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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上)

问心求心 痴人语czj 2675 2024-07-11 19:42

  正当御史台弹劾皇帝侍母不孝弹劾的兴起时,一浑身是血的宫门侍卫冲进了朝堂,“陛下,不好了,御林军疯了!”

  “什么?乔烜呢?”皇帝问。

  话音刚落,乔烜带了一队兵马拦在殿外作守卫状。他的盔甲上也沾了不少血,“陛下,臣有罪,今日值守的御林军突然间反了。”

  “乔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陛下,今日值守的兵士忽然之间行动走尸,见人就杀,已经朝此处杀来了,陛下快下令与群臣退避内宫!”

  练傲寒想到了什么,“傀儡杀。”

  司马越道:“寒儿,你是说……”

  “对。”练傲寒可以肯定,桓王正式反了。

  皇帝微微一笑,难怪,昨日长公主突然进宫,是想等着他今日的死讯然后速立新帝吗?

  薛繁和皇帝悄悄对了个眼神。

  “陛下。”一白衣飘飘的谪仙步入殿内,他也不落拜行礼,只道:“我可除傀儡杀。”

  “傀儡杀过于危险,你不能去。”皇帝不允。

  “我可除控制傀儡之人。”那人说罢转身便走。

  “师父。”练傲寒立刻跟上。皇帝无奈只能给他们派了队人马。

  疯了的御林军从宫门内涌入,一个个双眼无神,形同走尸挥舞着兵刃朝着宁易涌来。

  “退守第二道宫门,火速去太医院将淡竹叶,栀子,木通,生地有多少全搬到此处燃烧。绾儿,你去!”

  “是!”

  在桓王的府兵动手扰乱京城之时,京畿兵马司已上街封路,将百姓全都赶回了家中,在荒凉的街道上和那些特殊训练过的府兵展开了搏杀。

  “陛下,快下令退入内宫吧!叛军随时会杀来啊!”乔烜劝道。

  “慌什么?”皇帝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哪位爱卿愿去迎敌啊?”

  “臣愿往。”

  “臣愿往。”

  “臣愿往。”薛家的公子们最先站了出来。

  “儿臣也去。”赵羽也站了出来。

  “准。”

  不论是太后一党还是依附于他们的反军都被堵截在了各处宫门。朱门染血,这皇宫已经多年没有见到如此的情形了。

  宁易所守的那道宫门,药草的苦味夹杂着燃烧的浓烟弥漫在空气中,呛得人嗓子干疼。那些中了傀儡杀的御林军在这烟雾中变得行动缓慢,逐渐放下兵刃,倒地昏迷。

  “宁易,你以为这就结束了?”高墙上,莫九邪讥讽的笑着。

  “莫九邪,你少猖狂。”练傲寒正要冲上前把他揪下来,却被宁易挡了下来。

  “这是我和他的仇怨。”

  “师父……”练傲寒欲言又止,他师父若又再次手下留情,只怕又徒留后患。

  “我不会再留情了。”宁易跟着莫九邪另寻了一处地方决战。

  练傲寒拔出长剑,提高了警惕,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果然,一队豢养的训练有素的死士冲了进来。

  司马越悄无声息的从朝堂上溜了出来,直奔练傲寒所守的宫门。

  那对死士被练傲寒处理大半后,领头者这才现身。

  “练傲寒,这一回,我绝不留情。”柳业的神情十分冷峻。

  一只手将练傲寒拉到了身后,“我来和他打。”

  练傲寒望着他道,“柳业是冲我来的,我和他打一场便是。”

  “这是男人之间的事。”司马越充满了敌意。

  “啊?”练傲寒没有明白,司马越直接拔剑上前,和柳业斗在了一处。

  太后满脸的喜气洋洋,拉着长公主的手道:“是时候去见见皇上了。”

  “母后说得是。”

  那母女二人才要迈出宫门就被内监大人拦了下来,“太后,长公主,皇上有旨,今日皇宫内有些麻烦事需要处理,为免惊扰了太后,今日太后和长公主就不要随意走动了。”

  “放肆。”长公主一巴掌抽去。

  内监可是在宫里混迹了多年的人精,直接抓了长公主的手腕往屋里一扔,“忘了和二位说,几位藩王从封地调来的属军,此刻应已全被拿下了。关门!”

  京城外,定安军和官军早已在等候那些反贼,人一到几乎是全部拿下,反抗者格杀勿论。

  这一日,日头西斜之际,各处宫门都是血淋淋的一片,皇帝几乎没费多大的劲就将这场准备十足的谋逆粉碎个干净。

  宁易银白的长袍上是沾了血回来的,练傲寒见此便明白了,不再多说些什么。

  桓王在逃跑之时被抓了回来,直接打进了天牢。

  入夜,各朝臣皆出宫回了府,唯独练傲寒留在了太子处。

  许是药物的作用,司马越睡得死沉,练傲寒在床边守着,司马越与柳业争斗之时左肩不甚被划了一刀,谁想着柳业的兵刃上淬了毒,大局落定之时,司马越当着所有人的面倒了下去……

  太医来后,练傲寒这才知司马越在她病重之时血不归心伤了身体,所幸只要好好调养便可痊愈。练傲寒枕在司马越的床榻边,红着眼,她爱司马越,但她不敢去和他厮守,她怕被抛弃,她怕有朝一日她会成了高高宫墙里的一个弃妇。她不禁嘲讽着自己的懦弱,嘲讽自己这份迟来的愧疚。司马越为了她可以付出一切,而自己从始至终几乎都是畏首畏尾的躲避。

  她向皇帝求了旨,这些时日她都可以在东宫照顾司马越,照顾她心中的那个人。

  温热的掌心悄悄摸了摸她的脑袋,她抬起头,“你醒了?”

  “嗯,一点小伤而已。”司马越温柔的微笑道。

  “天晚了,你快回去休息。”

  “不要。”练傲寒娇嗔道,“我就在这。”

  “你总不能在这睡,会着凉的。”

  “没事。”练傲寒道。

  司马越的桃花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要么你去偏殿睡要么就在这。”司马越拍了拍自己的床榻。

  练傲寒较劲道:“你当我不敢啊。”说罢便翻身上床。

  司马越先是无奈后是无尽的狂喜,他盯着练傲寒那清丽的容颜出了神。

  “司马越,”练傲寒小声嘀咕着,“阿越,我的镯子呢?”

  司马越不答,他掀起被子盖到练傲寒身上,又将人往怀中一搂,“你永远别想跑了。”说罢,从软乎乎的枕头下摸出了那玉镯,重新给练傲寒戴上。

  “我再也不会摘下了。”练傲寒的鼻间闻到的都是司马越身上的气息,不由得红了脸。

  司马越搂着怀中软软的人儿道:“快睡。”

  夜深人静,月上柳梢。

  “阿越,你看,我们同床共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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