过来,扯了扯花缈的衣袖。
花缈随之看去,看着有一队人马从后院方向走了过来,看见那队人马之后,花缈拉着笑音立马从假山后面离开,待那一队人马从假山石前走过之后,一排人后面则是多了两人,而在这两人的前面,那人眼神迷离,像是失去了意识。
此时的笑音心中对于刚刚花缈露出来的那一手很是震惊,便是那瞬间的功夫,笑音看着花缈不过一挥手,手掌上不过附带了些许的药粉,便是那药粉,笑音看着一个人被控制了。
花缈对于一旁笑音的惊讶并不放在心上,看着跟着的一队人马并没有发现后,花缈手下速度加快,立马将一队的人马给控制了。
“笑音,这些人是去后院的,右相府里面的后院,可是没有多少人的,这么多年,佑安几乎不踏进后院,去后院巡逻的人多是佑安自己找的心腹,既然如此,佑安这里,我们便等小夕来了一块行动,趁此空隙,我们先去后院看看,听说这后院也是不太平。
当初月牙在这后院的时候,佑洛飛身边的一个人,叫做小余,便是这人发现了月牙的错处,此时按照暗卫在月牙消失之前传回来的消息,当是这小余还在真正的佑洛飛房间里面。
佑洛飛失踪这么大的事情,府里失踪少了个人并未引起太大的注意,我们如今既然有机会去到后院,便去看看佑安的夫人是什么人。”
笑音听着花缈的话心思百转,“花哥,佑安的夫人听说是个名门望族出身,同那佑安也是个相敬如宾的,颇有佳名,我们去又能打探出什么来呢?”
两人说着话,毫不顾及眼前几排人能够听到,此时的二人已经来到了队伍的最前面,所走的方向,他们二人自是能够确定。
“都说着右相夫妻两人和睦,我看未必,佑安那么个心思重的人,名门望族出身的大小姐,怎么能够蜷缩在后院这一亩三分地里面呢。”
“花哥,你的意思是,他们夫妻两人不睦?”
“那倒不至于,有间隙是一定的。”
两人说着话,看着进了后院,在往前走一段路就是右相夫人的院子后,为了避免后院人的注意,在一处隐蔽的地方,花缈与笑音从队伍当中离开。
离开之时,被控制的人齐齐回了神,看着他们自己目前所处的地方,几人纷纷吃惊,看着前面不远就是右相夫人的院子后,几人更是惶恐。
几人见此看着周边尚无巡逻之人经过,互相打量一眼之后,装作不曾来过一般往后退去。
在一旁隐着的花缈与笑音两人看着离开原路返回的队伍后,见此情况,花缈一拍自己的大腿。
“糊涂,前面是右相夫人的院子,想来是有禁令的,若是外院的守卫从其院前经过的话,这守卫的人的好日子也怕是到头了。”
笑音听着花缈说的这话,也立马懂了花缈话中的意思,“花哥,前面就是右相夫人的院子,在往一旁走过一个假山,在一座假山群的后面,有些与世隔绝的地方的位置处有一块地,那地上种着竹子,竹子中央盖了一座竹房子”。
那间竹屋子便是佑洛飛的住处,佑洛飛住处有两处,一处在前院,隶属一座大院子,掌家中事,另一处就是这里,在这后院里面,同自己亲娘在一处。
佑洛飛同自家娘亲的关系算是正常,因一个刚愎深沉的父亲,使得两人的母子关系有些许的疏离。
花缈与笑音两人看到队伍离开之后,借着夜色的遮掩,脚下生风的进了院子。
佑安夫人李氏,是个脾气极好的人,却因自己儿子从小被打到大的,没少同佑安为了这件事情吵架,因此之间不再坦诚。
花缈与笑音两人前脚刚刚踏进相府夫人的院子藏好,便听到了前厅位置处有锣鼓喧天的吵闹声。
两人听着这声音便知道,想来是发现了他们前面守卫的人当中少了人。
不多片刻,在院子里面藏着的两人便看到了相府夫人院子里有人出来,看到那人的样貌后,花缈与笑音两人都是一愣,一愣之后倒是觉得,这世界真小。
只听得前厅院子有了安排繁忙,院子里的那人站在院子里,左右看了看,随后离开去了前厅看看是什么情况。
只见离开的那人,笑音不认识,但是花缈熟悉的很。
从右相夫人房间里出来的那人正是在泽渊的时候,曾经有幸见到过的那个尖鸭嗓子。
看到那公公之后,花缈藏于一侧的气息动了动,引得了周边的空气波动,原本走到院子门口的人,察觉到空气当中的一丝空气波动后,抬头四处环顾一周。
便是这环顾的时候,当公公的视线即将落到花缈与笑音两人藏身的地方的时候,只听得一声喵叫,便看到一只花猫从花缈与笑音两人的藏身之处往外蹦去。
看到突然冒出来的花猫之后,走到院子门前停住的公鸭嗓子撇了撇嘴,手一摆,翘着兰花指往外离开。
人离开之后,花缈却是低着头始终没有抬起,一旁的笑音看出花缈的不对劲来,看着花缈自从看到那人之后,浑身颤抖的厉害,那不是怕的,是恨的。
“花哥”
笑音见着花缈有些入魔,轻声唤道
听着笑音的话,花缈慢慢抬起了头,见着院子里没了人,看了一旁的笑音一眼。
不过是看了一眼,花缈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离开窜出身子靠近了左相夫人的房间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