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绝世毒妃之为祸武林

做错了什么

  不日,二人就迅速返回了锦官城,菡萧拿着从王府窃取的蜜枝,将蜜枝捣碎融入铁水之中,那铁水果然铸就了矩形索铁,菡萧拿着矩形索铁再探那锦官城云州,踩点云州的位置云枝已然提前步排好了,只等那菡萧回来练出蜜枝矩形索铁,菡萧深夜探云州,若是有古蜀犀鸟案在近处,那索铁必然会发生震动。菡萧匍匐暗腰渐渐往前靠近,索铁突兀间震了一震,预示着发觉了目标。菡萧心中一喜,向云枝递了一个眼神,那索铁震动得越发厉害,正要逼近那犀鸟案的时候,一只老鼠穿过了菡萧的脚底,菡萧咯噔地吓了一大跳,不过还是稳住了,噔噔噔,人在高度紧张的时候,容易心跳加速,

  眼瞅着那古蜀犀鸟案就要得手了,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到的风声,一群官兵围剿了过来,将内三层外三层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不会吧!行动如此缜密居然也会被盯上嘛?菡萧的目光转而投向了云枝,开始质疑云枝的踩点能力。云枝也深度表现出了无辜,表示她对外头的情形一无所知。莫不是又是乌云府的人吗?不应该啊!乌云府现下更迭府首正是府中大洗牌,大乱之际,哪里有闲空去搭理菡萧等人呢!自顾不暇。乌云府首当其冲先行排除。正排除着呢!门外围剿的官兵似乎又云散开来,

  云聚云散宛若缥缈云烟一般。菡萧勘察了一会儿动静,不管怎么说,这次机会难得她势必要将那物件夺过来。摸索摸索,一件鸟形青铜器横空出世,云枝的第一判断就是她们寻觅已久的古蜀犀鸟案,菡萧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是鸟状的,就先带回去。她已经能够感受到外头潜伏的暗流云谲波诡。势必又要大杀一场的架势了。幸亏云枝聪慧,留了一手逃命的,她们成功得避开了在外埋伏良久的官兵,然后成功得将那一具鸟状青铜器裹挟回了客栈。菡萧云枝回到了客栈不久之后,

  一群官兵就火速追了过来,好像是有人故意通风报信似的,菡萧压根来不及藏匿赃物,平静如水的锦官城也终于打破了祥和宁静。将客栈里外三层包裹地严严实实的,迫在眉睫,菡萧就准备杀出去了,云枝及时拦住了菡萧,古蜀犀鸟案不能见血是规矩,若是一旦见血就不灵了。菡萧压下了大开杀戒的心,当务之急,他想起了一个人,火急火燎得冲进了不知道外头发生情况的雪翩然的房间,雪翩然此刻已然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见菡萧冲了进来,迅速跳了起来,

  定睛一看是菡萧倒也平和下来了。因为已经习惯了,毕竟菡萧就是这个莽莽撞撞的个性。幸亏他早有防备,但见菡萧面露万状惊恐之色,心里甚是疑惑。但是能够看到出来,她的眼中依旧独存倔强,雪翩然定了一会儿,耳朵一震,咚咚咚的声音,看来来的人不少啊!雪翩然察觉到外面的动静了,加之刀枪磨砺哐当响的声音。雪翩然已然猜出了半分,不用菡萧说话,他默默得走到了菡萧的身边。

  淡然处之道:你先躲进床底下,余下的事就交给我吧!菡萧楞了一会儿,她可是什么都没有啊!然后又收回了难以置信的视线,冷冷淡淡得道,

  “是你自己要帮我,别后悔啊!”菡萧撂下一句,就躲到了床底下。脚步声越来越近,急迫的势力压得整座客栈过分的压抑。雪翩然吼了过去,再不藏起来,就来不及了。菡萧像孩子似的,被骂了一顿,瞬间收敛了傲气,不语乖乖得抱着包裹,老老实实得藏到了床底。

  外头的掌柜的,哭哭啼啼的扒着官爷的衣物,那些官兵来到了客栈就到处搜,那些个客人一个个都被轰走了,掌柜的客栈好不容易起家,多年讲究的就是一个诚信平安,外头的宿客,就是打准了客栈的口碑。现下客人都走了信誉也就没有了,关门大吉是迟早的事情。老板可不能哭吗?

  “官爷官爷,我们都是小本买卖,哪里能够藏匿的下贼人呢?”

  那高个子滑稽官兵可不管不顾。满城客栈都得搜,他可不敢违背上头的命令。“来啊!继续搜,不搜到贼人,咱们都得掉脑袋,听见了没有啊!”

  一呼百应,齐涮涮的是。整整齐齐的,搜罗到雪翩然的房间,卫板首先独挡在外。

  拦住了那群士兵。“你们会后悔的。”那群士兵不知道雪翩然的特殊身份,压根就不相信,直到卫板将身上的牌子亮起,那群目不识丁的白丁也不认的当今圣上御赐之物。终于在人群中有一眼尖的男人发现了,紧张地哎呦了一声,“是小人眼拙,不识的大人。小人该死,小人该死。”连忙朝着卫板手里牌子跪倒在地,一扣头二扣头。众士兵见此状,也纷纷效仿跪倒在地。卫板阴了阴脸。“还不快些退去。”那些士兵面面相觑,挤眉弄眼。不过片刻就如同潮水般退去了。卫板朝着室内的雪翩然一拜。“公子受惊了。”脚步声渐行渐远,菡萧迅速从床底钻了出来。连声谢谢都不说一声,就预备离开。

  菡萧本意是想在雪翩然帮助她躲过此番危机,就要给他解药的,从此天涯永不再相逢的,但是经历过此番劫难,却恰巧让菡萧改变了自己的想法,雪翩然一块令牌就能够吓退来势汹汹的官兵,可见雪翩然的身份多么显赫。这样一副王牌不掌控在自己手里,随意丢弃是不是傻。所以菡萧果断得放弃了仁慈的想法。那尊鸟状青铜器趁夜出城是件极其困难的事,又不能见血真是比登天还要为难。正想着琢磨着……,

  雪翩然从身后追了过来,突然间堵住了菡萧,质问菡萧道: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怀中怀抱的究竟是何物。为什么你待所有人都要那么无情,你究竟是何许人也。最后八个字斩钉截铁似乎附庸上了他几月的疑惑。他是绝顶聪明的人,有哪个人会需要汲取他人的毒血维持生命,那七环毒蛇剧毒无比丝毫损伤不了她,反而有助于她。不是蹊跷吗?她已然超出了人类的范围,就像是木偶戏中的傀儡,让人控制着,他已经渐渐意识到菡萧并非复仇如此简单。缥缈的踪迹,形影不定。她更像是有组织有计划的职业杀手。并且不断地杀人为别人卖命。

  “你不能再错下去了,杀人是要偿命的,偷盗宝物也是会付出性命的代价的。你回头吧!不要再错下去了。你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告诉我,纵使舍去性命我也定当助你脱离险境。别再错了。”

  他的眼神无比坚定,死攥紧了菡萧的手腕。不肯松手。然而菡萧的反应,就像是个无心的人一般。但是事实却并非如此,雪翩然的劝说就像是一根针一根针一般,往菡萧的心头上刺,一阵又一阵的揪疼。然后用力一甩雪翩然的胳膊,恶狠狠得道,不用你管,你只是需要记住配合我,就行了,否则休要责怪我无情。雪翩然冷笑道:你回回威胁我,回回拔刀势必要取我的性命,可是你是否做到了呢!没有你根本就没有做到。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说话间,菡萧已然拔出了刀搭在雪翩然的脖子上,

  那冰寒如霜骨的刀刃,还散了星点的香息,是雪翩然趁着菡萧午睡的时候,偷偷偷过来的,以棉香水擦拭过的刀刃。他能够减缓冲动中人的嗜血噬杀的情绪。菡萧的心无人能够看透,下杀手也是以果断出名的,当初若是手软犹豫半刻,恐怕早已死在了高手刀下。但是面对雪翩然这个不是英雄的小男人。菡萧出乎意料的犹豫了。他那双皎洁明亮的双眸看不见一丁点儿杂质。不会花言巧语,只是“恶言恶语”他是同胡王截然不同的男人,言语上的虎豹,行动上的小绵羊。

  吸食了他多少的血液,若是没有雪翩然,菡萧恐怕早已死了。眼前的男人竟然压制住他嗜血弑杀的冲动。菡萧放下了见血的刀,取而代之的是一巴掌,响亮的一巴掌,一记耳光如同光闪一般,狠狠地乎在了雪翩然的右脸颊。菡萧后退了五六步。举着刀指向了雪翩然,冷淡地一笑,

  然后郑重地警告雪翩然道:如果你敢把所有事都抖露出来,我必然血洗你全家,灭了你王府九族,上至至亲老弱妇孺,下至奴仆婢女。我菡萧一个都不会放过的,我说到做到的,还有我奉劝你一句话,别轻易相信女人的话,我对你从来只有利用从来都只有。她的话似乎不留有一丝余地。异常得决绝,然后又抱着那鸟状青铜器,若无其事得转身离去。何等的潇洒,何等的自由。

  雪翩然凛冽一笑,当真吗?他似乎已然摸透了菡萧的那颗心,她不会的,过了几天城内的环境风声越发地松动的时候,云枝菡萧连着夜将那鸟状青铜器送回了云桑府,寻找江南三官的任务原先是菡萧一并扛下的,然后随后又有变动,转移到了涂鸦的肩上,然后涂鸦能力有限不比菡萧能干,故而又将那江南三官的挑子撂回了菡萧的肩上,云枝重新回到了宗母的身侧,而菡萧重回客栈。取代云枝身份的是涂鸦,

  自从成为了菡萧的补给,雪翩然平时的饮食习惯越发的平淡了,只因食肉易短命,故而尽量挑选素菜,偶尔想食肉就安排卫板做一些素肉,也是一番好滋味。酒、肉一并戒了,但是却为了提供更好的环境,给菡萧投放于体内的毒苗更加优良的繁殖空间。避免了其他毒占据了毒苗的生长空间。雪翩然一心一意为菡萧,可见一斑。之前宝树已然调转了方向,也不知道为什么放弃了菡萧。

  本来心头大患就此解除,谁曾想半路又杀出个程咬金,涂鸦的突兀出现加重了雪翩然的焦虑,他的威猛霸气高大,英朗俊秀。他们是一伙的毋庸置疑,涂鸦无意于菡萧只是搭档伙伴的关系,雪翩然也一清二楚。可是他的到来却是要将菡萧推入另外一个深渊,眼见着菡萧越陷越深。拽她出沼泽任重而道远。雪翩然自然怨恨涂鸦。可是摸了几月也没有摸出一个门道,她的出处究竟来源于哪里。那涂鸦追随者大部队,一路向北,涂鸦好饮酒,然而雪翩然却已然戒了那一口,

  涂鸦虽然同菡萧是一伙的,但是不似雪纺菡萧那般高冷如同高角的傲梅一般,他似乎更加接地气。从他的口中得知了一些事,有关于菡萧,用他的话形容菡萧就是烈寒萧瑟中独放的一枝梅花,倔强不堪不畏严寒。又似一头自由的鹰翱翔于天际。一说到自由涂鸦不经意得叹了一口气,雪翩然饮了一杯茶,叹问道:既然是一只鹰就应该是自由翱翔于天际,无拘无束。涂鸦似乎觉察到了雪翩然深入的圈套就此打住,接着一股酒劲。同雪翩然打起了太极太极。拉扯一些有的没的,

  然后他又问起了雪翩然打家底家世。雪翩然也是坦诚,就同他说了一句有的没的,他好心得还警告了雪翩然小心狼……。雪翩知道他口中的狼指的是谁,连他一个外人都看的出来的东西,雪翩然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涂鸦笑雪翩然太过于仁慈,一时的善念会铸成巨大的后果,狼到时候肥了,羽翼丰满了,想赶就难喽。他还顺便嘲讽了以雪翩然为首的长安家宅安宁的公子哥,向来在安乐窝内成长,心思过于单纯不知道那外边世道凶险,以为外边也同家里一般平安喜乐,殊不知那外头的世界复杂繁乱的很,到处是冷枪冷箭。别人随意给你下了一个套,就傻乎乎地往套里钻。

  不过涂鸦沉默了一会儿又继续道:不过引狼入室,也是顺其自然的事,谁让你们天真无邪烂漫呢!

  雪翩然呵呵一笑指桑骂槐:这一点倒是不错,否则我现下也不会同你在此饮酒。你们都是豺狼鬣狗。涂鸦楞了一会儿,兴许是真的喝多了。然后酒后竟然吐起了真言。他说菡萧是个异常衷心的人,也是个十分难以相信她人的人,唯一相信的只有一人,雪翩然期盼听到他说出那人的名字,谁知道涂鸦却就此打住吊住了雪翩然胃口,真是气煞人也。一头栽倒在酒桌上,迷迷糊糊地道:我们所有人是没有资格拥有感情的,因为感情将会是我们的催命符,所以爱我们,请别爱上我们。否则我们……涂鸦的声音越来越小,就像是水波漫过一样,

  雪翩然蹙了蹙眉头,整个人仿佛一震,久久不语。

  等到雪翩然离开了,彻底得离开涂鸦的视野范围之内,涂鸦又重新起来,继续喝他的酒吃他的菜。雪翩然待菡萧的小心翼翼包裹着迷恋,涂鸦又岂会不知呢!来的时候云枝就已经提醒过了,如果实在不行就斩杀雪翩然,以断雪翩然一颗动荡之心。就算菡萧知道以她对宗母的那一份真诚及誓死的衷心,也绝对不会说些什么的。三府无论是谁人拥有感情都是会死的,就算例外的他,那段情感也只是因为,府首有利用价值而已。可怜的人有他们两个就行了,菡萧太苦了,涂鸦不愿意菡萧再陷入另外一处苦境。不爱就是最好的爱,

  如果雪翩然没有听懂,那就休怪涂鸦辣手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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