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穆知道佐云之不会有事情后,佐穆那愠怒的样子也被这温香软玉消磨了去。
“左相大人,我家主子说了,只要你配合我们,令公子在府内享受的待遇,大人也能享受到,听闻相府夫人前刻钟殁了,大人这空虚之时,还等什么呢?”
身上女子不知何时已取了面纱,听着那女子的话,佐穆本就已经心猿意马,不觉暴力起来,场面血腥残忍
昏黄的视线,摇曳的烛火,偌大的广场,便是那暴力当中盛开的花朵,如罂粟一般使人上瘾。
佐穆原本一个动作已是要忍不得,突然看到面前人落下衣服不过一件,便知道了这女子是有备而来,虽知其中有诈,但是软玉在怀,面对这“剑弩”相待,早已没了清晰的理智。
女子的确有备而来,一黑衣里面早已准备好,为的,便是接下来的事情。
“大人”
女子伸手往佐穆后背去,不过指尖一滑,佐穆身上的衣服便落成了碎片,女子手掌当中抹着淡淡的粉末落到了佐穆后背的皮肤上,那粉末碰到佐穆的皮肤,刹那被皮肤吸收了去。
此时的佐穆早已精虫上脑,对于自己身上衣服尽落,自是乐在其中,广场之上,一个连体婴儿在那睡的酣甜,有人在那空荡的广场中央躺了下去。
地下广场上一片旖旎,空气当中充斥着暧昧的气息,世人都知佐穆是个行为乖张之人,却鲜少有人知道,佐穆的这个地下广场,便是他行苟且之事的地方,也不知这女子是怎么打听来的,摸准了佐穆这一特点,此行一来,是有备的。
相府地下广场当中一片淫靡,而在左相府之外当中的情况,则是一片剑拨弩张。
府外一旁的花缈,还被周边的人纠缠着,这事情若是处理不好了,怕是等进了官府,这事情拖的更久了。
而在右相府当中的佑安,佑安本就对外是极其宽厚却实则严厉的人,在回来之后听着府里的事情,虽然不同于左相府一般将知情人等打死,但也快速的将府里上下清查了一遍。
此时的佑安坐在自己的寝室里听着周边人的回话,一拍桌子恨恨的一句话也不说,听得过分的时候按耐不住。
“岂有此理,天子脚下他们是什么人,竟然做出如此胆大妄为之事,若是让本相抓到他,本相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快让暗卫去查,一定要将我儿的下落查出来。”
这时,一旁的人对着佑安恭敬说道,“右相大人,如今公子被那神秘之人掳了去,一定是另有所求,如今这人才掳了去,想必过段时间便会给大人送信,只要那神秘人不做出伤害公子的事情,我们只需按照他所说的,公子便能够安全的回来。”
佑安听着门生的话点了点头,一脸的严肃,“你说的不错,只不过这神秘之人究竟是谁?怎么不曾听闻这天崇还有这样一号人物,他究竟要做些什么,”对了,去查,去查左相府出了什么事情,在刚下朝之时,佐穆那家伙同本相一般也是急匆匆的回家,莫不是左相府的公子也被掳了去。”
那门生听着佑安的话点了点头,起身离开,门生离开之后,佑安泄了一口气。
“老爷,洛飛怎么了?”
佑安心急之时,佑安的夫人被侍女搀扶着进了来,听着询问佑洛飛的下落,摇了摇头,起身从侍女手中将夫人接过来后,重重叹了口气。
扶着自家夫人坐下,这才说道,“夫人呀,你身子不好,怎么出来了,洛飛的事,我派人去查了,不会有事的。”
佑安说着,拍了拍自家夫人的手,右相夫人娘家姓康,康家虽不是官宦人家,却也是个家财万贯的户,康夫人自幼体弱,在嫁进右相府的时候,身子这才好了些,这许多年的调养,也便过来了,如今听着府里出事,心气一提,这病,又回了去。
“洛飛不知怎的同我暗中保护他的侍卫打了起来,待人发现的时候,那侍卫死了,洛飛也没了身影,这府里上下看了个遍,洛飛没有离开,直到本相回来发现周围奇怪,这才觉出出了事。”。
“老爷,什么人这么大胆,左相那边………”
“派人去打听了,左相这匹夫,素有狠辣之称,偌大个相府将他宝贝儿子弄丢了,看着吧,乱葬岗上又是一些新魂。”
“怎么会?”
康夫人听着佑安的话也并未反驳,佐穆的手法彼此熟悉,“老爷,能是什么人绑走我儿?”
佑安听着这话想了想,拍了拍自家夫人的手,“数天前,泽渊夕家被灭了门,听说和天崇有关,莫不是那夕颜动的手?”
佑安想着想着自己入了神,听着佑安的话,康夫人紧张了起来,“相爷,那夕家的事情,您………”
“夫人安心,本相是个什么样的人,夫人还不清楚?”
“嗯,可怜我的洛飛……”
见着夫人又要落泪,佑安赶忙唤了侍女来,将康夫人送走后,佑安想着此前的那番想法,立马叫了人来。
“去,去叫辰熙来。”
“相爷,辰熙公子说,您的银两只够做那些,若还要在做,需要,需要添银子。”
“混账”
在外敦厚的佑安,此刻面对自己的亲信,已然没了人前那般客套假笑,“好一个辰熙,去信给幕公公,将这事情告诉他,本相要让洛飛安全的回来,若不能……,都给洛飛陪葬。”
“是,属下这就去”
“等等”
“相爷”
“去找陆袁,本相要知道夕颜究竟在哪,哼,陆家,不过也是个贪财胆小的主,告诉他,洛飛若是出事,他们单陆两家都不要安宁。”
“是”
亲信离开后,佑安一脸的阴沉,一侧的手攥的生紧,眉宇间尽是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