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夫人打发其他人,这才仔细的打量起慕容不苦来,特别是她被咬破的嘴唇,越看越好看,“真的是然儿咬的?”
“啊。”刚才因为不服输的气势,她觉得没什么,可言夫人单独问起,慕容不苦的脸‘唰’地就红了。
慕容不苦这样的反应,言夫人就放心了,“以后若是然儿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母亲,母亲定为你做住。”
说着,想到了什么,让苏奶娘把东西拿了过来,放到了慕容不苦的手,“这块玉佩是然儿出生时就配带的,从来都没有离过身,这会不见了,估计该着急了,一会你拿回去给然儿。”
慕容不苦看着那块玉,那天晚上,她明明是想顺这块玉佩的,最后,不知道怎么的竟然顺走的是言悠然的官令,到现在她都没好意思还给言悠然,这玉怎么就到言夫人手里了?
言夫人不用再问那天晚上到底发了生什么,因为,该发生的时候自然会发生。
慕容不苦拿言悠然的回了竹院。
竹院,言悠然已经回来了。
慕容不苦想了想,从怀里将那块官令连带玉佩一起放到了言悠然面前,淡淡地道:“给你。”
言悠然望着‘失而复得’的官令,这些天他一直都有让人跟着她,看她拿着自己的官令到底想干,只是几天下来,她没有跟谁接触过,也没拿去办任何事情,现在完好无缺的归还,几个意思?
“官令怎么会在你手里?”言悠然装不知道地问。
慕容不苦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问了,随口找了个理由搪塞,“我就是好奇官令长什么样,拿过来看看,现在知道了,所以还给你了。”
“哦?”真的是这样么?
言悠然伸手将官令放进怀里,却鬼使神差将贴身玉佩挂在了她的腰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她身上留着他的东西,如果可以,真想在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刻上言悠然三个字。
慕容不苦不明所以,“你要把这块玉佩送我?”
“是啊,被你摸过不了,不想要了,所以给你了。”言悠然一脸嫌弃地道。
啥玩意?这是嫌弃她么?
慕容不苦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那个官令我不但摸过,我还放在怀里捂了好几天,你怎么不一并给我?”
说着,从腰间把那块玉佩扯了下来,直接砸在他的脸上,“谁稀罕。”
这就不要了?言悠然一脸懵逼的接住玉佩,最后竟然还是回到了他的手里。
这件事后,慕容不苦懒得在理他,出了主屋,去了小厨房,看顾巧莲买菜回来了没有。
虽然她是个只会动嘴,不太会动手的吃货。
她相信,只要把要领讲到位,味道应该不会差太远。
顾巧莲买菜回来,慕容不苦便开始教她怎么片肉片,片鱼,准备中午做水煮肉片和鱼片,然后是糖醋排骨,宫爆鸡丁、鱼香肉丝、椒盐排骨等。
反正中午她一个人吃的就占了一张桌子,直接把言悠然挤到了矮几上吃了。
言悠然这才真正的见识到她惊人的食量,她一餐的肉量都赶上他十天的量了,而且都是光盘的那种。
要不是她真的很瘦,这样的食量,他都要怀疑,她是个大胖子了。
晚上就更过分了,直接火锅上桌,吃那叫一个津津有味,弄的言悠然都想与她同桌吃饭了。
几天下来,门房每次看到顾巧莲采购的食材比府里的大厨房还要多,便觉得好奇。
后来,竹院,传出了慕容不苦能吃的事迹。
一天的工夫全府上的人都知道了,然后直接传遍了整个京城。
一个女人,一餐吃满满一大桌子的菜,还是光盘的那种,不是亲眼看到谁信。
但结合宫里,顾家的传出来慕容不苦惊人的食量,大家也就相信了,都觉得不可思议。
有的人还心疼富安侯府会不会因此被吃穷了。
……
慕容不苦嘴巴好了之后,便回了如玉府。
接下来的几天,慕容不苦都在忙店面装修和主院装修的事,根本没有工夫理会外面那些流言蜚语。
不过,在店铺还没有开起之前,为了一家的生计,必须的找个副业,赚点外块来补贴家用,不然那么大家子人,不得饿死啊。
慕容不苦上一世虽然上了许多特长班,不过,拿到古代来似乎都不太合用,厨艺那就更不用说了,她只是一个动嘴的吃货,可不是个会动手的吃货,做出来的菜勉强算是能吃吧,所以除了唱歌,好像也没有什么来钱更多的路子了,但是她并不想登台唱歌,所以她可以教人唱,教人排练,然后拿抽成。
慕容不苦忙完特意去了梨园,本来还想着怎么接近戏园的老板,却不想,刚进梨园,便有伙计走了过来,“如玉公子你可算是再次到梨园来了。”
听这口气,是等她已经很久了?
“这位小哥此话怎讲?”慕容不苦大概猜到了他的来意,不过,她不能先露底牌。
“我们园主想请公子甲字号包间听戏,不知如玉公子可否赏个脸。”那伙计道。
她等的不就是老板么?去当然要去。
慕容不苦压下心头的兴奋,“那有请小哥前头带路。”
伙计将她领到了甲字号包间,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如玉公子请。”
慕容不苦领着欢儿走了进去,园主正低着头,手里拿着茶杯正慢慢刮着茶沫,袅袅烟雾飘荡开来,好不悠闲,这不正是她想过的生活么?
但是命运却好像一直在跟她开玩笑一般,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都累成狗。
园主感觉到来人正打量着自己,不由抬眼,看过去。
而他抬眼的那一刹那,真真的把慕容不苦给惊艳到了,她本来以为,园主会是一个中年男人或者是个老头儿,没想到会是个帅气不羁的美男,只是这个美男有些冷,冷的令她没有在欣赏下去的兴致。
“如玉公子请坐。”园主放下手中的茶,做了个请的手势。
慕容不苦回过神儿,坐到了他指的位置,客套地道:“不知园主找在下来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