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傅幼宁去墨云琛府上看风水,墨云城便着急忙慌的赶去,一是怕傅幼宁有危险,二就是想去请求小团子的原谅。
小团子在墨云琛府上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转头看看墨云琛身上的影子,一瞬间明白,羊毛出在羊身上。
她慢悠悠的掏出一张符咒递给墨云琛,“给你。”
墨云琛刚刚接过符咒便决定手上灼热的很。
小团子装模作样的直接躺在门口的躺椅上,细细询问,“近些日子可有做过什么坏事?”
墨云琛摇摇头,“本王一向安分守己,能做什么?”
可小团子看的清楚,掐指一算悠悠道,“你不说也罢,本姑娘也就不客气了,这些日子你在望京的山上大肆猎杀灵狐,招来山中邪祟的报复,你要那些灵狐的血做什么?”
墨云琛心头一颤,没想到竟是山中的邪祟作祟,他急忙道,“可有破解之法,本王做什么,你无需知道。”
这是自己的秘密,这丫头和皇室,望京各大家族都有联系,告诉她事情不就暴露了?
“万物皆有灵,你这样杀生是不对的,幼宁没有办法帮你,还有休想自己创造灵符,不是什么人都能当大师的,小心被反噬!”
想必是背后有高人指点,她曾经看过一本玄术的书,上面就记载了利用狐狸血再加上一些特制的香料,便可使人致幻,还有灵符的作用,不过这些东西闻多了,自己自然也会产生幻觉,想必现在墨云琛已经中招了,他还不自知。
见傅幼宁要走,墨云琛眼神示意身旁的侍卫火离上前拦住。
二丫将傅幼宁护在身后,理直气壮,“怎么?我家小姐帮不了你,你们还杀人灭口?这可是六王妃!”
关键时候这个还是挺管用的。
墨云琛皮笑肉不笑,“本王当然知道,好弟妹,你帮帮大哥,看看怎么破解这些邪祟,不然今天这个门你们是出不去了。”
果然是个坏蛋!
傅幼宁转身又回到椅子上,悠哉悠哉道,“也不是不可,将那些狐狸血扔到山上,再将那些死去的狐狸埋了,超度七七四十九天便可除去孽障,不过你不愿意,本姑娘也没办法。”
小团子躺在椅子上,太阳光照过来,舒服的不行。
“火离,将那些尸体埋了,找几个和尚超度。”
墨云琛声音有些玩味。
“幼宁可以走了吗?”
小团子站起身就要离开,火离还是挡在前面。
“五小姐,这邪祟除了,您再走也不迟。”
他是怕那些邪祟上门,心里没底。
傅幼宁微微蹙眉,这是要软禁她?
“你的邪祟一时半会除不了,你的心不成,忘了告诉你,你身上的邪祟更大,你后面的高人是谁,要是说了,幼宁倒是还有法子。”
墨云琛微微思索了会,他本是想着自己造灵符,没想到后面来了大师说是能帮他,可现在自己身陷囹圄,若是不听傅幼宁的怕是要邪祟缠身了。
可他刚要开口,一根,巨长的钉子狠狠的顶进他的肩胛骨!
火离循着那人的方向追去,正好碰见墨云城,“逸王殿下,有人要害二殿下!”
墨云城抬头望去,那人穿着黑色的罩袍,目光殷切切的,带着一个黑色面具,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坏笑。
似乎根本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只见,那人腾空而起使出一招七杀销魂掌,便将几人统统打到在地上。
他的目标是傅幼宁!
“你就是宫里那个操控傀儡的高人?”
傅幼宁有些小小的震撼,傀儡术是邪术的一种,使用者要有极其强大的内心,才能同时操控那么多人为他所用,可见这人道行不一般。
“傅幼宁,你的死期到了!”
黑袍道士朝着傅幼宁扑过来!
傅幼宁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只感觉一阵风吹过,自己就被墨云城圈在怀里,不等他说话,墨云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当黑袍道士又要扑过来,伸手去抓傅幼宁的脖子。
傅幼宁一根银针猛地扎入黑袍道士的腰腹部。
“臭道士!你的死期才到了!”
傅幼宁拿出铃铛,对着黑袍道士晃悠了两下,他便陷入了幻觉之中不能自拔。
正当小团子想进一步行动的时候,一团黑烟将她包围,迷茫中傅幼宁似乎看到了一群道士将黑袍道士带走。
难道还有同伙?
傅幼宁破开黑烟,人早已经不见踪影,倒是留下了几样好东西,让小团子有些喜悦。
二丫躲在一旁许久,见人都走了这才慢悠悠的出来道“小姐这些都是什么?”
地上散落着不少的法器,除了灵符,最咋眼的就是一块血玉,由内而外透露着一股邪气。
傅幼宁顾不得看什么玉佩,毕竟地上还躺着几个伤员,摸摸脉搏还都有气。
“二丫,快回家去找爹爹!”
傅幼宁得在这边守着,他们刚才中了那道士一掌,身体怕是受邪气困扰,她将道士的符咒捡起烧了几张在几人身上转悠。
随着一阵风吹来,符咒燃烧的更快。
符咒的烟随着风飘进几人的身体里。
没多会,几人便捂着脑袋醒过来,只有墨云琛还躺在地上。
“你没事吧?”
墨云城醒过来首先就是关心傅幼宁的安全,确定他没事这才放心。
“幼宁没事,只是显王殿下似乎受伤有些严重,需要好好调养一下才成。”
傅幼宁指指地上的墨云琛有些恼火。
要不是他利欲熏心,今天的事情也不会这样。
不过这些灵符她倒是可以收着,日后说不定能对付黑袍道士。
二丫回去不久,便把三兄弟喊来,见到傅幼宁,几人关切的四处看看。
“五妹妹没事吧?”
“幼宁没事!”
傅幼宁点点头,指着地上的墨云琛道,“显王殿下被那人所伤快送去医馆,逸王殿下和朔风哥哥中了那人的七杀销魂掌,身子虚弱的很,怕是不能自己走了。”傅明轩看了一下两人的伤势,对这一招有些感兴趣。
“这是什么招式如此的厉害?”
他习武多年,倒是还没见过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