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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

问心求心 痴人语czj 2512 2024-07-11 19:42

  “胡说八道!”周倜急忙抢道:“殿下莫信这罪人的话,他是在攀诬臣。”

  周倜顿觉后背发凉,冷汗已浸湿了中衣。

  “周倜,分明是你!是你要我在城内混乱之时将军需物资清单送出去!”那侍中十分气急反驳道。

  “胡说!”周倜夺过一旁护卫的刀就朝那侍中砍去。

  “锵!”一声响,一枚飞镖与佩刀相击后落地,保住了那小臣的命,周倜被暗镖震得后退了几步。

  “你想杀人灭口么?”练傲寒冷冷地问。

  “我没有!”周倜已没了底气。

  “你们都是是遵从周倜的授意?”太子低沉着声音质问。

  “是!”“是!”

  跪在地上的罪臣们应和道。这些人有些是在城内混乱之时与北燕探子传递情报被抓,有的是参与了骗太子出城的其中一环,有的甚至在这惶乱之际散布谣言扰乱军心,一切都是提前预谋组织后进行的,却全都被赵羽安排人逮个正着。

  “拿下!”司马越下令。

  一旁的侍卫直接将周倜押下。

  “一个小小侍中,好大的胆子啊!”太子厉声喝道,“你,又是受谁的指使。

  ”“我……我。”周倜已然乱了阵脚,惊慌失措。

  此时,兵部尚书的私帐内也是充满了焦急,他果真是小看了东宫的人,从上到下都在伪装,他们可真耐得住性子!宋郜一拳捶在桌案上,震得手生疼,却抵不过他心疼,周倜也算得上是他的心腹,本以为此次能够顺利除掉太子,扰乱军心,并将军情送出,却没想被几只看似乖顺的兔子突然蹦起咬了一口,直接咬断了他的一只臂膀。他与周倜在表面上并没有什么交情,如今他已暴露失去了价值,已无救他的必要,如今要做是壮士断腕,重要的是如何让他闭上嘴省得攀扯上自己,而且这周倜知道的着实不少。

  “大人,”宋郜的副手禀告道,“钱顺将军运粮来了。”

  宋郜顿时眼睛一亮,来得好。

  这边,大帐内气氛焦灼,周倜已被当众用了刑。

  “你对你主子可真是忠心,可惜啊,”司马越摇摇头,“你的主子到现在还没来救你,孤看啊,你已经是枚弃子了,不如招了,孤可以考虑牢你一命。”

  “呸!司马越,你等着,你这太子当不了几日,要当,到阎王殿当去吧!”周倜吐出一口血沫。

  “周大人,你这般忠心耿耿,可你的主子根本不念你的辛劳,你何必再为他效力?”练傲寒倒是不愠不怒,威逼利诱娓娓劝说,“你也得为你的家人想想,招了,至少能保住他们,不招,你以为你的主子就不会斩草除根,让你家走得干干净净?”

  周倜顿时没了一大半的底气,他跟了这位主子多年,他是个异常冷血的人,岂会来救自己,事情败露,他更不可能放过他远在京城的妻儿老小。

  正在他犹豫之际,这帐门突然掀起,一阵狂风涌入,吹熄了灯火,

  一片黑暗之中传出周倜的一声惨叫。

  几个反应快的,对这惨叫之处出了手,在适应了黑暗的环境,练傲寒依稀看见是一个轻功上佳,快若幻影的黑衣人,练傲寒迎上对了几招后,便寻不到他的踪迹,帐外已有大批侍卫兵卒举着火把赶来。

  借着微弱的亮光,一柄带了血的短刀朝练傲寒的后心刺去,司马越飞身迎上,朝黑影踹去,竟落了个空。

  黑衣人飞出大帐,迎面遇上两个少年将军,黑衣人轻而易举就划伤了其中一个的臂膀,被伤的是清和,练傲寒惊得瞳孔放大,她看得出,黑衣人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解决了他!

  所幸另一位少年及时将受伤的清和护下,挥起长剑朝那如鬼魅般的黑影劈去,不知为何,黑衣人突然停滞了一下,躲闪的速度突然放慢,实打实地也挨上了于风一剑后,这鬼影般可怖的人几招便甩开了那缠斗的两人,仓皇而逃。

  “你没事吧。”于风问。

  “无妨,只是被划了一刀,多谢于兄了。”清和道。

  二人年龄相仿,在凌阳城这些天也攒了些交情。

  奇怪,那黑衣人怎会突然失了手,他的本事远在于风之上,怎么反而被伤?练傲寒心中犹疑,正好对上了司马越一样疑惑的眼神,二人对了个眼色后,练傲寒随太子离开。

  留下赵羽清理现场,处理周倜的尸首,被以为能让他咬出幕后的主使,可惜功亏一篑。

  “此人是谁?”无人处,练傲寒不由地发出疑问。

  “我也不知,他的轻功哪怕是江湖上的高手前辈都不一定应付的了。”司马越也感到惊异。

  “或许,我们可以从此处查起。”练傲寒思索道。

  “你说会不会是军中的人,而非来自江湖?”司马越似乎有了头绪。

  “军中的人?我怎从未听说?”

  “有一人,我听叔父说过,四品壮武将军钱顺。”司马越道。

  “四品,你确定,有此等身手竟只是区区四品?”练傲寒不可置信。

  “我也曾不解问过一次,他原先是叔父军中踏白营的主将,轻功超群,绰号鬼影,负责探听敌军消息和暗杀之务,深受重用,可十几年前突然提出退出定安军,调任官军,每逢大事,朝廷派遣,他总以害病推脱,只愿做些运粮之类的军务,故此这些年才堪堪升到四品,这鬼影的称号也渐渐没人传了。”司马越道。

  “他现在可在军中?”练傲寒问。

  “前几日催粮去了,至今未归。可我能想到的只有他。”

  “先查。”练傲寒也摸不出个头绪。

  “对了,你弟弟和他多对了几招,或许他有些头绪。”

  天色微亮之际,于风才回到帐房,伸了个懒腰,脱去外袍,随意地扔在一边,打了个哈欠,惊觉帐内多了一丝浅浅的呼吸。

  “谁?”

  “是我。”练傲寒从内帐中走出。

  于风松了一口气,眨着凤眼,换上可人的笑容,“阿姐。”

  练傲寒替他收好被随意扔在一边的外袍,柔声关切道:“你可有受伤?”

  “你弟弟我是谁?谁能伤得了我?”于风自豪地胡吹一句。

  “你呀。”练傲寒无奈,随即问起正事,“今夜的黑衣人明明本事在你之上,怎会被你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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