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帝皇老儿有些不情愿地道。
慕容不苦早就想好要什么了,“那就请皇上给民妇一块免死金牌吧。”
免得你老想要我的命。
“你还真敢开口要。”皇帝老儿真的没有想到她敢要免死金牌。
怎么就不敢开口了,没有什么比小命重要,再说了,她又不是白拿,大不了一物换一物。
“皇上,民妇敢保证绝对物有所值。”慕容不苦已经打定注意把梨园所有的收入捐给国库。
“哦,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物有所值法?”皇帝老儿脸上浮起一抹期待的神色。
慕容不苦道:“民妇,还有一个身份,是如玉公子,民妇可以将梨园的那笔收入捐赠给国库。”
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只是以后要辛苦苏忆寒把梨园与青楼的账分开算了。
皇帝老儿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深深的震撼,“没想到你就是如玉公子。”
所以那些外面传言九少夫人与如玉公子有染全他娘的是鬼扯的。
自己染自己怎么个染法?
“还望皇上能替民妇保密,如此民妇才能为国家多做贡献。”她既然敢告诉皇帝老儿,就不怕他降罪。
皇帝老儿开始进入沉思。
慕容不苦不知道皇帝老儿在想什么,看向言悠然,言悠然则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她稍安勿躁。
等了大概有十息的时间,皇帝老儿才道:“那就从今晚开始梨园如玉公子的收入将划入国库。”
“咳……”慕容不苦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这皇帝老儿要不要这么心急,今晚的收入那可是好几万啊,可真会算账。
皇帝老儿蹙眉,硬声道:“怎么不愿意?”
“当然愿意,那……”慕容不苦故意不说后面的东西。
皇帝老儿从怀里拿了块金牌出来,递给了旁边的公公。
公公接过,送到了慕容不苦手里,慕容不苦与言悠然谢恩。
“这块金牌可以免你一次死,以后若是有事,可以凭此金牌直接面圣。”皇帝老儿完,便摆手让他们退下了。
……
出了养心殿慕容不苦拿着那块金牌就跟做梦似的。
而养心殿外面,言贵妃一直在外面等着,见人平安无事的出来,提着的心总是放下来了。
“宝贝儿啊,你可吓死姑母了。”言贵妃一把从言悠然手里把慕容不苦的手抢了过去。
言悠然无奈的摇头,他的媳妇儿走到哪都有人抢。
慕容不苦笑了笑,把金牌放进怀里,“让姑母担心了。”
“姑母现在才知道,什么不会弹琴作诗全都是假的,我家不苦就是个才女。”言贵妃真的非常喜欢她。
这真的要感谢杜氏,若不是她,他们言家又怎么娶到这么好的儿媳妇,所以原本想让那慕容承画嫁给乔家三公子的事,就此作罢吧。
至于言家那些障碍,她会帮宝贝儿拿到掌家权的。
“姑母你再夸下去,我就该飘上天了。”慕容不苦调侃。
因为时候已经不早了,慕容不苦与言悠然没有去她那坐了,说了几句关心的话,便告别了。
这下总算没有人再跟他抢媳妇了。
言悠然拉着慕容不苦的手,将她脸上被风吹乱的发丝拢到耳后,刚要说话,有人抢先他一步开口,“言大人,言少夫人。”
慕容不苦与言悠然闻声转头看向声音发源地,竟然是太子与慕容承琴。
这位太子爷长的像皇后,虽然挺帅,但给人的感觉却并不太好,她虽然喜欢美男,但这样的美男她真的欣赏不来。
两人行礼,“臣见过太子殿下,宜侧妃。”
“民妇见过太子殿下,宜侧妃。”慕容不苦内心毕了狗了。
进宫真是太麻烦了。
慕容承琴皮笑肉不笑的脸上挂着一抹轻笑,“妹妹好久不见。”
话一出,太子便白了她一眼。
慕容承琴心里很不爽,却不敢再尖酸刻薄的攻击慕容不苦了。
“虽然你与慕容家闹的不是很愉快,可不管怎样,你也是承琴的四妹,本宫的小姨子,本来早该请你与言大人吃一顿便饭,奈何本宫一直在忙未能得空,不如就晚上醉仙楼吃个便饭吧。”太子道。
所以这位太子爷带着慕容承琴这个不像姐姐的姐姐在这里专程在等她们,就是为了跟她套近乎?
或者说故意挑拨言悠然与端王的关系?
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慕容不苦最不喜欢的,“谢谢太子殿下的美意,这饭恐怕是吃不成了,民妇已经答应了二舅回顾家吃饭,所以还请太子殿下海涵。”
她容易么?容易么?为了推这次吃饭,把顾家都给搬出来了。
言悠然是越来越喜欢她了,拿顾家当借口是最明智的。
太子自然不会信她,但慕容不苦这么说,他也不好再勉强,只能说道:“那可真是不巧,那我们改日约。”
“多谢太子殿下。”慕容不苦总算是松了口气,“那民妇先行告退。”
言悠然也说了句告退便与慕容不苦离开了。
太子看着他们的背影,直到他们进了马车,这才看向慕容承琴,“这就是你们慕容家干的好事。”
白白的送了这么大一个帮手给端王,顾家啊,现在可以说,谁拉拢了顾家就等于在朝中巩固了地位。
说罢,太子不想再多看慕容承画一眼,拂袖而去。
留下慕容承琴站在风中,委屈的落泪。
……
马车出了皇宫,慕容不苦这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对小厮道:“去顾家。”
她怕太子派人跟着他们,所以这趟顾家必须去。
言悠然伸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揉着她柔软的发丝,轻声细语地道:“累了吧?”
她的发丝真的好软,而且还好闻。
慕容不苦也确实是累了,并没有死撑,点了点头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呢喃道:“我睡会,一会到了顾家叫醒我。”
“要不,今晚就不去顾家了?”言悠然征求她的意见。
他真怕他的媳妇儿累坏。
慕容不苦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从未有过的安心,柔柔地道:“不行。”
“一会到了顾家,一切有我,你只要休息便好。”做为她的丈夫,愿意为她承担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