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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 摊牌

墨守陈规 朝晨 2325 2024-07-11 19:39

  陶固,他到底是为什么?曾瑁南想不通,陶固向来是远离是非,别人的事情,他都讨厌招惹麻烦,怎么会忽然管陈墨的闲事呢?

  曾瑁南暗地里调查了一下,这丞相府除了金玲之外,其它跟陈墨都并没有什么关系,那到底是为什么陶固要帮着陈墨?如果这个人是陶固,那他就可以知道了,为什么那次,陶固要反驳他。

  不过再怎么如何猜测,都不如亲自去证实,说实话,陶固这个人,曾瑁南并不想去招惹,因为,不管现在还是以后,陶固在朝中的地位都是无法撼动的,就算是皇帝,也不能拿他如何,他所做的事情摆在那,他为大梁做过多少,大家都清楚,而且陶固向来不招谁惹谁,不偏谁,不站谁,在朝中以自己的方式生存着,在朝中扎根,现在的陶固他都对付不了,以后呢?

  陶固这样的地位不是靠着谁,是靠着自己,朝中人人都敬他三分,这样的人,他怎么能招惹,若是以后,梁暄一倒,兵败如山倒,多少人会盯着他。

  而陶固不一样,不管是谁做皇帝,陶固都不可能沦为阶下囚,他可以凭着自己的能力,依然能在朝中混得风生水起,到时候像陶固这样的人,曾瑁南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所以,曾瑁南实在不想站在陶固的对立。

  可是他既不想站陶固对立,也不想让陈墨在这庆阳城里逍遥自在,因为后者,也会威胁到他,那怎么办呢?所以,他要去会会陶固。

  因为根据他来看,陶固实在没有理由帮着陈墨,要说看在梁芷的份上,那么他相信,陶固不会这么做的,就算梁芷请求,那么一次两次可以,他知道,陶固很讨厌麻烦。

  陶固本来约了汉王来丞相府喝酒,听到下人说曾将军来访,陶固有些不高兴,叫来下人,去跑趟汉王府,改天再约。

  曾瑁南来找他,陶固并不奇怪,曾瑁南要还不知道他是谁,那他就真的太高估曾瑁南了,好歹也是梁暄的左膀右臂,这点本事都没有混什么?

  曾瑁南坐在陶固对面,时不时看陶固一眼,陶固心不在焉,下人来道,“少夫人说要出去走走,要逛一会才回来,不用等她用饭了。”

  陶固点点头,“多带些人去,小心注意看着,别出个什么差错。”下人道“是,大人放心,少夫人让我们过来跟大人说一下,就是怕您担心。”

  下人刚要走,陶固又加了一句,“还有,别太晚了,下午平安药堂的大夫要过来给她把脉,记着些时辰。”下人回了一句便下去了。

  曾瑁南问道“日子快将近了吧?”陶固道“快了,这几日大夫天天都来给她看,在家里待着又怕她憋不住,出去又怕有个什么事。”曾瑁南点点头附和。

  曾瑁南问道“丞相跟平安药堂很熟?”陶固瞥了一眼,终于问了,“是啊,大家都是朋友,所以陈府若有什么得罪的,还请曾将军手下留情。”

  曾瑁南道“我与陈府的陈墨之前也有几分交情,只是有些事,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若是我一个人的事倒也无所谓,只是命令,我也违抗不得。”

  曾瑁南直接说命令,很明显,他想让陶固往高处想,什么人能命令他呢?曾瑁南这是想借皇上来压陶固。谁知陶固不吃这套,“要说苦衷,我也有,曾将军可知道我跟陈墨是怎么成为朋友的吗?”

  曾瑁南道“这个我倒是挺好奇的。”陶固道,“要说交情,也倒没什么,只是我之前身体一直有个旧疾,久治不好,困扰了我多年,一次偶然与陈墨认识,谁知她竟有这般本事,将我的旧疾医好了,你说神不神奇?我陶固呢,从来不喜欢欠人,所以我也是不得已的。”叔父一直以来都是他的心病,这也算旧疾吧……

  曾瑁南不知陶固这话该不该信,陶固不喜欢管闲事,众所周知,所以忽然帮着陈墨,必有缘由,而陶固不喜欢欠人他也知道,这是陶固一贯的作风,那么难道真的如陶固说的,陶固只还陈墨一个人情?这么说,好像也说的过去,看来只能搬出梁暄了。

  不等曾瑁南开口,陶固又道“再说,这陈府犯了什么事,至于曾将军大费周章?曾将军知道,我做事也是有原则的,这陈府又没犯什么事,也没有触及我的底线,所以这个忙我不能不帮啊!”

  曾瑁南道“我也是无奈,这事我也做不了主。”看来这陶固是真要打算跟自己过不去了。陶固呵呵一笑,“曾将军,你知道我这个人的性格,什么暗地里的命令也好,还是秘密安排也罢,没讲到明面上,没牵扯我,我都管不着,再说,就算是天王老子,做事也得有个原则是吧?”

  曾瑁南有些尴尬的笑笑,不说是也不说不是,陶固这人的脾气性格向来如此,硬的很,有时候梁暄都拿他没办法,更何况是他曾瑁南呢!

  如此说来,这陶固是是铁了要帮陈墨了,那他该如何呢?这件事情,皇上已经不重视了,他根本借不到皇上的手,但他也不能就此作罢啊。

  陶固看看曾瑁南道“曾将军,我这人说话直,劝你你一句,听不下去了你就当我没说,别放在心上,毕竟大家都是同僚。这人啊,永远不知道一辈子到头到底会是什么样?但是不论如何,做事都别太绝了,要给自己留条后路,这世道啊一天一个样,谁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呢?是吧?”

  曾瑁南道“是,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但是我只知道什么是我的职责,该说什么该做什么都是遵循着的,这世道在变又如何,我都应该坚守着对的。”

  陶固叹了口气,“曾将军,职责不是为了某个人或者某件事,而是去面对明理和正义。什么是对?什么又是错?他说的不一定是对的,他做的也不一定是错的,所以说来说去不过是人的欲望,哪里来的什么对与错。”

  曾瑁南道“可能可能各有各的立场吧,丞相的意思,我也懂了,就不在丞相府多做叨扰了,希望下次再来,就可以喝丞相府的喜酒了,陶丞相,告辞。”陶固没说别的,叫来管家“送送曾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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