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王爷成了我守寡路上的绊脚石

第三百七十一章 我是你娘

  白衣女子点头,面上竟露出了得意之色。

  “你该死!”谢靖安拔出剑欲上前,但被上官晏挡住了。

  “沈副将!”谢靖安低喝一声。

  谢靖安往后退了一步,却不见沈泽川上前,再看上官晏却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你是上官晏的人?”谢靖安回头怒问沈泽川。

  刚才进来的时候,他不想走漏消息,所以让沈泽川把带来的人都留在了外面。此时他身边只带着他,而他却不是他的人。

  沈泽川不语,眸色深沉。

  上官晏扑哧笑了一声,“这位是太子殿下,谢靖安你真是有眼无珠!”

  谢靖安瞪大眼睛,“北楚的太子?”

  “安庆王应该知道本殿下为什么来这里。”

  谢靖安忙侧过身去,左边防着上官晏,右边防着沈泽川。

  “上官晏,原来你早就算计好了。”

  上官晏冷笑一声,“师父教你武功,教我权术,你可知为什么?”

  “为何?”

  “师父说,心不正的人,学了权术比学功夫,危害更大,可祸国殃民。”

  谢靖安咬牙,“原来,从很小的时候,他就不喜欢我了。”

  “师父看人一向很准的。”

  “那是偏见!”

  上官晏叹了口气,“这不,已经印证了他的话。”

  “是你们都瞧不起我!”

  “谢靖安,是你没做一件让我们瞧得起的事。”

  在这里逗留太久,下面的人只怕会察觉不对。沈泽川提醒了上官晏一句,可这个谢靖安怎么处理,难道要杀死他吗?

  “先带上。”夏染道。

  上官晏沉下一口气,点头,“好,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事不宜迟,他们自后山离开,等上了官道,购置了两辆马车往东边走。

  前面一辆坐的是上官晏和白衣师妹还有谢靖安,由秦深赶车。

  这辆车里坐着夏染和沈泽川,还有谢星宇,由冬至赶车。

  夏染拿出水壶,送到谢星宇面前,“渴了吗,喝点水吧?”

  谢星宇看着这水壶,撇嘴问:“这水壶洗了吗?”

  “洗过了。”

  “什么水?”

  夏染无语,这能是什么水,不过是烧开过的水,还能是茶水不成。他们在赶路,能有一口水一口饭就不错了。

  “不喝。”

  夏染收了回来,自己先喝了一口,而后递给沈泽川。

  沈泽川笑着接了过来,喝了一口后,拧好盖子,让夏染靠在她怀里。

  “看你一直揉腰,不舒服吗?”

  夏染侧身抱住沈泽川的腰,撒娇道:“不舒服。”

  沈泽川把她抱到怀里,伸出手来给她揉着,“这样可好一点?”

  夏染点头,“阿川,我想快点回家。”

  “应该很快了。”

  上官晏要带着他们去宝藏所在地,这是国师后来修建的,只有上官晏一个人知道。

  “你们腻腻歪歪的,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谢星宇不高兴道。

  夏染轻笑一声,“那你是什么感受?”

  “烦人!”

  夏染撇嘴,见孩子果然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她冲沈泽川挤了一下眼,后从他怀里下来,坐到了谢星宇身边。

  “安庆王对你好吗?”

  谢星宇哼哼一声,“他以为我是他儿子,自然对我好。”

  “那你喜欢他吗?”

  “虽然我师父是疯子,但他日日给我们灌输我们是一家三口的思想,我这么小,虽然很聪明,也容易被蛊祸啊!”

  夏染了然,也就是在谢星宇心中,上官晏和谢靖安于他来讲更像是父母的存在。

  “这只是大人间的恩怨。”

  “可他们要杀了彼此,你说我该恨谁?”

  夏染想了想,道:“一个人要杀另一个人,除了私恨,还有大义。我不与你讲谁对谁错,但你以后会知道的。”

  “你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吗?”沈泽川看向谢星宇道。

  谢星宇抬头,“他们叫我小主子。”

  “你是前朝皇嗣,也是北楚的皇长孙,你不叫谢星宇,而是沈景煊。她叫夏染,北楚首辅之女,我是北楚太子,我们是你的父母。”

  “阿川!”夏染皱眉,他怎么不给孩子一点准备就说出口了。

  谢星宇愣了愣,“我师父满口胡话。”

  “他说的是真的。”夏染道。

  谢星宇晃了晃头,“我还以为,师父就算不是我娘,也是我爹啊……”

  夏染把当年如何生下他来,又如何在危机重重之下把他送出京,之后被老国师带走,这些事一一都给他讲了。

  这孩子早慧,应该能听明白。

  她说完,期待的看着这孩子,希望他能给一点反应,生气也好,愤怒也罢,怨恨他们也行,可他只是沉默不语,好似根本不相信她。

  “大宝……”

  “让他冷静一下吧。”沈泽川拉了拉夏染。

  之后看这小家伙跟个没事人似的,夏染心反而没有底儿了。

  而前面一辆马车,师兄妹三人坐在车里,十年前谢靖安离谷,五年前师父被气死,三年前小师妹失踪,这些年发生了太多事。

  上官晏见小师妹靠着自己肩膀睡着了,便拿起披风给她披好。

  “你是不是不信我爱她?”谢靖安突然开口问。

  上官晏抬头,看向谢靖安,“我信,只是她没有你的野心重要。”

  谢靖安靠着车厢,手脚都被绑着,他堂堂安庆王,豁出命打下来的尊荣地位,如今却沦落到这般。

  “昨晚,你明明可以杀了我。”

  上官晏静默不语,他可以杀了他,也有理由杀了他,但他没有。此刻只剩他二人,他不得不承认,是下不去手。

  “那你呢,你说过你不相信我的,为何那时候没有杀了我?”

  “我自然是想要得到你手中的玉玦。”

  “不,你是那种十分谨慎的人,即便得不到也不会让自己有危险。而且,我给你下毒,几次借着发疯刺伤你,你都没有动手。”

  谢靖安呵了一声,“那你想让我说什么?”

  上官晏同样轻嗤,“所以,你想让我说什么?”

  谁都不会说出口,即便是死。

  “晏晏,我们俩可以分了那些宝藏,或者你七我三,没有必要便宜了旁人,对不对?”谢靖安试图说服上官晏。

  “得到宝藏,你想做什么?”

  “放心,我绝不会招兵买马,挑起战争,只是朝廷对我颇为不信任,我只是想安守在神来城。你也留下吧,我们一起做这神来城的王。”

  上官晏这次是真笑了,“不瞒师兄,这小小的神来城, 我还真瞧不上。”

  “什么意思?”

  “天大地大,我何必拘于一座城,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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