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来悦去酒楼,婚前见面“摊牌”会。备注:这酒楼我的。
“初一。我的长吏,你见过的。”
喻君慎冲初一点头,初一低头行了礼。
“初二,现在管我南苑的庄子。”
初二斜着眼睛看他,“哼!”
喻君慎也斜着眼睛,没哼。
“初八,目前我的贴身侍卫。乙雀,也算是。”
二人见礼。
“甲顽,你的私产目前他在管理,和乙雀是兄妹。”
“初三还有十五他们还没回来,在外。”
喻君慎回身看着我:“什么意思?”
“我是一个都不会遣散的。”我盯着他的眼睛,肯定地说。
喻君慎笑了一下,盯着初二说:“我说过遣散一些没用的,当然,公主自有用处那另当别论。”
“初二当然大有用处,初一离不了京,京外的事都是初二调度的”,我开口,“我不管你们两个怎么吵起来的,我可不想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后院起火。”
初一使了个眼色,众人退了出去。
“后院?”喻君慎脸色不好看。
“当然,年后我后院也包括你了。”我认真的说。
“我可是你夫君!”
“谁说不是啊,我手底下的人都算我的嫁妆,我的嫁妆都是我的财产,我后院。”我喝了口茶,“还有,婚后住安国公府还是公主府。”
喻君慎有点不好意思了,“这个,你的意思呢?”
我擦,这是帅老头眼里有能耐有魄力的侍卫长吗?
“昨个下午我母后召见了我说,你家上了折子的事。晚上你母亲不是进了宫讨论相关问题什么的?”
“今天我本来以为你约我出来是要我知难而退的,”他深吸一口气,“我没想到你找我来说的是这个。”
“其实,我找你出来最主要的就是说这个。”
“这不是最主要的。”喻君慎看着我笑,眼睛眯着跟狐狸眼一样,“最主要的你说完了。”
他站起来,冲我行了一礼,“余事都有赖公主了。”
我擦,是他娶我,还让我自己操心,还要操心他坐地住哪的事?
“是你娶我,又不是我娶你,你还要我操心这些事?”
喻君慎愣了一下,“那公主都交给在下了。”这时才显出他高于同龄人的睿智表情来,脸色极其郑重。
“我可不喜欢猜人心思,你往后有什么事就说什么事。”身居高位,就是这么任性。
“是的。”
“还有,那个,虽然我痴长了你三岁,但我是你媳妇儿,以后你主内我主外,不对不对,是你主外,我主内,你要让着我点,我性子不好,有什么事商量着来,商量不来的就再商量。”
“还有你知道我暗中掌管皇宫外务,短时间内父皇找不到人接手,以后我可能随时公务繁忙,还有可能随时公务出个差什么的,你连我难有子嗣这点都不介意的话,这这琐事什么的还介意么?”
“有点还是要介意的,公主能够抽出可怜的时间来陪我这个可怜的夫婿吗?”喻君慎看着我问。
“放心吧,初一十五不是白养的,一般都不会太忙的。我就笼笼大帐什么的。”我稍稍再给他个甜枣。
“那么公主,”喻君慎站了起来,“在下,心满意足之外还有个请求,就是公主能不能喜欢我超过喜欢初一十五他们?”
他好像还没说完什么,就硬生生闭上了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行,行吧。”我有些脸红了,也站了起来。
喻君慎真真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微笑。
我冲他行了妻礼,蹲了蹲身:“那么余生请多指教了。”
站起来看着他震惊的表情,我蛮喜欢的,有颜值,有能力,西厂的头子,可以。
喻君慎陪着我吃了一顿不算大餐的午饭,说了些他爱吃的,还有些安国公夫妻两喜欢的,隐隐还提了提他弟弟,话里话外都让我不要担心。
于是,我放了心。
下午就传出安国公家里因为尚公主要大兴土木的流言来。
我心甚慰,考虑到喻君慎的私产都在我这里,我在我自己私账上拿了五万两,偷偷让初八给送去了。
初一甚是不以为然:“公主,男人是要脸面的。”
“娶我就是最不要脸面的,他还有什么脸面可言啊。”
众人无言以对。
只是我总起是感觉忘记了什么。此时我陷入了被人喜欢的情绪里,无法自拔。每天都给喻君慎发个小纸条什么的,过得无比无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