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断袖,也是可以掰直的
可不待我解释完全,就见孟南渊将我拥入怀中,“乐倾,休要胡闹,久荣她这是害羞了。”
我······
“那姨母可知?你这样,定是让姨母活不了了。”乐倾不死心的说着。
“这种事情,还希望乐倾你能帮我保密,我不希望太多人知晓。”
孟南渊说着便将我拥进了王府,我看着这小姑娘都哭了,内心是颇多不忍,于是偷偷拉着孟南渊,在他耳边低语着。
“你这也太伤人家姑娘的心了,你看看人家姑娘,貌美如花的,娇娇弱弱的样子,你怎么忍心骗她。”
我感觉我这话丝毫没有说错什么,但是孟南渊却将我放开,还黑着一张脸看我。
呃,可能我是多管闲事了。
“呵呵呵,我去逛逛,我还没逛过王府呢。”我讪笑着,看这人的黑脸,实在是闹心,我便找了这么个借口溜之大吉。
而孟南渊没有留我,我猜测,估计我都到了他的地方,在哪晃都是一样。
而我一离开孟南渊的视线,小艾跟青儿才上前来。我看着小艾跟青儿就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只见小艾这丫头特别委屈,“小姐,这不能怪我,是我跟王爷打斗了一番,我打不过人家啊。”
“小姐,这就更不能怪我了,我不会打架。”青儿在一旁补充道。
“你们打不过人家就不来救我了?”我翻了翻白眼。
“小姐,这不没威胁到你生命的时候吗。”小艾轻轻的说着,颇为底气不足。
“这人家都把我强虏了来,你们这,你们到底是我的丫鬟还是他的丫鬟。”我戳着小艾的脑袋问着,只见这丫头也不躲,就任我戳着。
“我与王爷打斗的时候是有立下赌注的。”小艾轻飘飘的来了这么一句。
“你不会是拿我做赌注吧,小艾,你也太伤我心了吧。”
我惊讶的看着小艾,一脸的不可置信,拿人做赌注这种事情,我最反感了,太没有人权了。
“小姐,小姐,你误会了,不是这样的,”小艾急急的解释着,“总结来说,要是威胁到小姐生命安全的事情,小艾拼了命也会护着小姐的。”
“呃,那倒不用,我要是有什么生命危险,你要是打不过跑就是了,”听小艾这么一说,我又纠正着她的观点,“谁说你的命就不是命呢。”
我这人也很是奇怪,一方面又埋怨小艾跟青儿没有从孟南渊手里救下我,一方面,又觉得要是我真危险了,她们要是打不过,跑了就是,我也绝不会怪她们。
“小姐,我···”
“嘘。”
青儿还想说什么,被我给打断了,我示意她顺着我看的方向看,只见那个叫乐倾的少女直直的朝我走来。
而小艾第一反应便是挡在了我面前。
我回过头看了看我的方位,就一个小小的庭院,没什么危险系数,还好还好。
只见那姑娘绕过我走至凉亭的石桌旁坐下,一脸落寞。
“你过来坐。”
只听见那姑娘喏喏蠕蠕的说着。
我疑惑的指了指我,“是我?”
只见那姑娘白了白眼,“你莫不是傻子,现在这就你,我,你的小厮四个人。”
呃呃呃,我听闻便往石桌那边走去,小艾欲要拦我,我却暗自给了个让她放心的眼神。
待我坐定,小艾便迅速的站在我右身侧,青儿站在了我的左身侧,将我生生的护着。
只见对面姑娘嗤笑一声,“你们这两小厮,怕我吃了你家公子?你家公子看似柔柔弱弱的,但也毕竟是一男子,我一姑娘跟一男子纠缠不清,那名声还要不要了。”
呃,我扶额。这姑娘倒是一个直爽的性子。
“姑娘你····”
没等我说完,只见对面姑娘落寞的说着,“你也不要怕我会对你如何,你是一男子,我也就身份上没有争取的力度,若表哥喜欢女子的话,我定是要争上一争的。”
呃,原来是表哥表妹的这么一个烂梗。
“我与表哥从小长大,表哥这人对谁都一副冷冷淡淡,不甚在意的样子,但是他却一直对我很好,我也一直爱慕着他。我没有看见过表哥身边有过什么女人,我以为表哥也是爱慕着我的,于是趁着表哥这次回京,我旁里跟我那姨母也就当今太后提了提,姨母也是十分乐意我与表哥的事情的,就在姨母欲下旨赐婚的时候,表哥一口拒绝。我想着莫不是表哥离京这几年跟我有所生分,慢慢培养感情就好了。那曾想,我来这湘南王住了几日,他便消失了几日。”
“他一回来就搂着你,告诉我他是断袖,我···”
只见对面那姑娘说着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看了都有点不忍。
“青儿,锦帕。”
我从青儿手上接了锦帕就递给了对面的姑娘。
而对面的姑娘也不扭扭捏捏的,只是一扯便拿去擦拭着脸。
“你说你有什么好的,身为男人,你长得还算可以,其他的我也没看出来啊,弱不禁风的样子,哪讨喜了。”
呃呃呃,我不禁摸了摸鼻子,这就是传说中的躺着也中枪。
“你说,我喜欢表哥这么多年,他怎么就看不到我的好呢。”
对面姑娘估计是哭出了感觉,不由的放声不哭起来,“你说他怎么宁愿喜欢一个男人也不喜欢我呢,我哪里不好了,我改还不行么。”
呃呃呃,这陷入恋爱中的女子,哎。我不禁感叹道。
“你说,我能为表哥做很多事,但是我却变不了男人啊。”
我看这姑娘哭的实在是太凄惨了,不由自主的执手抚上她放在桌上的手,轻轻的拍着。语气安慰。“好了,好了,别哭了,我觉得吧,断袖,也是可以掰直的,你努努力让你家表哥喜欢女人就好了嘛。”
估计是我的话奏效了,只见这姑娘带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极其满含希望的看着我,“你的意思是,表哥这还有救?”
“这男人弯了,也不是无缘无故的弯了,”更何况我也不晓得那孟南渊是不是真的是弯的,我暗自内心里补充着,但是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咱要找对症状就好了,看看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创伤之类的。”
“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