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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痛苦的柳轻容

  她下意识的看了柳轻容一眼,后者嗤笑出声,继续说道:“快点看,如果治不好我,我把你们的眼睛也弄瞎,然后再把你们做肥料!”

  柳轻容高声的说着,面容狰狞。

  秦云蔚从容的站在原地,仔细的检查了柳轻容的眼睛,与玉珏诊断的没有一点出入。

  柳轻容的眼睛彻底的废了,不仅如此,她的性格和脾气也变得极为的古怪。

  秦云蔚检查的非常细致,柳轻容一点耐性都没有,甚至在秦云蔚检查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开始高声的怒吼起来。

  “啊!啊!”

  柳轻容大喊大叫,将秦云蔚推搡到了门口,不断的抓着自己的头发。

  痛苦哀嚎着满地打滚儿。

  秦云蔚看到这一幕,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这样的?”她错愕的看着徐达,徐达并没有说话,而是把秦云蔚给撞飞,自己冲进了屋子里面,紧紧的抱住了柳轻容,任由着柳轻容死死的咬住他的胳膊。

  做这样的事情,徐达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秦云蔚站在不远处,面色凝重的看着柳轻容,后者不断的哀嚎着,整整折腾了半个小时,徐达的手臂上都鲜血淋漓,她终于安静了下来。

  柳轻容浑身虚脱的躺在地上,晕死过去。

  徐达这才呵斥秦云蔚,“过来,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

  秦云蔚点头,赶忙的走了过去,与徐达一起搀扶着柳轻容扶上了床榻。

  秦云蔚仔细的检查了柳轻容的身体,发现她中了毒。

  “她中毒了?”秦云蔚高声的说着,徐达的脸色顿时难看异常,呵斥道:“我不想知道她到底中没中毒,我想知道她能活多久!她的眼睛能不能好!”

  “先解毒再说其他吧!”秦云蔚没有再说什么,拿出银针给柳轻容行针。

  柳轻容的身体逐渐开始发热,出汗,不断的呓语。

  一会儿喊着霍瑞泽的名字,一会儿又喊出了柳弦音三个字。

  徐达的面容没有任何的反应,似乎从没有听说这些名字一般。

  没过一会儿,秦云蔚开了口,“我需要一些草药。”

  “你要什么,我现在就去找!”

  秦云蔚说出了三味药材,徐达答应下来,转身出门,临走的时候还有些不放心秦云蔚,又折返回来,并且高声的威胁着她。

  “我警告你,不要做任何危险的事情,否则会出现什么问题,我也保证不了!”

  徐达高声的说着,面色阴沉的看着秦云蔚。

  秦云蔚淡定道:“你要是这么不放心我,我也没有办法,要不你把我送回去?”

  “你!”徐达气结,又无可奈何,他只能冷哼一声,快步离开。

  玉珏跟药人还在石牢里面关着,一个男郎中始终都会不方便。

  徐达也是心知肚明,现在虽然不满秦云蔚的态度,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先行离开。

  秦云蔚神色古怪的看着柳轻容,将银针落在了她的百会穴上……

  “唔……”柳轻容痛苦的呼喊出声,眉头紧锁,整个身体蜷缩成了一个球形,剧痛让她青筋毕露。

  秦云蔚又落下第二根银针,柳轻容的身体突然放松了下来,她满头大汗,身体不住的颤抖着,仿佛感受到了什么。

  “你都经历了什么?”秦云蔚的声音仿佛从远古传来,让柳轻容痛苦又绝望。

  她闭上了眼睛,不断的摇着头,挣扎了片刻后,柳轻容缓缓的开了口。

  因为秦云蔚给柳轻容扎了致幻的银针后,秦云蔚这才知道柳轻容到底经历了什么。

  自从秦云蔚离开京城后,柳轻容以为自己可以长长的松上那么一口气。

  没想到的是,柳弦音无意中发现了她假孕的事情,柳轻容从那一刻开始,如同在悬崖上光脚跳舞,步履维艰。

  镇南侯府内,她几乎得不到霍瑞泽和镇南侯夫人的一点关心,在外面还有柳弦音处处盯着自己。

  柳轻容在这种情况下,直接崩溃,晕在了家中。

  让她没想到的是,等苏醒过后,等来的不是霍瑞泽的关心,也不是郎中戳穿了她的谎言,而是霍瑞泽与镇南侯夫人带着她,趁着夜色出了京城!

  柳轻容震惊又错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镇南侯夫人只对她说了一句话,好好照顾霍家的子嗣,其他事情就当做没有看到,没有听到。

  柳轻容立刻反应过来,答应下后,只做一件事情,就是安心的跟在镇南侯夫人的身边,哪怕是晚上,柳轻容不睡都要盯着她,生怕自己会被抛弃。

  直到她发现,霍瑞泽带她们是往边疆走。

  柳轻容又惊又怕,在路上惊厥过去。

  直到她再苏醒的时候,霍瑞泽坐在车内,满是痛苦的看着她。

  那一刻,柳轻容知道自己完了,自己假孕的事情被霍瑞泽发现了!

  她想要解释,想要对霍瑞泽去说自己的身不由己。

  但是话都没有说出来,霍瑞泽就将她推下了马车……

  柳轻容在那一刻陷入了绝望,但是没想到,天无绝人之路,遇到了徐达等人。

  柳轻容等再苏醒,就已经是他们的神女,而且这双眼睛被废了。

  除了自己离不开沙漠之外,柳轻容在这里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一种无比绝望的窒息感围绕在她的身边。

  柳轻容甚至曾经以死相逼,想要换得自由,但是没有一点的用处。

  徐达等人直接给她下了毒!

  每当柳轻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会头痛欲裂。

  备受折磨。

  秦云蔚诧异又困惑,既然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又为何诊治柳轻容。

  唯一的答案,应该就在徐达的身上。

  因为她从开始到现在,没有看到除了徐达之外的人。

  秦云蔚将银针抽出,坐在床榻上,神色古怪的看着柳轻容,低声道:“想不想见到霍瑞泽。”

  这句话,仿佛带着某种蛊惑,让柳轻容顿时打了一个寒噤。

  她猛然坐了起来,错愕的开口,“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秦云蔚没有再说话,她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

  徐达走进来的时候,柳轻容正死死的攥着秦云蔚的手腕,脸上露出惊讶错愕的样子。

  “你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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