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鹞樱自嘲的同时,殿外齐齐的脚步声音瞬间袭来,众人将目光挪去,发现一支队伍瞬间拥入殿中。
鹞樱目光瞬间一惊,连同篱银也面露惊讶。
屋外的突然冲进来的兵马,并没有得到鹞樱或者篱银的命令,怎么就直接跑了进来?
正在大家都惊讶之余,突然中队伍当中出现两名男子,一黑一白,从中间缓慢走进来,慢慢映入所有的人目光之中。
那是秋傅七还有战砚,二人目光平淡注视着一切。
“怎么可能呢,令牌明明就在我这里,这些人都是认令牌的,邓定城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你们······怎么可能调动得了。”鹞樱惊讶的盯着秋傅七和战砚,一脸的不可思议。
篱银惊讶一瞬间,便又收了回来,今日,她没有想到秋傅七和战砚会来这里,对于外面的那些人,篱银本来是想到一个稍微缓和的办法了,没有想到还没有实施,他们就出现在这里了。
果然还是如此,秋傅七不是一个善罢甘休的人,一想到这儿,篱银便嘴角带笑。
二人还没有回答鹞樱的话,良靖的那些杀手瞬间用手里的剑杀了江海城的那些士兵,那些大臣见得到解救,马上躲在秋傅七他们身旁。
“乱臣贼子,快快束手就擒吧……”那些大臣向纷纷着鹞樱脱口,没有给丝毫的脸色。
“皇上,让您受惊了。”初升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微政身侧,扶着微政,同秋傅七他们站在了一起。
“鹞樱,你说得没错,他们是只听从令牌,不过,你不知道是,除了那令牌,他们还听初升的命令,初升是朕的人,代表着朕,你那令牌,拿着只是个傀儡。”微政冷冷道。
原来一切都在他们的计划之内,真的是······大意了!
如此一想,为何当初不听从箩邀的劝导?
等等……难道荭惜也是篱银……
鹞樱目光瞬间盯着篱银,因为距离很近,便趁着篱银不注意,瞬间拉过篱银,一手掐住他的脖子。
所有人一惊。
“放开她!”秋傅七战砚微政三人同时怒道。
“呵呵······”鹞樱向着他们冷笑起来,嘴唇凑到篱银耳侧,突然有些暧昧的冷道:“你看,他们都好在乎你呀,来到我的身边,你舍不得他们吧?”。
篱银面无表情,甚至都不害怕鹞樱会杀了自己。
“我让你放开她!”秋傅七上前一步。
“放?”鹞樱见目光挪向秋傅七,冷道:“我要是放了她,你们就不会放过我,你觉得我会真的放了她么?”。
“银儿,就算我是为了我自己,可我真的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在着想,无论怎么样,你对我也太过份了,我几乎把心都交给了你,可你呢,和他们一起骗我,我能忍受你骗我,但我不能忍受你和他们一起骗我。”鹞樱冷笑着。
“我没有和秋傅七战砚一同骗你,我联手的,只有皇上,还有王爷。”篱银如实相告,不管抓住自己的人信不信,继续开口:“鹞樱,我说得是事实,但我知道,你不会相信的,可我要告诉你,你杀了我,这里这么多人,你也跑不了,最后,你一样是个死”。
“跑?”鹞樱再次觉得可笑起来。
“为了你,我可以连命都不要,你说说看,我会跑么?”鹞樱再次苦笑。
“你想和我一起死在这里?”篱银询问,但没有丝毫害怕。
“我再说一遍,放开她。”随着秋傅七的声音传来,篱银和鹞樱的目光瞬间回到秋傅七的身上。
鹞樱有一次见到秋傅七,妒火虽然上升,但是却冲着秋傅七冷笑了一声。
良靖想要用眼神示意自己的那些杀手,却在刚要侧脸的时候,鹞樱的声音瞬间传来:“你要是敢动一下,或者一个眼神,我现在就杀了她”。
鹞樱掐住篱银的脖颈处稍微一用力,篱银便疼得瞬间紧蹙眉头。
良靖不敢妄动,只是盯着那鹞樱,劝告:“你不必如此,男子汉顶天立地,你既然有胆子做这一切,还有什么不能承担的”。
“不必你来教训我。”鹞樱发怒,视线又回到了那秋傅七面容上,用着要吃人的目光,开口:“就是你这种关切她的眼神,我实在是看不惯,她喜欢你,她爱你,这些我都知道,我原本以为时间可以解决一切问题,可是,没了,没时间了,秋傅七,难道你以为你可以有时间陪她么,只是我再用力一下,你们便再也见不到了”。
整个心随着鹞樱的手而颤抖,秋傅七定定神,努力让自己不慌张。
“你可以向我提要求。”秋傅七冷盯着鹞樱。
那鹞樱突然又冷笑了起来,回应:“要求,呵呵······,那我现在要你向我下跪,你可以做到么?”。
没有丝毫的犹豫,秋傅七双膝落地。
她看着下跪的秋傅七,虽然受到这种屈辱,但是他还是那样身姿挺拔,无愧于心,她知道,这种屈辱对秋傅七来说,不算什么,他怕得是她的命,她的离开。
微政用着余光看向了四处站满的人,心下一惊,如果,今天换做是自己,怕是受不了这种屈辱,要下跪,要这样下跪,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可偏偏,那秋傅七的眼里看不到任何憎恨的目光,就连犹豫也没有,仿佛只要篱银没事儿,他什么都可以做。
微政不禁有些佩服,终于理解了篱银为什么会这么喜欢秋傅七了。
鹞樱知道秋傅七即便是受到屈辱也不会有什么损失的,对方的这些伎俩,鹞樱早就习惯了。
“不够,这对我来说还远远不够。”鹞樱冷笑道,随后继续向着鹞樱开口:“我要你把你自己的命根子切断,在所有人的面前”。
所有的人瞬间大惊!
篱银神色一慌,立即向着秋傅七开口:“你别听他的!”。
这种不是人提出的要求,简直让人把秋傅七千刀万剐还要来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