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唐突你了。”霍赢笑了笑,有不好意思,也有愧疚之意。
不会娶妻~~
宋采儿面对如此的一个答案,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是因为拒绝自己才故意说的,还是那是一个事实?因为喜欢男人?
宋采儿茫茫然之间,霍赢落荒而逃!
她真的不知道怎么拒绝女孩子!何况对方还是一个优秀的女孩子。
霍赢走得悄然,宋采儿根本没有发现霍赢不在了。
“小姐,林二公子过来了。”
“是吗?你跟二小姐说一下,说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宋采儿说。
“大小姐?”
“嗯?”
“你那么好!不会嫁不出去的。”
“·······”
宋采儿提前走,并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因为以前宋采儿就不怎么喜欢热闹,人也是静静地,前些日子老去霍将军府已经让很多人惊讶,如今提前走,引不起什么注意。
但是这一回来,宋母就发现了不对劲,问丫鬟,一个个都不知道原因。
于是宋羡就来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大哥,霍将军是不是喜欢你?”
宋羡由宋采儿一句话,却联想到了很多:采儿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霍赢跟你说的。”
“哥?”不是吧?居然没有马上否定?
“·····娘还是想把你嫁给霍赢?”宋羡以为自己上一次说得很清楚,没想到宋母和宋采儿还有那个心思。不知道为什么莫名觉得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宋采儿这时候还没有发现大哥对霍将军非常上心那就怪了。
“这个他也就胡说,他或许有其他不娶的理由。你真的喜欢他?”宋羡凝眉,这件事情他不可能说出去,霍赢曾经跟自己说自己不行这件事情。可是自己的妹妹喜欢上这么一个人,这样子很糟糕。
“欣赏,不是到非嫁不可,可是他说不会娶妻,这是为什么?”不是因为喜欢你?好奇啊~
宋羡知道宋采儿不是因为喜欢被拒绝而伤心,那就没什么了,所以也不打算继续说。
只是那个家伙真的打算一辈子都不成亲?真的是因为不行?
“我也不清楚,之前母亲让我问他,他也是如此回答的。你真的没有喜欢他?”
“喜欢是喜欢,不到非嫁不可。他没有跟你说原因?”宋采儿还是很奇怪。
“没想到你还是一个深究的人。”宋羡说。“好了,快春节了,你看看有没有其他喜欢的。”
“哥哥也是。你也不成亲,为什么?”宋采儿问,不会她哥哥也······宋采儿想着,很快就否定了,两个人看着也没有哪一个像那些小馆的人。真喜欢对方,哪个是女的?是我多想了。
宋羡:这个问题怎么烧到我这里来了。
“你再不找一个,母亲可能觉得你娶个活的就行了。”宋采儿继续说。
宋羡:“……”
不回答走了。
回去之后的宋羡有点睡不着,想着,他多久没有见到霍赢了,好像十天?有那么短吗?好像自从没有了太学府这个地方,他就很难见到他了。感觉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一下子就断了。
外面北风呼呼的刮。
宋羡跟宋采儿提起霍赢已经过了十天,然后就是宫宴,可以说是最盛大的宴会。三品及以上会带着家眷进宫贺喜。正好霍赢这个从三品不用,但是无奈也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霍赢当日还是被招进了宫里面。
霍赢表示这么一个美妙的日子,不能在家里面过,真的不好、不好。
除夕,此时最寒冷的时候已经过了大半,今年的暖阳也不错,宫里面的宴会是未时中(下午4点)开始,所以霍赢要未时一刻之前到达宫里面。作为一个活了二十二年,只有在小时候五年,十五十六岁两年在家过过年的霍赢。
呃~真麻烦!
霍赢还是穿着平常的衣服,骑上他的阿飞,就往皇宫去。
冬日的京城总是寂寥的,就像漠北的黄沙和草原。
但是临近新年,街上又热闹了几分。当然霍赢从东巷到皇宫的大门,并没有经过朱雀街,朱雀街是最热闹的街市,像东巷那里是皇宫大臣世家住的,哪里允许开店。
一路的过来,除了跟霍赢一样的赶去皇宫的,大陆上基本没有人。
屋檐上的雪棱没有几日前那么冻人危险。
霍赢闲庭信步的走在高门大户的延伸出来的北十路,远处传来儿童的欢笑声,看见有人放的风筝,还有听到时不时的鞭炮声,那是父母为了不让孩子捣蛋给的玩意儿。
路过的那些门户,门上已经换了新的红灯笼,还挂了新福桃,贴了新的门帘门神,这些是比较普通的百姓人家。而那种石狮子大门的,则是扬着鞭炮,带着红绸,挂上跟石狮子一样大的红灯笼。
“霍将军,赴宴呢?”认识霍赢的打招呼,霍赢平时没有什么架子,有时候还会帮送菜的阿农指路,抬东西,所以认识的人不少。
“是啊!阿婆这是上哪?”
“回家呢。”
“那小心路滑。”霍赢说。
这个时候,后面传来了马车轮滚动地声音,霍赢拉着阿飞往旁边一些,这里的路可以容两辆马车并排。所以,霍赢只是偏一点就行。
“你跟这些人倒是熟悉。”
熟悉的声音,还有赶到旁边就变慢点马车,霍赢侧目,看见车帘那里是一张熟悉的脸,深刻的五官,在白色狐裘之下显得很白。
一个男人比我白!可恶。
“霍府没有马车的吗?”宋羡看着霍赢头上有积雪,有点生气。
霍赢一愣,看宋羡的马车,又看看自己的马:阿飞比马车帅!当然是骑马了。
看霍赢不回答自己,宋羡道:“下马、上车。”
霍赢抖抖自己的披风,潇洒的下马,然后把阿飞绑在马车上,然后跃上马车,钻进去,车帘一放就阻隔了冷风。
里面只有宋羡,霍赢把披风脱了,很奇怪地问:“怎么只有你一个?”
“除了我,还会有谁?”
“宋姑娘不参加?”
“采儿?”
“嗯。”
“我和爷爷是闲职,带不带家眷无所谓。”
霍赢这时候才想起宋归崖国子祭酒是四品。然后宋老老了,很早就不参加这种集会了,皇上也是同意的。所以宋羡就一个人晃荡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