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顾剪过足了瘾。
顾剪的兴奋已经变得有些癫狂,然后多动症犯了,她多动症一犯,手上就想抓点什么东西……
就像是举行某种庄重的仪式,
顾剪朝两只手上分别哈了两口气之后,
合在一起来回搓,
搓了好几下之后,
结果下一刻,她直接眼睛一黑,朝边上栽了下去——
脑袋正好砸在柔软的被子上。
下一刻,被糟蹋到现在的傅不唤浑身狼藉的缓缓坐起身,修长的手指夹住滑到腰下的里衣,拉上肩膀,慢慢穿好。
散乱的墨发在坐起身的来一瞬被手指随意一抛,顺滑的散在身后,贴身的白色勾勒出完美的身材,只是规整的领口上露出的脖颈上遮掩不住狼藉,引人遐思。
侧头。
看向歪倒下去的顾剪。
他深邃的眸子中满是压抑的狂风暴雨,喉结忍不住下下滑动。
好险。
他还以为房间里的点的香没有用,要是再迟一点,就被顾剪得手了。
呵,女人。
她越是迫不及待,自己就更要勾住她,不让她得逞。
否则大婚的婚礼还未举行就让她得手,后面的他就不香了。
没有大婚,还得继续勾着她……
两天前,也就是帖子发出去的那天,戚然大帝和甄夫人曾找过他,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随后,傅不唤才悟出这个道理。
对顾剪,势必不能一下子就如她的意。
对于父母出主意这件事,他不管他们安得什么心,只要能把这女人死死的栓在自己身边,做什么他都愿意。
把顾剪重新换了个舒服的位置,给她盖上被子之后,转身走到书桌前,扯下一个拉环之后,进入密室。
密室之中,挂满了各色关于顾剪的画,以及顾剪的东西。
一个梅兰竹菊的四折的屏风后,立着一个超大型的浴桶。
里面,正冒着森森的寒气。
屏风外面立着一面两米高的水晶打磨的镜子。
他站在前放。
贮立良久。
仙姿玉骨的男人目光有一瞬的迷离,下一刻,手指捏决,直接引动浴桶中寒随液泼了自己满头满脸。
墨发湿透,水珠一滴一滴顺着发梢滑落。
傅不唤这才神色清明,清冷如初,咬牙。
“这个妖精!”
……
第二日。
顾剪正梦到她在欺负傅不唤,正要把他欺负哭的时候,耳朵突然就闯入一道别的声音。
她砸吧砸吧嘴,不像被打断。
就听那声音突然就冒出“顾家耳孙”四个字,顾剪挣扎了好一番,才从梦中醒来。
睁开眼,坐起身。
视线从床上再到房间中划了一圈儿。
傅不唤不在床上,房间没人。
再仔细了停,那道声音不是别人的,正是尺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