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晚饭后才到,真是机智,我扒拉着盘子里的水煮青菜,生无可恋。
喻君慎傍晚换岗的时候又来了一趟,看着我喝了汤药,吃干净水煮青菜才回家。我让他给我捎几本画本,喻君慎答应了——条件是我给他留几包点心斋戒那几日填肚子。
二妹藏的的点心被领头的斋戒侍人没收了,只有两斤的蜜三刀而已……太废物了,两斤都藏不住。
德妃跟前的丫头这么废物吗?
二妹承静过来给我打了招呼,“皇姐可还习惯?”
说得跟这里跟她家似的。
“还好吧。”我挥了下手,坐在梳妆台前没动,“二妹,你可习惯?”这都是什么没营养的对话啊……
“皇姐,实不相瞒,我有一事相求。”二妹,坐在刚被她侍女用衣衫擦了一下箱顶的箱子上,“不知皇姐可有外带吃食。”
求人求成这态度确实也只有她了。
“有啊,不过被顶吉搜走了。”
顶吉就是看守我们这些参加祭典的人的侍从头。
二妹有些失望,不过还是道了谢,回自己房间了。她的房间紧靠着我,就在我隔壁西边。
木槿拿出家里带来的蜡烛,把分发的蜡烛放了起来。“公主您晚上看话本吗?”
“你哪给我带话本了,”我托着下巴,无聊得想绣花,“算了,你把《西疆礼纪》拿过来。”
“好。”木槿准确地找到了箱子翻出了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