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嫁给大反派后,我把他撩懵了

第151章 无赖

  容隽认真的道:“其实我能忍得住。”

  “那怎么行呢,”沈崖香一脸的失望:“你要是不让我帮忙,那肯定就是在怪我。”

  嘴上说着愧疚委屈的话,目光却很格外地坚定,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完全就藏不住,她甚至还走到他跟前来,蹲下身,清澈的眸子巴巴地望着他,然后拉着他的手晃了晃:“容兄……”

  容隽心中早软成了一团,从指尖传来的酥麻一直蔓延至全身,指头不受控制地挠了挠她的掌心。

  沈崖香顿时一喜:“容兄,你答应了么?”

  容隽凝着眸子,伸手挡住了她的眼睛,叹了一声,“你再这样,即便是我,也会忍不住的。”

  沈崖香理所当然地道:“那你就不忍。”

  容隽失笑,他们压根就说得不是一回事。

  他不着痕迹地瞥了眼从偶然门口走过的侍从,眸光微暗。

  昨日入住驿馆的时候,这里的随伺虽然表现得并不明显,但从一开始在房间的安排上,也能看出他们的小心思——他们将崖香当成了方便他需求、能够随便召唤来的女人。

  虽然是以他为重,但对沈崖香却没有尊重,小姑娘大大咧咧地根本就没有察觉,还傻兮兮地因为住得离他近,而表示非常满意,但他却极为不满,最终还是顶着她的不满,将她从他居住院落的偏房安顿到了其他院落,又特意差人从别的院落搬了一套炼丹的炉子过去,她才转怨为喜。

  这些被安排来伺候他的人都是心眼多、又有眼力的,他们都如此想,更遑论其他人呢。

  虽然说清者自清,自己知道自己的事,他们在外的确是有诸多不避嫌的亲密举止,甚至还曾同塌而眠,迟早会成亲,在他心里,沈崖香也已经是他的妻子。可同时,他也不想让人看轻她一分。

  即便不做给外人看,她越是亲近信任,他越要守住底线。

  这不仅仅只是戒律的束缚。迟早会成亲没错,既是迟早,他还不至于忍不了剩下的数月或许只是月余而已?

  所以,诱惑当前,容隽还是硬着心肠反将了一军:“我不会怪你的崖香,本就是我的问题,我怪你做什么,我知道你绝对不会伤害我,你也说了这剂量是减少的,只是想要出气而已,是真的没有王助说的那么严重。

  我根本都不打算用他的药,你不忍心看我难受想帮忙,但我也绝对不能不让你顺气,总得叫你把这口气出了才行。”

  这个药叫出气药确实是名副其实,一时让他身体苏醒,心中生欲,却又待那股冲动节节攀升,却又骤然给他压制下来,正松口气觉得平息之后,又再度苏醒,如此两相交替,不停循环,不至于难以忍受,却也足够能折腾人。

  当然,沈崖香原本就是只打算折腾他而已,叫他也吃吃教训。

  此时容隽提起来,她扯下他的手指,使坏:“那你要是现在不答应我,我才更加气不顺。再说,我也不是一定就能按得好,毕竟我又不知道你究竟严重到什么程度。”

  容隽:“……按不好那还是不按了吧!”

  沈崖香:“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也可能是可以按好的,但是没规定不能再复发吧?”

  “哦?”

  “我的意思是说,可能好,也可能好了又给按坏了,说不定就没什么用呢,不会影响我出气的,我只是摸索摸索。……呸!我说错了,不是要看,也不是要做什么,我只是想……我什么也没有想!”

  撒谎的时候被他盯着,她就会越说越乱,越描越黑。老毛病一犯,沈崖香干脆破罐子破摔,以简洁收场,“反正我得先试试再说。”

  简直无赖得要人命!

  容隽竭力绷住脸,敛眉沉思片刻,而后坚决摇头:“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觉得这是病,不需要治。”

  沈崖香差点把他扯得歪倒下来,他干脆坐正了,无奈地道:“王助所言的那些症状,与这药的关系也不大。所谓的这些症状,是因为你,你在我面前,我就会这样。”

  沈崖香不信,“那以前怎么不这样?”

  “你怎么知道以前没有?你又不会看诊。”

  沈崖香顿了顿,理直气壮的道:“就算我不会看诊,难道我还不会看你啊,你现在就是变得奇奇怪怪的,跟以前不一样,你,你,你还这么看我,这不是生病是什么,以前那就是不这样!”

  容隽沉沉地笑了,道:“因为你也跟以前不一样,所以我也奇奇怪怪的。”

  沈崖香还想狡辩,他只好选择实话实说,道:“道家传世的治世之法就是清静无为,你猜我有没有几本清静的心法?自幼修习至今,不用刻意,那药效在我身上循环了三回,就被压得静下来了。”

  沈崖香想抓他的手腕掐脉,强忍住了,只道:“王助一个神医肯定不会看错,你明明有症状的呀!那你还说让我出气?”

  容隽道:“以往你对我有误解,在我面前事事收敛,处处谨慎,虽然信任有余,但我觉得亲密不足,总觉得缺了点东西。可现在不一样,崖香,我更喜欢你现在这样在我面前恣意地展露本性,如今缺憾才算是消失了。”

  这样活色生香的沈崖香于他来说,本身就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顿了顿,声音低哑,“所以,我的目光会痴缠,会不知不觉的就被你牵引入神,我只是个普通男人,崖香,我也会心神恍惚荡漾,清醒时能够克制药效和欲念,但在睡梦中却无法控制本能,这就是那些所谓的症状。”

  沈崖香听得面酣耳热,醺醺然想:这坏蛋就是会说情话,怎么就那么会说呢,她都要受不了了。

  可如何个受不了,若让她说个所以然,却一时又说不上来。

  她不想落入被动,不习惯被动,可在不知不觉失去了控场的优势,却又浑然不觉。

  容隽低声道,“欲也能够算是病么?我觉得不然,情动、欲动实乃人之常情,万物负阴抱阳,我并不是只有难受,崖香,还有别的微妙的体验,所以我不想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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