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欢儿哪会不清楚她家小姐的心思,这是记上仇了,她又怎么能不卖力配合呢?“好的小姐,奴婢这就给九公子打包两只烤鸡。”
言悠然脸色顿时一暗,明显是要打他的脸嘛,这疯女人是有多记仇?言悠然眼角直抽,拂袖而去。
就听到身后,慕容不苦欢快的喊着,“言大人,别走那么快,把烤鸡带上再走。”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等她回来才想离开,疯女人,疯女人!
直到离开了慕容宅,言悠然的速度才慢下,心也随之静下来,才想起言夫人交代的事,一定要把人给她带回去,现在……
……
再说慕容不苦,言悠然离开之后,便把顾老太君送来的人集合到了大厅,一共有十二个人,四个丫头,四个小厮,一个管家,一个账房,还有两个女厨子,人倒是挺齐的,就是不知道可不可靠?
顾巧莲把这些人的卖身契递到慕容不苦的手里,慕容不苦看了第一张,喊道:“张爱年是谁?”
立刻站出来一位五旬男子,“老奴,张爱年见过小主子。”
“你以前在顾家当管事的?”卖身契上都有写他们的职业。
“老奴是老太君院里的老管事,老太君心疼小主子,让老奴过来侍候小主子。”张爱年实话实说,语气也恭敬。
慕容不苦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看向另一个,留着山羊胡须的五旬男子,“你是账房先生?”
“正是老奴,老奴也是老太君身边的老账房。”万家强毕恭毕敬地道,他们跟着老太君半辈子,老太君让他们做啥,他们不敢有二心。
其他人,慕容不苦只是点了下名字,认识了一下谁是谁,然后开始立规矩,“我的身份,我想你们来的时候应该都知道了吧?”
大家点头后,慕容不苦又接着道:“知道最好,那大家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大家点头,表示明白,慕容不苦才又道:“很好,如玉府虽然不是什么大宅院,但规矩还是有的,如玉府的规矩很简单,我只要求一点,没有我的允许你们任何人不得进入主院,当然莲姨跟欢儿除外。其它的都按顾家的规矩来吧,张叔,家规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老奴明白。”张爱年对这个小主子还是挺满意的。
“那就都散了吧。”见大家准备走,慕容不苦突然想起一件事,“今天是大家第一天到慕容宅来,我这个做主子的也没有其他别的送的,这里有八个烤鸡你们拿下去吃了吧,给我留一只。”
“……”大家皆是一愣,然后看到大厅桌子上的食盒,又看了看跳脱的主子,总觉得跟其他的主子不太一样。
张爱年见大家傻站着,马上吩咐人提了两个食盒下去。
大家都退下后,慕容不苦正准备回主院。
张爱年走了进来,“小主子,姑爷来了。”
“怎么又来了?”慕容不苦有些不耐烦了,“让他去主院。”
她要“好好”的跟他谈谈。
张爱年汗颜,怎么在小主子身上感觉到了一丝嫌弃的意味呢?是错觉么?
在慕容不苦到主院的同时,言悠然也已经到了有一会了,但没有进去,而是在外面等着,“傻站着干嘛,进来!”
言悠然内心是抗拒的,但还是乖乖的进去了。
不知为何,张爱年有种错觉,感觉这位姑爷像是进狼窝一样,小主子有这么恐怖么?
进了房间后,言悠然一副戒备的模样,没有坐的意思,单手负背,道:“母亲让你回去。”
她有那么可怕么?竟然让一个大男人害怕成这样?既然怕那还来找她干嘛?这不是找虐么?
慕容不苦不禁翻白眼,“话已经带到了,言大人可以回去了。”
过了一会,见他不说话,只是站着,也没有回去的意思,慕容不苦也是纳闷,“怎么还不走?要我亲自送你?”
言悠然不语,只是静静的打量着眼前站着的人,脑海浮过她这些天的一言一行,她的身上有太多太多他看不透的事了,就好比今天,一个如此粗鲁的女人,竟然可以唱出那么高亢,壮志的曲子,真的让人意外又惊喜。
慕容不苦看他发傻无奈地叹息一声,坐下来,给他倒了一杯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抿了一口,将茶杯在手玩把玩着道:“我说言悠然,我们心里都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既然不爱,那就请放手,相互不干涉对方可以么?”
此刻言悠然能清楚感受到她是认真的,可他就是不想放过她,“两年之约。”
“我会遵守,只是希望这两年的时间里,请你不要干涉我的私生活,可以么?”她的要求不高吧?
“跟我回去吧。”言悠然想了想,道:“你我毕竟是夫妻,你这样住在外面算是怎么回事?再者,住在言府,本公子也同样可以不干涉你的私生活。”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还是不太方面,打个商量呗,好不?”慕容不苦呶着小嘴软绵绵的趴在桌面上把玩着茶杯说着。
言悠然竟然在她的语气中听到了撒娇的意思?这疯女人竟然还会撒娇?还是对着他撒娇?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见他突然又不说话了,慕容不苦觉得心累,“我累了,你随意。”
说罢,放下茶杯就往床的方向走,就见人要往床-上躺了,言悠然一个箭步将人搂住,“你不能在这睡。”
“干嘛,准备跟我完成未完成的洞房花烛?”慕容不苦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轻挑地望着他道:“看你长的这么帅的份上,我不介意跟你翻云覆雨一翻。”
“你真的是个女蹬徒浪子,你知道么?”言悠然这次没有甩开她,不是他不想甩开,是她抱的太紧甩不开。
慕容不苦眉眼带笑,腾出一只手,放到他的脸上,“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嘛,所以不怕我吃你了,你就离我近点,我保证把你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又是吃?这个女人好像什么事情都能联想到吃的上去,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是女人,女人注定是被男人吃的,最后到底是谁吃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