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舞了软剑就走了,然后一个接一个的,挨个进了,给我耍了几招。
都挺中规中矩的,除了去盖马舍的那几个没回来,初字辈都给我舞了。
初四表演了双刀,初六耍的流星锤,初八终于给我表演了长鞭,初九耍的长枪,初十表演的飞刀,十一表演的斧.最后的几个合起来给我表演的乱斗——我打着哈欠看完的。最后一个乱斗纯粹是糊弄我,不过也算有心了,都打扮的长发飘飘,长衫翩翩的,很具美感。
屋里有点施展不开,初九耍流星锤的时候,移到院子里看他们表演完的。我坐在铺着软垫的椅子上,懒懒地看着表演。“什么时辰了?我怎么又困了?”
“午时刚过,药汤在这儿。”木槿答道,手里端着冒热气的药汤。
“什么时候送过来的?”
“就在主子你大喊猴子偷桃,海底捞月什么的时候。”乙雀说。
擦。接过碗,喝掉:“厨房备了什么?”
只是我就为了有个娱乐活动,能听听小曲啥的——这初二他们不是有了危机感?
“一月你们几个是不是也表示表示?”我开口问站在一边全程欣赏的四个月。
“主子,我们给您表演一套拳法?”一月四个合计了一下,估计受到了后几个初几的启发。
“行。”我继续坐在椅子上,打着哈欠。
一月站在最前,开始耍拳,后面三个对看了一眼,跟上了速度,开始很慢,后来原来越快,最后我只听见拳风,看不到拳头。
拳风猎猎作响,我眼花缭乱的,越来越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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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伸了个懒腰,“我饿了。”
“备着呢,马上传。”木槿回答。
“茶。”
乙雀顺势给我一杯茶,“梅花瓣泡的,您尝尝。”
“渴。”
“喻侍卫在会客堂。”初八接着说。
穿戴好,披散着发,头顶箍着璎珞出了门。初八跟着,“公主,喻侍卫脸色不是很好。似是大病初愈?”
喻君慎正站在抱夏里吹着口哨逗鸟。他的脸色确实有点苍白,看到我走近了,眯着眼睛笑:“阿宝,你新养的这只鸟好笨。”
“好笨!好笨!好笨!阿宝莫气!阿宝莫气!公主万安!公主万安!”鹦鹉开始扯着嗓子叫。
这只鹦鹉早上被刀光剑影,拳风呼啸吓得藏在翅膀里,一声都不敢吭……
我径直走进大厅,坐了,问初八:“他什么时候来的?”
“您坐在椅子上睡着不久。”
喻君慎进了大厅,手里拎着鹦鹉的笼子,“阿宝,这只鹦鹉借我驯养几天如何,我一定给你训练的只说吉祥如意。”
“好啊。”
喻君慎带着的苍白笑容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好说话,“阿宝当真给我驯养?”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我潇洒的挥挥衣袖,“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我着作甚?”
“我头痛欲裂,求诊而来。”
谢玉华呢?我没敢问出口。
“初八,带他去朱神医的院子里。好生招待。”
“是,喻侍卫,请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