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国公见状立马道,“逸王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本王之前可是说过了,晚晴姑娘并不理会,如今可没有那样的机会了,来人将孟晚清抓去蛮荒之地流放!”
孟晚清吓得魂不附体,颤抖道,“逸王殿下,冤枉我是被人陷害的!”
她不顾着自己骨折的手,紧紧抓着墨云城的衣袖恳求道,
“冤枉,谁能冤枉你?”
墨云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不屑。
来人将孟晚清拉去蛮荒流放!”
孟国公立马慌了神阻拦道,“逸王殿下,不能!”
骤然她做错事,那也是自己的孩子。
“孟国公可想好了,本王眼里容不得沙子,牺牲孟晚清一个,保证整个孟国公府平安,不然所有人一起流放?”
孟国公看看自己的女儿,突然松了手,任由孟晚清怎么呼喊,他也不阻拦。
“贱人!傅幼宁,你不得好死!”
孟晚清临走前还在咒骂着傅幼宁。
墨云城盛怒反手给了孟晚清一巴掌,“带走!”
“我看谁敢!”
孟萧逸穿着一身铠甲站在门前,今日他便要启程远赴边关,可还没走就碰到这种事情,他怎么能看着自己的妹妹被送去流放?
“孟将军,你妹妹三番两次的陷害我的小王妃,该当何罪?”,墨云城咆哮似的发声,双眼赤红,似乎真是的气的不行。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孟国公府机会,如今确实得寸进尺。
“这事的确是我妹妹的错,不过流放边关实在是太残忍了,臣愿意替妹妹接受惩罚!”
孟萧逸单膝跪在地上,垂首等待墨云城的惩罚。
他可是皇帝手里的左膀右臂自然是不能轻易惩罚,不过孟晚清也不能轻易放过了!
“六弟,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晚清妹妹都说是被陷害的了,当时在场的可不是她一个人,万一看错了,可怎么好?”
显王背着手进来,不紧不慢的替孟晚清解释。
“二皇兄如此袒护她,私心太盛了吧?”
“晚清姑娘是我的人,即使惩罚也该让我来,还轮不到六弟在这里指手画脚!”
显王摆明要袒护孟晚清。
场面有些焦灼,孟晚清也是真的委屈,眼见这是没证据的事情扣到自己身上,她便立下誓言,“逸王殿下,晚清真的没有害五小姐,不然天打雷劈,全家不得好死!”
这次她的确是没有想害傅幼宁,却真真的栽了。
孟国公瞧着自己的女儿发下这样的毒誓也坚定起来,理直气壮道,“逸王殿下,晚清绝对没有做那种害人性命的事情,这事定是有误会。”
墨云城也的确是没想到孟晚清能发这种毒誓,心里一时有些犹豫。
“六弟,我瞧着这事就是个误会,六弟何必计较?”
“无风不起浪,晚清姑娘应该好好想想街上的流言从何而来,既然你发了这样的毒誓,本王暂且饶过你,孟将军看好你的妹妹!”
墨云城说罢甩手离去。
显王坐下轻轻扶起受伤的孟晚清满脸疼惜,“晚清姑娘可还好?”
“显王殿下,晚清是冤枉的,晚清也是被人推下去的!”
孟晚清哭的像个泪人似的,说话也断断续续的不完整。
孟萧逸眸子深了深,听说当初是和步思瑶一起去的,难不成……
他想想将孟国公拉去一旁道,“爹,显王这个人心思深沉,你可千万别被他骗了,让妹妹及早脱身为好,我这一去又是几年才能回来,可千万要保重!”
孟萧逸想着自己在边关,家里的事情只能靠着孟国公周旋,可千万不能出差错。
“你就放心吧,你爹有数。”
孟国公安慰道。
搭上显王这条线,他好不容易才做成,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
孟萧逸点头,眼看着孟晚清没事稍稍放下心来,转身叮嘱她几句别生事,拜别显王便骑马远去了。
“显王殿下,小女是冤枉的,想必是有人要挑起傅国公府和孟国公府的矛盾,还请显王殿下做主!”
孟国公卑微拱手,语气也是极尽委屈。
“那还是自然,本王的人可不是好惹的,晚晴姑娘好生休息,本王这就去找出凶手!”
除了孟国公府,火离顿声道,“主子,您真的要帮孟晚清翻案?”
“切~不过是本王的一个棋子罢了,这事正好挑起她和傅幼宁的矛盾,本王也懒得去管。”
刚才的话只不过是敷衍之词,那孟晚清就是蠢货一个,他何必浪费这些精力在那上面?
逸王府。
朔风来到墨云城的书房,垂首道,“主子,祝家二小姐来了,说是她家兄祝靖安已经失踪大半个月了,想请逸王帮着找找。”
祝家?
墨云城放下手里的书本,冷眸抬起,眉宇间出现一丝疑惑。
祝家在擅长骑射,祝富又在军营中担任司马营的营长,官位正四品,他的儿子祝靖安更是太仆寺任寺长,那可是专门处理宫中内务,怎么会失踪一个月才来说?
“祝靖安失踪应该报京天府,找本王做什么?”
“祝二小姐说了,京天府已经找了半个多月了没有动静,太仆寺不可群龙无首,听说主子人脉广,想着让主子帮着查查,说不定快些。”
“让她进来!”
墨云城起身走去大厅。
不时迎面走来一位穿着男装,扎着高马尾的女人,一双杏眸配上精致的瓜子脸,显得白净清秀。
“逸王殿下安!”
祝沫初简单的行礼,端庄大气。
“本王听闻你哥哥数日失踪未归,怎么回事?”
墨云城坐在椅子上细细询问经过。
祝沫初也不含糊,将祝靖安的事情都给墨云城讲了一遍,“一个月前,哥哥说是去吃酒,然后就至今不知所踪了。
哥哥为人一项安分守己,从来不会做什么越轨之事,如今定是出了事情,还请逸王殿下帮祝家一把。”
祝沫初拱手恳求,墨云城虽然不愿意淌这趟浑水,但既然祝沫初说了,他也不好拒绝。
“吃酒?可有人证?”
“据身旁的小厮说似乎是在街上的醉乡酒楼和昔日的几个同窗好友,那日哥哥说自己会回去,便让小厮先回来,可如今也不见人影。家父也去挨家问了他们,都说散伙后就没见人。”
墨云城估摸着事情不简单,抬眸道,“你先回去,本王只会放在心上。”
祝沫初行礼告辞,墨云城心里暗暗嘀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