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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三章 还能怎么样?

  照说柳轻容现在应该在乾光国才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这里明明是新娘国,除非说两国之间是有什么合作。

  不过如果非要说是这样的话,倒也没有什么不对之处。

  只是他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总觉得好像很多东西都改变了一样,秦云蔚不禁皱了皱眉头,有些可惜,看来是自己重生的时间段不太对劲啊,似乎离他死去已经过了很多年了,也不知道他的弟弟怎么样了,有没有把国家治理得好好。

  他这么想着心中闪过一丝心疼。

  微微扭过头想要和墨渊宸告别的时候,却发现身后已经空无一人了。

  那一刻他竟然觉得有些可惜又觉得有些难过。

  然而下一秒他便咆哮了起来,在心中不停的咒骂着他。

  不是吧?

  他看着那高高的城墙只觉得无比的惭愧,他早知道就应该早点扭头让那个男人把他丢下去了。

  他这么想着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蹲在屋顶上面,看着天上那高高挂着的太阳,只觉得无比的不耐烦,看来现在只能等着别人来救他了。

  这么想着他心态倒也是不错,躺在屋顶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晕晕,迷迷的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榻之上了,旁边的锦绣脸上十分的担忧,看见他醒了,脸上立马露出了笑容。

  慌忙将自己的药丸放到了一边。

  然后匆匆将秦云蔚扶了起来。

  “怎么样?王妃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太舒服?”

  秦云蔚愣了一下,然后微微摇了摇头,只觉得自己的头像是要爆炸了一样,十分的疼痛,然而当他抬起眼睛的时候,就发现锦绣的身上多了很多的边痕。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

  嘴中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抓起了锦绣的手臂,挽起衣衫,却发现手臂上的边痕劲比他想象的要更加的多。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干的?”

  秦云蔚的语气异常的愤怒,虽然他和锦绣才刚刚认识,但是对于他来说,锦绣是他在这个世界重生醒过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对他很重要,他不希望这个人受任何的伤。

  而且若是小伤也就罢了,可是锦绣身上的那些鞭子打得很,明明就很大,而且看起来像是刚刚才打过,随随便便分了点药,便直接过来了。

  甚至身上还沾了点鲜血的血腥味。

  锦绣有些匆忙地将自己的衣袖扒拉下来,然后微微挥的挥手。

  “没什么,不过是一些小伤罢了,小姐你大可不用担心,你的头怎么样了?还疼吗?要不要喝点药?”

  锦绣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问着仿佛身上的伤一点都不疼一样,但是秦云蔚却注意到了他说话的时候声音还带着些许颤抖,想来那声一定特别的严重。

  他微微垂下眸子。

  心中依然有了些许决定。

  “是网上做的对吗?就因为我逃走了?”

  秦云蔚淡淡的问着,她微微抬起眼睛,他很愤怒,但是他也明白自己没有理由愤怒,毕竟他不过是一个霸占别人爱妻的恶鬼罢了。

  他从来都没有理由愤怒。

  可是他讨厌这样保护不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也保护不了自己。

  垂着眼睛,之后便什么话都没有说了。

  像是感觉到了秦云蔚那悲伤的情绪锦绣,立马抓起了她纤细的手腕。

  “其实这件事情是怪我的,我不应该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那么晚才把你找到,这才导致了你中暑,王妃,你的身体一向不好的,在那屋顶上暴晒了那么久,现在身体是真的,不能再受任何的伤了。”

  锦绣的语气颇有些无奈。

  秦云蔚也轻叹了一口气,他明白的,只是他没有想到,西凉王竟然会如此狠毒。

  “我知道了,我会乖乖的。”

  秦云蔚淡淡的说着他明白,自己现在唯一能够做的事情,那就是乖乖的,不要惹出任何的事情,不要让任何人不舒服,尽管他的心中对此不是很能够接受。

  锦绣听到他这么说,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将桌子上已经快要凉透了的汤药滴到了他的嘴巴旁边。

  “喝点吧,王妃。”

  秦云蔚愣了一下,然后将药全部喝了下去,尽管他能够感觉得到,嘴中无比的苦涩,他能感觉得到,眼泪像是要放涌而出一样,可是他忍着,指甲都快钻入了手心,都快要将皮给擦破了,可是他仍然忍着没有将泪流出来也没有找锦绣要任何一颗蜜饯节节嘴中的苦涩。

  因为他现在才认识到他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偷来的,他没有资格要任何的东西,没有资格对任何东西都表示不满。

  可是这正是他想要的吗?

  他一开始只是想要活着,可是当这个达到了之后,他便想要更多想要自由,想要以前没有得到的那些东西。

  可是他却有些讨厌这样的自己,他觉得这样的自己实在是太过贪心了。

  实在是矛盾。

  秦云蔚不禁皱了皱眉头,将药网送到了桌子上面,然后便兀自躺了下去。

  他没有说话,锦绣也知道此时的他心情不是太美妙,于是也没有打搅他直接走了出去将木门关上。

  闭着眼睛他就怎么都睡不过去,这感觉周遭的一切都很安静,就如同他的心一样无聊至极。

  就在他要整个音色的时候,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今日的画面,在那屋顶之上,微风轻轻吹过脸颊,温温凉凉的感觉十分的舒服。

  他抬起眼睛看见面前的少年,如多年前一般他眉眼签订紧紧的盯着她曾无数次她也想过那边的眼神是盯着他的。

  只对于他一个人的,那么他或许会是重要的那一个人吧。

  可是后来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当他在那罐子里面被装的树热的时候,那绝望的时候,他才明白,自己从来都不是任何一个人坚定的选择他痛苦。

  可是他无人诉说,可是在屋顶上的那一刻,他几乎感觉到了那种感觉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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