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长公主的画作
“不可能吧?”曾伯昀想都没想的脱口而出。
“长公主只作画了一盏茶的功夫,然后就与我隔空对弹着琵琶。”
曾伯昀真的很想说上一句,音乐相通,着实是一个字,爽!
不过也的确让曾伯昀忘记了时间。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敲响铜锣的时辰了。
曾伯昀也可以确定,是长公主与自己一同演奏。
长公主只用了一盏茶的功夫,不仅画出如此出尘绝世的画作,更把琵琶弹奏的登峰造极。
这怎么可能?
“希望是我想错了吧。”
霍瑞泽低声的说着,狐疑的看了秦云蔚一眼,又收回了视线。
孙老此刻已经将代表自己的牌子,挂在了【四十九】号上面。
并且陶妈妈已经询问了多次,确认墨渊宸的态度。
的确是不想再选。
陶妈妈没了办法,只能敲响铜锣,告诉所有人比赛结束。
入选的只有九人而已。
有人欢喜有人愁,不少姑娘们都掩面哭泣,更有一些姑娘哭诉着跑出了大观楼。
短短一天的时间,就筛掉了那么多的人。
墨渊宸仰头看着秦云蔚气定神闲的站在楼上,突然就勾起了唇角,眼底的笑意明显。
孙老好奇的对陶妈妈开口询问,“这作画的姑娘们,可否下来一叙,我有问题要问。”
“当然可以!”
陶妈妈答应一声,上楼请众人下来。
这一次下来的也不过九个人而已,让孙老等人惊讶的是,秦云蔚的确是在这九人的名单之内。
不仅有秦云蔚,更有柳家二姐妹。
柳轻容淡定的站在原地,从容的对着几人福了福身子。
身后一众姑娘们,也随着柳轻容的动作动了起来。
孙老有些诧异,因为上一次琵琶曲的事情,对秦云蔚格外的注意,这一次还有她入选,着实让孙老诧异。
他好奇的低声询问道:“长公主,不知道这些画作,哪一个是您画得。”
秦云蔚淡定一笑,从容的说道:“孙老觉得哪一个是?”
孙老顿时心头一跳,狐疑的看了眼秦云蔚,又看了眼画作,试探性的问道:“这一幅?”
孙老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指着自己选定的那一幅画。
秦云蔚也没有否认,直接把自己的号码牌拿起了出来。
【四十九】
见状,孙老激动的倒吸凉气,无比的诧异,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真的猜对了。
一旁的众人也是如此,霍瑞泽,曾伯昀无不惊叹与错愕。
根本就想象不到,这竟然真的是长公主的画作!
“长公主,你究竟是如何作出这样的一幅画?”
“实在是惊艳!”
“长公主竟是这般的出尘绝世,举世无双!”
“天呐!太令人震撼了!”
众人惊讶的询问着,瞪大了眼睛看着秦云蔚。
秦云蔚对此倒是极为淡定,从容的走到了墨渊宸的身边,压低声音轻声说道:“你这双眼睛,倒是鸡贼的狠。”
墨渊宸轻笑出声,眼底的笑意明显。
他并没有说话,但是在众人没有注意的地方,用宽大的绣袍遮挡住了他的手,轻轻的握住。
二人十指交叠。
做完这些事情后,秦云蔚这才开口,“我的宣纸被人动了手脚,所以才会有这种奇迹的发生。”
秦云蔚避重就轻,宣纸的确被人动了手脚,但是秦云蔚也利用这宣纸,做出了极为惊艳的画作。
孙老等人闻言脸色大变,霍瑞泽向前一步,摸了摸秦云蔚画作的宣纸,果然与其他的差了一些。
是特殊材质,比一般的宣纸要硬一些。
霍瑞泽的反应让众人立刻就明白了过来,他是真的发现了不对劲。
“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这种特殊的宣纸,普通人根本就拿不到。”
霍瑞泽的话那让秦云蔚微微颔首,轻声的说道:“一切都辛苦镇南世子了。”
“无妨!”
霍瑞泽说完,拿着画作出了门去。
孙老怔怔的看着霍瑞泽的背影,毕竟这画他也想要,倒是没想到霍瑞泽用这样的办法给拿走了。
秦云蔚从容的站在原地,一旁的柳轻容脸都要绿了。
这件事情其他人去做都没有霍瑞泽去做伤人。
最重要的是,这些宣纸,是柳轻容在霍瑞泽的书房内拿的。
看着霍瑞泽急匆匆的出去,柳轻容的心凉了半截。
“长公主今日作画,的确让我惊艳,不知道柳小姐画了哪一幅?”
曾伯昀对柳轻容还是颇为关注的。
毕竟柳轻容曾经也是名满京城的才女。
柳轻容福了福身子,在其他姑娘们的羡慕眼神下,指向了一旁。
“这一幅。”
曾伯昀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轻轻的点点头。
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惊讶与错愕。
“原来是这一幅。”
曾伯昀点点头,犹豫了片刻还是开了口,“柳家小姐的确才貌双绝。”
曾伯昀虽然这么说,可看着柳轻容的眼神没有看向秦云蔚那般的惊艳与诧异。
柳轻容心知肚明,强忍着怒火,还是客气的与曾伯昀说了几句话。
“曾公子客气了。”
“长公主才是色艺双绝,没想到长公主居然能做出如此惊艳的画作!”
柳轻容故作轻松的说着,目不转睛的看着秦云蔚,身体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我也好奇到底是谁帮了我这么一把,如果我没发现这宣纸有问题,肯定也不会想到用这样的方式来作画。”
秦云蔚煞有其事的说着,还轻轻的点点头。
柳轻容闻言嘴角抽搐,一动不动的看着秦云蔚,神色古怪。
“今日的比赛也让我颇为惊讶,柳家两姐妹的才艺的确是我乾元最顶尖的存在。”
秦云蔚缓缓的说着,看向众人,“明日比赛,希望柳家姐妹早日定制出来规则,我今日能睡个好觉了。”
说完,秦云蔚转身上了楼。
柳轻容与柳弦音同时愣在了原地,错愕的看着秦云蔚走上了楼。
什么情况?
这就走了?
这意思是把烫手的山芋给了自己?
凭什么?
柳轻容浑身抖若筛糠,自己没有得到一点的好处,现在甚至还惹了一身的骚气!
怎么会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