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那平阳郡主也不是什么好人,她可不想去自讨苦吃。
“可是平阳郡主好像不太喜欢幼宁,这符咒拿去化水喝想必能好不少。”
傅幼宁实在懒得去见那个女人,只好拿出符咒给墨云城。
“五妹妹我们去捉蝴蝶!”
傅山玉抱起傅幼宁往府里去。
“云城哥哥,幼宁妹妹难不成是妒忌思瑶,还是在怪思瑶。”
步思瑶用手帕擦干脸上的泪水委屈极了。
朔风赶紧道,“五小姐年纪小,定然不知道什么是妒忌的,想必是真的算出平阳郡主问题不大,还是去救平阳郡主要紧。”
墨云城攥着手里的符咒,转身上了车。
两日后,京天府传来消息说是又发现了尸体,让傅幼宁去看看。
“小姐,这些东西都要带上?”
二丫瞧着傅幼宁将柜子里的黑狗血和黑狗鞭都带走了,心中隐隐不安,难道是要和降头师决一死战吗?
“有备无患。”
小团子的小包包里揣上了许多黑狗血,塞得满满当当。
“五妹妹,给我吧!”
傅明轩接过黑狗血的罐子,他怕降头师对傅幼宁不利,身上还特意放了几本道德经防身。
“你也要去嘛?”
小团子皱皱眉头,忽然外面响起几声熟悉的声音,“还有我们!”
胖瘦二人听说傅幼宁要去京天府,想着去学习学习便一道过来了。
“也罢,你们多去看看也是好的。”
小团子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前往京天府。
“那丫头是越来越神气了!”
方姨娘狠狠的掐掐手心,自从那丫头来了,她的傅清欢就再也没有露过笑脸,都是她!
“娘,别着急,我已经偷偷的把她的东西换了,今日说不定就是她的忌日!”
傅清欢趁着傅幼宁刚才说话的功夫将鸡血换掉狗血,想必傅幼宁今天是必死无疑。
“你这丫头又偷偷行动,若是那丫头死不了,你就要倒霉了!”
方姨娘担忧的很,想着上次傅清欢被仍在祖祠里,心里就难受的很。
傅清欢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她只要傅幼宁死!
京天府门口,傅幼宁刚刚下马车,邵修便带着人要走。
“邵修叔叔,幼宁来了。”
小团子下马车,扬起脑袋道。
“你们来的正好,跟我去贾府看看。”
贾府?
小团子还没听说过这这户人家。
“哪个贾府?”
傅明轩不禁有些好奇。
“望京还有哪个贾府,当然是望京第一商贾大户贾府,刚刚来人报案说是家里的少爷死了,让我们去看看。”
邵修不紧不慢的将傅幼宁又抱上马车淡定道。
傅山玉突然想起来,贾府的大少爷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平日里一本正经据说好几次和丫鬟不清不楚被他的夫人撞见,可惜她夫人因为几年前小产再也不能生育,只得默默的看着。
难道这次死的是他?
“该不是贾府的大儿子,贾亢?”
傅山玉疑惑道。
邵修摇摇头,“是小儿子,贾华。”
“小儿子?”几人不约而同有些诧异。
傅幼宁瞧着几人的反应有些奇怪,嘟着小嘴,“怎么了?”
“五小姐有所不知,贾家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贾亢擅长经商,不过外界传言脾气古怪,道貌岸然,小儿子温和有头脑,不过对生意没什么兴趣,最喜欢读书,励志要考取功名,外人看来小儿子比大儿子更适合掌管家业。而且经常有人说大儿子对小儿子又杀人之心,贾老爷也偏袒小儿子,这样大儿子似乎嫌疑更大了。”
京天府的马车招摇过市停在贾府,一时间不少人都知道贾府出了人命案。
小团子下了马车远远闻见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血光之灾很明显嘛!
邵修带着一行人进了贾府,刚进去贾老爷就哭丧着老脸拉着邵修的手,哭诉道,“邵大人,我可是本本分分的商贾人家,哪里想过会遭遇如此大的劫难,你可要为老夫做主!”
傅幼宁抬眼看过去,台阶上站着一位风姿卓越的女人,约莫二十多岁,眉眼尽是肃杀之气,看起来凶相满满。
旁边站着一位老妇人忧心忡忡,疾厄宫不是很明朗看起来是久病缠身,最近越发严重。
“尸体在哪里?”
邵修安抚好贾老爷,赶紧问道。
“今天早上丫鬟杏儿打水的时候在水井里发现的,华儿一向是聪明和善的,没听说和谁结仇了,怎么会死在水井里?”
贾老爷哭的身体不成样子,不时就咳嗽几声。
他带着邵修来到尸体处,颤抖着手指掀开尸体上的白布。
“这就是我的小儿子贾华,昨日还是热乎的,今个怎么就……”
贾老爷说着悲痛欲绝掩面痛哭。
傅幼宁上前看了一眼,贾华面色紫绀,颈部有掐痕,头上的血迹很像是被人打死推入水中。
“不瞒各位大人,其实我家里不只是小儿子丢了,这大儿子的妾室也不见了,这真是作孽了!”
贾老爷疼的直拍大腿。
说道那妾室,老太太就气的不行,“都是那个贱人!自从她来到家里一直鸡犬不宁,如今不知道被哪个野男人勾去了,还要来祸害家里,家门不幸!”
提起妾室,傅幼宁不得不多问几句,“难道是叫云儿的大姐姐?”
老太太眼神刻薄的看了一眼傅幼宁,“没错就是那个贱人,怎么你们认识?”
“她死了!”
邵修觉得得来全部费工夫,这倒是也巧。
“死了?”
老太太又惊又喜,连声又哭又笑,好像疯魔一般,“死了好!死了好!”
倒是旁边的女子,掩面哭泣,哽咽道,“妹妹的命真苦啊,贾家是不是进了邪祟,为何如此不幸?”
旁人能看出她的悲伤,但瞒不过小团子。
这女人满眼杀意,尽管伪装的甚好,但杀人的眼神是掩藏不住的,更何况她身边尽是一些黑烟围绕,明显是沾染了什么不该沾染的东西。
邵修派人将贾华的尸体带走,细细询问起来。
“你们和那云儿有什么过节?”
“死的是我儿子,和那贱人有什么关系?她只不过是我大儿子的通房丫头,却整日想勾引我的小儿子当上少奶奶,我呸,贱人一个,也想麻雀变凤凰,她也配!”
老太太嘴里不听的咒骂着,傅幼宁在整个贾府转悠一圈。
到了后院,发现这里阴气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