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富听着陆袁这话,心中警铃大作,想起了此前在夕家动手的时候,那些暗卫,如今想着可能是天崇当中的人,看向陆袁时的态度陡然变化。
此时的单富面上带着笑容,对待陆袁是一脸的感谢之情,“单某人感谢陆长老告知,改日定会登门拜访。”
陆袁听着单富这话,连忙摆了摆手将单富扶了起来,“单家主不必客气,这都是本长老应该做的,当初夕家的事情,单家也是有参与的,之前本长老所说的一切话,还请家主莫要误会了才好。”
单富听着陆袁这话,哪敢还说其他,讪讪说道,“此前的话不过是你我的玩笑之说,如今这封信还是要多感谢陆家主。”
陆袁见着单富这样说,起身看了眼身边那密室,“如今该说的话都已经同单家主说明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陆长老留步”
“单家主还有什么话要说。”
“今日的事还是多要谢告知,替本家主多谢令堂。”
“好说,好说。”
两人在密室当中的谈话,说了很长的时间,但是所说的话,所说的内容,都不过是一些可有可无的话。
陆袁走了之后,单富也从密室当中离开,离开密室之后,天色早已变暗。
陆袁从单家离开之后,便直接回了府中,府内的陆鸣祁则是在这夜色当中等待着陆袁。
陆袁一进独中便看到陆鸣祁在堂上坐着,整了整衣服走上前去。
“大哥,我回来了”
“事情办的怎么样?”
陆袁听着陆鸣祁这般问,将去单家同单富所说的话一一都说了一番。
陆鸣祁听着陆袁这话满意的笑了笑,嘴角一丝得逞的笑意浮现在脸上。
陆袁见到陆鸣祁这般,走上前去,坐在堂下。
“大哥,我们为何要告诉单富这件事情,这样岂不是坏了,我们除掉单家的一个好机会”。
陆鸣祁听着陆袁这话,手敲在一侧的桌几上,“如今单启城在天崇当中被天崇的人利用,若是让单富知道了这件事情,并不会善罢甘休,如今告诉他,他的暗卫当中有天崇这边的人,以单富的多疑性子,怕是便要将整个暗卫给调查一番,这样恐失了人心”。
陆袁听着陆鸣祁这话,很是佩服的点了点头之后,陆袁刚想看向陆鸣祁,同其说些在天崇的情况,话还未开口,便看到陆鸣祁看着自己。
陆袁见此有些结巴的问道,“大哥,您为何这样看我?”
“你在天崇当中传回来的书信,你可有调查过是否属实?”
陆袁听着陆鸣祁这话,立马看向他,“大哥,我传回来的书信可有什么问题?”
陆鸣祁看到陆袁这副模样,摇了摇头,“此前在你离开去单家的时候,从天崇当中传回来了书信,信中所讲的与你传回来的书信大相径庭”。
陆袁听着陆鸣祁这话,有些惊的立马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赶忙询问道。
“大哥,从天崇那边传回来了什么消息,难不成已经确定了逸王身边的那人便是夕颜?”
陆鸣祁见到陆袁当真不知天崇当中的事情也便不再计较,指了指堂下的座位,“这件事情既然你不知,那我便同你说来,你且坐下”。
陆袁看到陆鸣祁那严肃的模样也不多加推诿,“大哥,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从天崇当中有信传回,逸王身边的那人便是你此前所说的夕颜,夕家大小姐,在你传信回天崇的时候是否也传信给了左右相?”
“大哥,如你所说不错,我的确在发之时共发了三份,难不成另外两份出了什么事情”。
“那两封书信是否到达左右相的手中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今左右相已经知道,夕颜在天崇当中的下落,而且,这里面定是有人搞鬼,想要挑拨天崇与我们之间的关系”。
陆袁听着陆鸣祁这话,神色有些担忧,“大哥,传回来的书信当中究竟说了什么事情?”
“你自己看看吧。”
陆鸣祁听着陆袁的话,将自己此前收到的书信拿给陆袁,陆袁接过之后立马打开那书信,看到书信当中所写的内容之后,立马看向陆鸣祁。
“大哥,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在陆袁写给陆鸣祁的信中写着,写着陆袁写给左右相两人的书信当中,明确的告知了夕颜已经不在天崇当中,早已被他们单家所抓住。
可实际上,在陆袁写完信立马赶回泽渊的时候,左右相两人便立马得到了确切的消息,蓝逸身边的人便是夕颜,此番一前一后,使得左右相两人对于陆袁有些不满之情。
陆鸣祁看到陆袁如此激动,说道,“你且不要着急,想来你便是中了夕颜那厮的奸计”。
“大哥,我是左右相两人当真听了夕颜的话,对我们有所不满的话,岂不是要弃我们于不顾?”
陆鸣祁听到陆袁这话,便想到了一个月之后的大比,在陆袁去找单富的时候,有一句话所说不假,若是在一个月之后的大比当中,那泽渊当中各大家族都收到证据,以此证明夕家的覆灭与单陆两家有关的话,只怕与夕家那样的危险。
如此一来,单陆两家要为夕家陪葬,解决了单陆两家,东域这一块肥肉便要被三方区域所吞并。
想到这里陆鸣祁便立马看向陆袁,“刚刚你去了单家,已经同单富说了其子在天崇当中的事情,如今你便再去一趟,将这封信交给单富”。
陆袁看着这封信,听着陆鸣祁话中的意思,有些试探性的问道,“大哥,如今我们若是好好利用单启城的话,怕是可以吞并掉单家,如今这样一来,岂不是要与他们合作”。
听着陆袁这话,陆鸣祁看着陆袁,懊恼的摇了摇头,“你什么时候才能为陆家这个大家族着想着想。”
陆鸣祁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态度看着陆袁,见陆袁丝毫没有想过来这其中的道理之后,拂袖一甩离开了大堂。
陆袁见着陆鸣祁这奇怪的样子,努了努嘴,拿着书信,也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