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不认识了
前边的店铺,是专门做反季节的。
她打算把后院改造一下,变成一座美食之都。
她打算把后面的包间和包间分成不同的小摊,至于二层的小房子,她要自己动手,这是最好的选择。
任牧歌越琢磨越是有可能,这一刻,她的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就像是一家餐馆在营业一样。
任牧歌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没有注意到莫岫岚眼中的迟疑,莫岫岚道:“我先走了。”
莫岫岚这么一说,安安和小瑾都有些疲惫,朝莫岫岚望去,任牧歌也回过头来,朝他看来。
“我需要去办点事情,十日到一个月的时间。”
之前他在任牧歌进来看病的过程中,发现了手下的一个信号。
留下这样的信号,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之前他没有说,是怕让任牧歌失望,如今一切都结束了,他的情绪也不错,也是时候告辞了。
一听说莫岫岚要走,他的好心情顿时荡然无存,心里堵得慌,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
“你会不会再嫁给我母亲?”安安皱眉,莫岫岚竟然会提出这样的问题。
下个月六,就是约定好的婚期,距离今天只有二十多天了。
安安瞪了莫岫岚一眼,似乎只要莫岫岚说一声不会,他就会立刻动手。
莫岫岚目光在安安身上转了一圈,然后认真的望着任牧歌,“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和你结婚。”
莫岫岚嗓音嘶哑,充满了雄性的气息,眼神坚定,像是在许下一个誓言。
最后,莫岫岚离开,莫岫岚要不要等他,莫岫岚离开后,他没有说。
莫岫岚有些失落,不过她也不耽误时间。
莫岫岚一走,就往小镇外走去。
南辰已经在小镇的入口处等着了。
两个骏马,出现在了他的身前。
“什么情况?”莫岫岚骑着战马,对着他问道。
莫岫岚虽然知道有紧急情况,却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六公主逃亡到了西北,消失在了黑龙山。”
六公主宋灵灵,心思单纯,聪慧过人,十六岁,自幼就爱跟着莫岫岚,对莫岫岚的依赖性甚至超过了皇上。
她之所以会逃到这里,就是因为她知道莫岫岚在西北消失了,所以她不顾自己的侍女,孤身一人来到了这里。
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在黑龙山的领地上,他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要知道,黑龙山地处深山老林,乃是一处极易防守的据点,这些年来,朝廷数次试图对其进行围堵,但都是徒劳无功。
黑龙山里的人,无所不用其极,六公主被擒,恐怕已经是万劫不复了。
莫岫岚脸色一沉,脸上没有半点担忧,只是歪着脑袋问:“你可知道她的下落?”
她说的,便是任牧歌。
南辰看莫岫岚神色如常,只是很淡定的关注着任牧歌的情况,倒也没有藏私,将自己这几天打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而且没有从他的身世说起,反而从他父母任大福以及李翠环的口中说了一遍。
李环翠在县城当过侍女,年纪大了,就被赐婚了,当时她只是个小货郎。
有了李翠环的帮助,任大福很快就从一个小贩变成了一个生意人,过得很是滋润。
二十多年之前,李翠环怀着身孕,西河镇那边突然下起了大雪,村子里的人不得不从村子里出来,向东边逃去。
逃亡的人中,张陈氏一家自然也在其中,那时张陈氏怀上了一个多月的儿子,李翠环更是喜笑颜开。
可就在那天,这两个女人都发病了,而且是和她们一起发病的,还有三个怀孕的女人。
不过,张陈氏的孩子还没有出生,就已经死了。
李环翠在逃命的时候身体虚弱,没有足够的牛奶,所以就让张陈氏来喂养她。
莫岫岚忍不住问道:“那第三个怀孕的人呢?”
南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不过听我说,她的气质很好,应该是个官员的妻子。”
说到此处,他忍不住开口,“我调查的过程中,好像是被人故意抹掉了一些蛛丝马迹,我找不到更多的细节,至于那个女人,我也找不到。”
莫岫岚闻言,若有所思。
至于为什么要询问那个怀孕的女人,则是在他的心中,有一种猜测。
难道,这位李翠环的亲生骨肉,并不是他的亲生骨肉?
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不正常的事情?谁会把自己的精力,花在一个普通的农家女子身上?
“对了。”南辰又道:“七年之前,任大福夫妇在经商的时候被人杀害,但他们并没有告诉他们,他们的死因,只是说他们出了什么事。”
“是吗?谁能杀死他们?”
“听说是被黑龙山贼给打死了。”
莫岫岚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好啊,既然来到了黑龙城,那就去看看吧。”
想到这里,莫岫岚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一朵两瓣的花朵,一株一株。
那边,莫岫岚离开之后,任牧歌抱着自己的小孩从小巷里出来,对张二郞打了个招呼,也不上车,径直往外走去。
第一,她要放松一下。
二来,他要找到锦娘。
可是就在他走神的一瞬间,他和一个人的身体碰撞了一下。
“是你!”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
就在他准备开口说对不起的时候,一道熟悉的,但又有些咬牙切齿的嗓音响起。
任牧歌心中一凛,抬起头来,发现自己并不愿意再去找那个人了:赵金山,赵泼皮。
赵泼皮目光不善地盯着任牧歌,脸上的表情几近扭曲,仿佛对任牧歌恨之入骨,要和他决一死战。
看到赵泼皮这个样子,他本能的将两个小孩挡在了自己的身前,一双眼睛警惕的盯着赵泼皮,脑子里在思索着对策。
自己虽然跟着莫岫岚学过几招,但还不至于让她一个人扛着两个小家伙就能打得过赵泼皮。
自己受伤也就算了,但自己的儿子,一定要安然无恙。
所以,只能用毒了。
想到这里,他不动声色的从自己的储物戒指里掏出一袋毒来,用一种平和却有些警惕的目光盯着赵泼皮。
一旦赵泼皮有什么动作,她就会将手里的毒囊扔出去。
“父亲,我要一颗冰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