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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回答得很好!

正统嫡脉要造反 我家卖红油 5136 2024-07-11 19:43

  萧淳正和几个同窗好友们一起从茶楼下经过,突然自己的脑袋就被人砸了一下,他朝地上定睛一看,竟然是一颗还未剥的花生,于是他赶忙就朝四处张望,“谁?谁砸的我?!”

  “傻子,这儿呢?!”

  突然头顶上方就传来了一道慵懒且戏谑的声音,他猛地抬起头来朝上张望,然后脸上就露出了一抹惊喜的神色来,他条件反射性就欲唤她,就在那声“阿姐”即将脱口而出的时候,萧黎的声音却再次地响了起来。

  “上来!”

  “哦,”他连忙应着,随即就扭过头去对着他那一群满脸都写着问号的同窗们,“我不去了,你们去吧,”说完他就屁颠屁颠地上了楼。

  砚台欲跟上,却被他的一个同窗给拉住了,“唉,砚台,那个郎君是谁啊?”

  小殿下今日是着的男装,想必她是不想让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的,于是砚台就道,“亲戚,亲戚,我们家的一个亲戚,好了,不跟你们说了啊,我得去找我们家郎君了,”说完他便挣脱了对方那拽着他胳膊的手,然后转身就朝那茶楼奔去。

  萧淳上到楼上,一屁股就坐到了萧黎的对面,“阿姐,您怎么今天上街来了啊?”

  “今日无事,便出来转转,”萧黎将一盏茶放到他面前,然后端起自己那杯茶浅品了一口,“倒是你,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书院里学习的么,怎么跑出来了?”

  萧淳一下子就听出了他家阿姐那话里的弦外之音,立马就放下茶盏指天发誓,“阿姐,我保证,我绝对没有逃课,这你可得相信我啊?”

  “瞧你,紧张什么?我有说你逃课么?”

  “那倒没有,”萧淳神情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萧黎就道,“说说吧,什么情况?”

  萧淳就道,“最后一堂课是骑射课,但是由于我们先生临时有事被人给叫走了,所以就把咱们给提前地放了。

  我有个同窗说君平街那边来了一个马戏团,有狮子耍球,猴子踩钢丝,所以我们就想去看一下,阿姐,要不,咱们也去看一下吧?”

  萧黎就道,“那个有什么好看的,猴子本就是攀岩动物,踩钢丝对于它们而言根本就没有什么难度,那狮子耍球,就跟那小猫小狗耍球是一样的,无甚新奇,不去,你要去便自个儿去吧,不过切记得注意安全!”

  “经阿姐这么一说,我突然也觉得无甚意思了,我留下来陪阿姐吧,前段时间阿姐一直忙于政事,我都不敢前来打扰你,今日难得你有空,咱们姐弟俩好好地待会儿。”

  “也好!”

  “小的给小殿下请安,”砚台一上来就跪到了萧黎的面前。

  “起来吧!”

  “谢小殿下!”

  萧黎就交代他道,“以后在外面不必这般客套,若是见我着了男装直接唤我六公子就好!”

  “喏!”

  “那我也唤你六哥?”萧淳拿起一块糕点就咬了一口。

  “可以啊,”说着萧黎就将一本棋谱递给他,“刚刚在一家书店里淘的,送你了!”

  萧淳看到那本棋谱就陡然一亮,赶忙就放下了手中已然咬了一半的糕点就接过那书翻看了起来。

  看到他那一副如获至宝的样子,萧黎就忍不住地对他揶揄道,“你说你这个人还真是奇怪哈,不喜读书,却又喜欢抚琴奏乐,对音乐方面倒是颇有兴趣的,怎么,你是想以后在战场上以乐杀人么?”

  萧淳身子一侧,“哪能啊,音乐是陶冶情操的,怎么能杀人呢?阿姐你就知道打趣我!”

  萧黎看着他就道,“怎就不能?”

  萧淳一愣。

  萧黎就问他,“听说过四面楚歌么?”

  萧淳就摇头,萧黎突然就想了起来,哦,是哟,四面楚歌讲的不是这个时空的往事,而是另外一个平行时空的历史故事。

  于是她便稍做了修改,跟他讲解道,“此成语是说两军交战,一方战败被围被逼至了绝境,后来在兵少食尽的情况下想要突围,但是奈何对方兵多将广,将他们围得是水泄不通,他们根本就突围不出去,可是他们又不肯放下武器投降,誓要与对方死磕到底。”

  砚台就道,“等一下六公子,既然他们都被逼至了绝境了,为何另外一方的人马不直接冲过去将他们给解决了啊?”

  萧黎就道,“因为对方所处的环境是易守难攻之地,若是自己强行攻取只会落得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下场,所以便采取围困之策,这样待到对方的粮草耗尽之时他们自然也就能乖乖地出来受降了。”

  萧淳就道,“可是对方并没有如他们所愿。”

  萧黎就道,“确实!于是他们便又想出了另外一个招,那就是将自己军中所有的楚地之人都召集起来,然后让他们在夜间集体吟唱楚国的歌曲,因为楚人擅歌喜舞,几乎每一个楚国人都会唱歌跳舞。

  所以就这样,对面的楚军听到了自己家乡的乐曲之后,一个个的都就思乡心切,想在楚国的家人亲人,想自己目前的处境,很快一个个楚兵们便都精神崩溃了,他们放下手中的武器,然后抱头痛哭,再也无心恋战了,最后他们也如对方军队所愿的那般缴械投降了。

  所以,这便是四面楚歌的由来,意思是说当人深处绝境的时候,可以采取攻心为上之策!这也是《孙子兵法》中的不战而屈人之兵。”

  萧淳就点头,“嗯,明了,阿姐,我今天又懂得了些道理,原来音乐也果真是可以杀人的。”

  夏青和袁盎两人的眼里都就流露出了对萧黎无比佩服和崇敬的神色来,夏青就道,“小殿下您懂得可真多!哦,不,是公子,公子您可懂得真多!”

  萧黎就道,“你多读书,也会懂得很多的!”

  夏青就拱手,“是,属下回去了也一定多读书!”

  “好了,要研究回去再研究吧,”萧黎随即就起了身。

  萧淳合上棋谱,也跟着起身,“咱们去哪儿呀?”

  萧黎就问他,“你下午还有课吧?”

  萧淳就点头,“有,下午的几堂课都是文课。”

  萧黎就道,“走吧,去用膳,砚台,那些糕点你带回去吃吧。”

  “谢六公子,”砚台欢喜,赶忙上前去就将那几包都没怎么动的糕点给快速地打包好。

  萧淳跟着萧黎下楼。

  萧黎就问他,“中午想吃什么?”

  “阿姐您定,我都可以!”

  萧黎就点了点头,“那就还是去咱们自家的食肆茗肴集吧。”

  萧淳就点头,“唉,好,正好店里最近新推出了几道菜,阿姐您可以好好的尝尝?”

  萧黎就侧头看了他一眼,萧淳随即就反应过来,赶忙改口道,“六哥,六哥您到时候可以好好地尝尝。”

  萧黎“唰”地一声展开玉骨扇,然后置于胸前慢悠悠地扇着,俨然就是一个风流倜傥的少年人模样。

  大家来到茗肴集,萧黎直接点了那几道最近新研制出来的菜肴。

  当饭菜上桌,萧黎直接对着夏青和袁盎以及砚台道,“你们都坐下来一起食吧,反正也就只有咱们这几个人。”

  几人相互间地你看看我,我看看,最后还是依言坐了下来。

  “喏,谢公子!”

  大家用了膳,再下楼的时候,正要遇到了萧淳之前的那一群同窗们。

  “咦,萧世子,您也在这用膳啊?”

  萧淳朝对方点了点头,“是啊,好巧,你们这是也要打算离开了?”

  “是啊,刚用了膳,打算回书院了,这位是?”对方随即就看向了他身旁的萧黎。

  萧淳就道,“哦,这是我的一位兄长,萧六郎。”

  对方几人立马就朝萧黎拱手见礼,“哟,原来也是萧世子!”

  萧黎就道,“哦,不,我虽与萧世子同姓,但却不是皇族,只是他的一个远方表亲而已,几位别误会!”

  几人就点头,“哦,原来如此。”

  萧黎就朝几人微颔了一下首,然后就问萧淳,“可要我送你回书院?”

  萧淳就道,“哦,不用,我走回去就好,反正此处距离书院也不是很远。”

  萧黎就点了点头,“也好,”说完她便再次朝几人微颔了一下首,然后就便直接地领着夏青和袁盎离开了。

  几人看着萧黎他们离去的身影,有一同窗就走到了萧淳的面前忍不住地向他说道,“萧世子,您这兄长好气度啊!”

  另一个小胖子也就点头道,“是啊,长得是真英俊,打我生下来还从没有见过长得这般好看的男子呢,那什么,玉树临风,清新雅致,俊逸风流......”

  萧淳就笑道,“好了,好了,你就别在那里炫耀你学到的那些成语了。”

  那小胖子就住了声,萧淳就直接地迈步先走了。

  其他人见罢,赶忙跟上。

  然而有两人走在后面就切切地私语着,“唉,刚才那个叫萧六郎的虽说他不是出身于皇族,但是我敢肯定他的身份也绝不简单。”

  “怎么说?!”另一个少年就问道。

  那个拉着他耳语的少年就说道,“你看到他身上穿着的那衣服没有?还有他腰间所佩戴的玉饰?”

  那少年就摇头,“没多注意。”

  那少年就道,“我注意到了,我家就是开绸缎装的,那萧六郎身上穿的不是绸也不是缎,而是棉!”

  “棉?!”

  那少年就点头,“没错,就是那种传说中的精梳棉细棉布,这种布料的特点就是柔软,透气,还有吸汗,这种布料除了皇室以外,就只有少数的一些人穿得,像陛下身边的一些重臣,而且都是陛下赏赐给他们的。

  那个少年若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哪能穿得起那种布料啊,你看他一身的都是那细棉布,而且他脚上所穿的鞋子也都是棉布制作的。

  还有他腰间所配戴那枚玉珏,那可是顶级的羊脂玉啊,还有他手中的那柄玉骨扇,那可也是顶级的羊脂玉啊。

  还有一点就是他身边跟着的那一男一女两人,那两人都是劲装出行,且手中都握有刀剑,那一看就是保护他的呀,若是普通人之人会用得着人随时跟着保护?所以,由此几点,我可以断定那个萧六郎绝对身份不简单,而且啊能与皇家结亲的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寻常人家,所以我估计啊应该是某个勋贵人家的子弟。”

  那个听他分析的少年就点头,“嗯,你说的很对!”

  那个家中开绸缎庄的少年随即就跑到了萧淳的跟前,然后就向他打探道,“唉,萧世子,你的那个兄长我们没在书院里见过啊,他是不是在别的书院里读书啊?”

  “是啊,萧世子,你的那个兄长他在哪个书院里念书啊?”这时候另一个少年也跑上来与他问道。

  萧淳就道,“我那兄长他不喜文,只喜武,所以他没有在书院里读书,平时都是在家中习武,他的梦想就是将来某一天能成为一个上阵杀敌的将军。”

  “哎哟,看不出来啊!”

  “是啊,看他文质彬彬的,倒不像是个习武之人。”

  萧淳就道,“儒将,儒将,你们听没有听说过?他有的人他天生看起来就具有儒将风范,我那兄长他天生就气质好!”

  大家就点头,“唉,那倒是,那倒是!”

  几日过后,萧淳跑至萧黎处对她说道,“阿姐,您猜,我有个同窗今日跑来对我说什么了?”

  “说什么了?!”

  萧淳就道,“我有个同窗不是自命武艺高强么?他听我其他的一些同窗们说我有一个喜武想将来做将军的兄长,于是他就跑来央我引荐他跟你认识,然后与你切磋比试一番。”

  萧黎就道,“那你是怎么回他的?”

  萧淳就道,“我自然是不会答应他的那种无理请求了,我跟他说,你现在不在天府城里,外出游历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萧黎就道,“回答的很好,以后若是再有人跟你这么说,你就还是这么地回答!”

  “嗯嗯嗯,”被表扬,萧淳的嘴角就勾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萧黎就问,“你那同窗他的武艺怎么样?”

  萧淳就道,“武艺跟我差不多,不过骑射课没我厉害,我自认为他不及我!”

  萧黎就道,“切莫骄傲,小心人家后来居上!”

  萧淳就点头,“我知道。”

  然后萧黎又就问,“他在反应速度和应变能力方面如何?”

  萧淳就摆手,“就是有点儿脑子轴,不思变通,喜欢按照自己的主观意志来,不爱听人劝!”

  “刚愎自用,可惜了!”萧黎随即摇了摇头,然后将一册书籍丢给他,“这本兵书你拿去读,待过些日子我考考你,但不限于书上的内容。”

  “好嘞!”萧淳顿时就高兴不已,操起书就揣入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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