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男人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慕容不苦老脸微红,很不服地道:“谁想看你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今晚他要跟她一起睡?不,这绝对不行,“那什么,隔壁还有间房,要不你去那睡?”
“不知道刚才是谁说的,只要有钱,如玉府我想睡哪都可以。”言悠然笑着便躺下了。
他只想睡这里,只想睡她。
慕容不苦不阵风中凌乱,“呃……”
她刚才有说这句话么?没有吧?应该没有吧?好像没有吧?
她绝对不是那种为了钱什么事都会答应的人,绝对不是。
只是怀里那沓刚捂热的银票怎么来的?
她也不知道,也不敢问啊。
一定是言悠然趁她没注意塞到她怀里的。
绝对是。
这个狗男人竟然害她。
给她刨了这么大一个坑。
言悠然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做着心里建设,怀着悲壮的心情爬到了床里面,使劲的往墙边贴,不由得觉得好笑,伸手将人搅进怀里。
慕容不苦身体僵的像块铁板似的,“你想干嘛?”
言悠然被她的样子逗笑了,“当然是……”想吃你。
说着,不怀好意思的打量着她不算饱满的肉包子。
慕容不苦顿时将手档在胸口,“门都没有。”
“有窗。”言悠然淡淡的说了两个字。
我靠,这还是老古董么?慕容不苦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窗子被焊死了。”
“焊死是何意?”言悠然看着怀里一动不敢动的小女人,越来越觉得有意思了。
“就是用钉子钉死一个意思,只是比这个更牢固一些。”慕容不苦好心解释。
言悠然明白了,“总有一天,我会撬开的,睡吧。”
说着,在她的额上落了个晚安吻,闭上了眼睛。
慕容不苦在他的怀里哪睡的着,正想着跟他分开一点,头顶便响起了言悠然带着些沙哑的声音,“别乱动。”
卧槽,她没听错吧,这就……简直不敢相信,吓的慕容不苦不敢再动了,但瞪着眼睛也睡不着。
最后实在是架不住了,身体慢慢的松懈了下来,翻了个身,一只脚便架在了言悠然的腰上,然后是手放在了言悠然的脖子上。
言悠然睁开眼,望着眼前安睡的女孩,唇角勾了起来,伸手描绘着她的眉,她的鼻子,她的嘴,最后是她的整个轮廓。
慕容不苦睡梦中感觉脸上痒痒的,伸手拍开捣乱的手,呢喃着,“我困,别闹。”
她现在的意识里,认为是闺蜜趁她睡着了捣乱。
言悠然此刻很满足,用手指弹出一个劲力将蜡烛灭,然后静静的抱着怀中的柔软安睡。
可以说,言悠然从来没有睡过这么踏实的觉。
他以往每晚睡觉都会很警觉。
……
第二天一早。
慕容不苦睁开眼,便看到眼前言悠然放大的脸,哎玛,她怎么又是这样的睡姿,言悠然应该不知道吧,赶忙把自己的手与脚轻轻的收回来,以免吵醒言悠然。
而言悠然在她把手脚拿开时,便已经醒了,只是没有打扰她,带着满足的笑意闭着眼,又睡着了。
慕容不苦出房门便被欢儿与顾巧莲盯着看了许久,看的她浑身上下不舒服,“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嘛?”
“小姐,你……”欢儿有些说不出口,然后挤眉弄眼的开始暗示。
把慕容不苦逗笑了,“欢儿你脸上抽筋?”
说着,便开始跑了起来。
欢儿气的直跺脚,跟在后面,道:“小姐,你明知道欢儿不是抽筋。”
“那你告诉,刚才那是什么意思。”慕容不苦故意问。
“……”欢儿一时无语,她脸皮薄,那种她哪说的出来。
顾巧莲听闻她们的对话,不由得摇头。
……
慕容不苦跑步回来,言悠然还没有起来,等她梳洗完才醒。
“你醒了。”慕容不苦想到昨晚自己那睡姿,脸有些烫,“赶紧梳洗吃早饭。”
她发誓一定要把这个坏毛病改掉。
言悠然装作没有看到一般,去浴室梳洗,在梳洗的过程中,他发现,这浴室的功能真的不错,方便完冲冲水就可以了,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也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想到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的。
看到这个蹲便器不得由让言悠然想起了花乾当初说的酒器。
如此酒器……
“噗哧”一声便笑出了声。
……
因为言悠然在,春花便没有进来吃早饭,而是与欢儿她们一起的。
慕容不苦把鸡蛋剥,言悠然才出来,“你怎么那么久才出来。”
这家伙冒似是在里面研究厕所吧?
言悠然有些不自在。
慕容不苦把早餐推到面前,“吃吧,看看合不合你的味道。”
现在他们吃的都是营养餐。
看他在吃,慕容不苦问:“味道怎么样,能吃的惯么?”
言悠然点头,“有点甜,很浓的奶香为,不错。”
“喜欢就多吃点,我去忙,你随意。”慕容不苦吃完便到了书房。
慕容不苦看了会账本,言悠然便进来了。
他刚进来,窑厂那边便送来了这几天的账单,全都是蹲便器和下水管的订单。
“看来窑厂的订单不错。”言悠然瞄了一眼道。
慕容不苦看着订单,点了点头,“是的,能养活我自己。”
“这么大的量只是能养活你?”他以前真是小看她的,他这夫人真心是赚钱的好手。
慕容不苦没有回答,而是突然想到了那个连环案,便问道:“你那个连环案调查的怎么样了?”
“那个案子,你那天受伤过后,就在无线索了。”言悠然也正为这个案子发愁呢。
慕容不苦失笑,“给钱,我给你一个很有价值的线索。”
果然她知道。
言悠然把银票放在她的案几上。
瞄了一眼银票,慕容不苦才道:“其实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个案子的本质,很有可能是因为另一个案子引的报复性仇杀,或者,你再想想,那几起杀人案有没有共同点,比如他们在同一个人手下办事之类。”
经她这么一提醒,言悠然把这几个人的关系串连起来,“经你这么一说,其中有两是丞相府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