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着先是鸡圈站着一群鸡,但还是还他们的颜值拉高了很大一段距离,特别是尺素、姜无涯、席轩、席墨、仲秋之、诸若非,整个人长着金色的翅膀,仿佛劲儿卢卡斯一样,成了一种自带的发光体。
竹青色长袍席墨和玉石蓝长袍的席轩,都带着常人没有的气质,那是一种稍稍垂眸,便有的书生气息,配上翅膀之后,特别是眉眼温和的席墨,整个人透着人畜无害的光晕,亲和力爆表。
仲秋之鸦青色长袍,一笑之下,两颗虎牙,小奶狗似的,也相当英俊潇洒了。
特别是一身红衣的诸若非,本身就是祸国姿色,桃花眼潋滟生辉,头上的桃花赞,因为她的注视,一朵朵的无声绽开,让顾剪看的都有些失神。
“很养眼。”
顾剪就说了三个字。
视线中的红转眼被一片白给遮挡住了。
傅不唤立在他身前,顾剪一抬头,就能看见他修长的脖颈,顺着凸起的喉结朝上,偏看见一张白皙的俊颜,眉眼如墨,素净的玉簪,白衣偏偏。
顾剪看着傅不唤的,眼底的情绪逐渐变得丰富起来。
如果说诸若非是山间红枫,那般浓墨重彩,
那诸若非就是如皎洁的月色,银辉清冷,也如清晨薄雾、枝叶上的露珠般晶莹剔透,
顾剪想要做那个月下剑舞的人,搅动万千叶花漫天飞舞,增添颜色,想把那晶莹的露珠都收集起来,咳咳……靠自己的骚气把她撩拨成各种颜色。
“他们养眼,你入眼,入心。”
傅不唤并没有因这一句话多开心,薄唇抿紧。
随即,长臂一伸,拦住她的肩膀,对众人道:“阿剪要午睡了,你们该走了。”
尺素最先反应过来,踩了姜无涯一脚,两人一起把众人朝外面赶。
就因为一群人吃顿饭的时间就长了翅膀,刚走出去,就引起了一片呼声!
后肇和司楠等人纷纷问他们是不是把卢卡斯吃了,等卢卡斯最后从大门走出来,更多的疑问却充斥在心里。
…………
傅不唤的房间中。
刚关上门,傅不唤就弯腰把顾剪抱上床,最后自己也脱了鞋爬上床,揽住顾剪。
他的脑袋埋在顾剪的颈窝中,久久无声。
“狗崽崽,大白天乱来,有个成语怎么说?”顾剪动歪心思了。
傅不唤不答,独特的嗓音从顾剪的脖颈中穿出:“阿剪,我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你知道吗,就在刚刚。”
“想法,什么?”
“我想把你锁起来,锁在房间中,眼里只有我,不会有旁的男人!”
顾剪笑眯眯的脸色猛然一激灵,微不可查的咽了口唾沫,“那我岂不是失去自由了?”
“我会陪着你,一起锁在房间中,只有我们两人。”狗崽崽似乎真的对这件事谋划过,居然开始越说越详细了。
顾剪知道这是狗崽崽缺失安全感。
毕竟自恋的说一句:谁让她太特么的迷人了啊!狗崽崽被迷得不要不要的!
“嗯,我有个办法。”顾剪突然开口。
傅不唤没抬头,还埋在她颈窝中,温热的呼吸垂的她心神有些荡漾。
等不到男人的回答,顾剪自顾自的笑了起来,“我其实早就这么想了,还记得我在地下遗城获得的锁链吗,我们直接所一起好不好,这样都在一起……”
傅不唤抬起头,看她。
当看见顾剪不像是说笑的样子之后。
半晌。
突然又摇了摇头,直接闭上眼,“睡吧。”
顾剪有些一头雾水。
这是怎么个情况?
但身边的男人就是没有睁开眼再解释一句,也没说锁不锁了,顾剪又等了一会儿,双腿费劲的动几下,就被傅不唤直接夹住了。
没多久,她还真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顾剪还做了一个两人都套上锁链的的梦。
狐狸一样奸诈的顾剪怎么可能心甘情愿被锁住,那是她挖的坑啊!
地下遗城的再生锁链本身就是她的,还真的能锁住她不成?
她想伸长就伸长,
想短就短,
锁链的玩法也很多啊。
想着就开心。
开心就想叉腰大笑。
她顿时在梦里这么做了,鹅鹅鹅的笑了一阵。
现实中的顾剪咂咂嘴,感觉有口水从嘴角流出。
等睡醒的时候,下意识摸了下嘴角,还真的湿漉漉的,她是侧着睡的,枕头上还湿了一小片,睁开眼,傅不唤正蹲在床边看他。
那双眸子如同山间溪流下的黑色晶石,十分好看。
“醒了?”
顾剪起身,兴致勃勃的问了句:“我们锁死呗。”
傅不唤嘴角抽了抽。
似乎不好拒绝她,只站起身,去开窗户,清雅平稳的语气缓缓飘落过来。
“你说了梦话,我听见了。”
阴谋诡计还未开始实施就被漏了底,顾剪也是不知道尴尬叫何物,只控诉的指着他的背恶狠狠的说了一句:“天天看见一块肉在嘴边飘过来,飘过去,都闻到味儿了,就是吃不到。你就说谁能忍得住啊?!”
窗户被推开。
外面应该是夕阳西落了,金黄色的光突然就流泻进了屋,窗边的狗崽崽修长的身影也罩上那光,就仿佛那漫天天光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等候了万载一样,当傅不唤开窗,这些天光顿时争先恐后的落在他身上。
坐在床边成穿鞋的顾剪,抬头就看见这一幕。
赶紧把最后一步,鞋跟儿一提,人就冲进画卷,把傅不唤强迫的抱住。
转了个圈儿,艳红的嘴唇直接啃了上去。
…………
晚上,又是一群争夺的晚饭。
带着馍馍蘸汤汁的人又加入了两个,是顾昂然和姜无涯。
卢卡斯按照之前说的,还保持着排列好的顺序,第一个只吃鸡腿儿,除了鸡腿儿什么都不吃,中午吃过鸡腿儿之后,晚上特意就点了顾剪在回程三头鸟身上吃的那种兽腿儿。
只不过尺素没那么舍得,只给了半根。
等夕阳完完全全落下的时候,院子里的温度忽然就低了下去。
尺素给顾剪拿了一件薄纱外套披在顾剪伸手,突然开口提醒:“大小姐,婚期既然已经顶了下来,我们该准备的就要准备起来啊?”
“我需要准备什么?”
顾剪大口大口的喝着清肠胃的茶,冲傅不唤挑衅的使了一个眼神:“狗崽崽才是最需要准备的那个人,喏……多喝点水补一补,不然被欺负哭的时候,眼泪也很废水的。”
傅不唤眸子闪了闪。
选择忍。
他把顾剪每一次的撩拨,挑衅,都记得清楚的很。
垂下眼,没有回答顾剪说的话。
“哎呀,不是说这个。大小姐,我和你说正经的!”尺素接着道:“之前不是听你说要给婚房做四件套吗,还说要用三头鸟的羽毛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