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蹊跷
柠月揉了揉耳朵:“大魏朝这么大,你拿着符纸到别的城镇去卖就可以了,为什么只卖给京城的百姓。”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刘星顿时豁然开朗,事情得以解决,他心头的阴霾顿时散去,和柠月说起另外的事情:“我听百姓提起,新建的道观,在卖能让人怀孕的偏方。”
柠月对这事来了兴趣:“什么样的偏方。”
“那些百姓说的零零碎碎,我听的也不是很明白,道观的道姑做场法事,一个月以后就会怀孕,最接近京城接连几个不能怀孕的妇人都怀上了孩子。”
柠月满脸的匪夷所思,做场法事就能生孩子,还要妇产科的医生干什么,这个道观很有问题,但她又想不通是哪里的问题。
这时,丫鬟走进客厅提醒柠月:“小小姐,该去上学了。”
“好。”,柠月背起书包,走到大门口,她让车夫先送刘星回道观,然后去学堂上课。
时间一天天过去,京城死的孕妇越来越多,一时间怀孩子的孕妇整日惶恐不安,躲在家里不敢随意出门,
就是这样,也没能幸免于难。
严老夫人怕柳嫣出事,让严府的士兵二十四小时守护,这严谨的状态,像是在战场打仗。
除了去学堂上课,柠月也被严老夫人据在府邸,不让她到处乱跑。
入夜时分,柠月换上睡衣,躺在床上看医术,忽然,严文天的院子传来柳嫣痛苦的叫喊声,她放下医书,往严文天的院子跑。
她推开房门,房间里挤满了人,她推开人群,走到床边,看到柳嫣捂着肚子满脸痛苦的躺在床上。
严老夫人和严文天急的团团转,让府中的下人立刻进宫去请御医。
柠月抓起柳嫣的手腕,替她把脉,脉象平稳,没有任何问题,为什么柳嫣肚子这么痛,她咬破手指,红色的鲜血冒出来,手指点在柳嫣的眉心,嘴里念着咒语。
柳嫣的眉心闪过一阵红光,顿时,柳嫣身上冒出一股普通人肉眼看不到的黑色气体,围绕着她的肚子转圈圈。
肚子上面冒出一条长长的绿色丝线,往外面飘。
柠月心口猛的一跳,这条绿色的丝线是肚中孩子的生命力,等生命力抽赶紧,肚中孩子会成为死婴。
到底是谁在干这么恶毒的事,现在来不及思考这么多,她从手指挤出几滴血,红的妖艳的血飘在空中。
她伸出手指,在空中画了一道符,手指落下最后一笔,符发出耀眼的红光,落在柳嫣的肚子上,绿色的丝线被强行扯断。
刚还躺在床上痛苦不堪的柳嫣,此时安静的躺在床上昏睡过去。
下人急匆匆带着御医走进房间。
御医放下医药箱,坐在床前给柳嫣把脉,神情严肃的脸沉下来,严府到底是怎么回事,每次急匆匆把他宫中请来,病人都没生病,他们在逗老夫玩呢?
想到严府在朝中的地位,他敢怒不敢言,随意给病了开了点强身健体的药,便提着医药箱离开严府。
严府的人担心柳嫣,整夜守在柳嫣的房间,直到她第二天醒来,确认她没事,严府的人才离开。
柠月给了柳嫣一张驱赶符,让她随身携带到身上。
“好。”,柳嫣接下符纸和柠月随意聊了几句,又沉沉睡了过去。
柠月走出院子,站在湖边,早晨清冷的的风吹去她满身的困意,想到最近京城孕妇遇害的案子,应该不是人为的。
她没有回去补觉,也没有去学堂上课,而是坐上马车来到衙门,找到正准备出去办案的李德。
李德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问问孕妇遇害的案子。”
听闻,李德神情变的激动:“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确实发现了一些线索,所以来问问。”
李德立刻领着柠月来到会客厅,端起桌上的茶壶,为柠月倒上一杯茶水,这两个月,为了查案子他在外日夜奔波,还是毫无线索,死的孕妇确越来越多:“你想问什么,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想问问死的孕妇有哪些人?”
提到这个李德叹了口气:“刚刚开始,死的都是流民,最近死的都是普通百姓人家和有钱人家的孕妇,每天在衙门闹事,让我们尽快抓到凶手,严惩凶手。”
柠月接着问道:“所有的孕妇无一例外都是肚子被人刨开,肚子里的还子被人拿走。”
“对,手段令人发指,仵作给那些孕妇做尸检的时候,发现他们身上都有离镜道观的符纸。”
“离镜道观是郊外新建的道观吗?”,柠月伸手接过李德递过来的符纸打开。
“对,我在调查案子,从她们家人的口中得知,死去的孕妇都是每月初一去一趟离镜道观。”
柠月看着空空无也的符纸,抿着唇半天没有说话,离镜道观的道姑做事很谨慎,那座道观很可疑:“你们去查过道观吗?”
“嗯,案发第二天我们就去了,跟其它的道观没什么区别。”
柠月丢掉手里的符纸:“很快就到下个月初一了,到了晚上,我们夜探离镜道观。”
李德:“........为什么要晚上偷偷摸摸去,白天我们大大方方去,有我的人在,离镜道观的人不会把我们挡在门外。”
“我们大大方方去离镜道观,查不到任何线索,只有晚上偷偷摸摸去,才能查到一些线索。”
听到柠月这话,李德皱起眉头,他是公职人员,去干偷偷摸摸的事,他有些抗拒,但想到死的那些孕妇,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好,晚上我来接你。”
柠月回到严府,躺床上补觉,吩咐正在打扫卫生的丫鬟,别吵到她睡觉。
……
院长双手叉腰,气的在书桌前走来走去,大声质问女夫子:“柠月为什么又逃课了。”
女夫子缩了缩脖子,平时院长很少发火,发起火来,让人难以承受:“她每次逃课也不会告诉我,所以我也不知道。”
“她是你的学生,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女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