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两个娃娃也带上,嘿嘿,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去通知擦擦大人,等午时一到,咱们就有好戏看喽。哈哈!”
“放开我,救命!你给我松开!”龚镜不停的挣扎想要挣开钳制大喊道。
“小美人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吗?别急别急,等会回到住处,有的是时间咱们好好的折腾。”
巴图被她蹭的一身的火。忍不住捏着她的脸啪叽亲亲一口。
旁边有人拍马屁道:“大人真是好福气,一大早就得这么一位漂亮的大美人。真是羡煞旁人呀。”
成格道:“只是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记得我昨天在赵家村都搜查了一遍?也没见他们的踪迹,怎么今天又突然冒出来了?”
旁边一人心有所悟道:“不对呀,昨天我们明明在赵捕头家里看到她们,难怪昨天找不到。原来。。。”
巴图道:“原来什么?”
成格笑道:“没什么?昨天就见到这个小丫头和这位姑娘,可他们都不是画像上要找的人。
而且这位姑娘还是捕头的弟媳,他们应该也不会做出包庇罪犯这种事吧。”
巴图一把转过龚镜的脸仔细看了看,道:“这张脸未免也太好看了吧,我上次看到他的同谋分明是个丑八怪。
擦擦大人还说她是大美人,真是怪了。算了先不管这么多了,你们两个好好查查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南蛮子最是狡猾,要是真是知情不报,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说完早就迫不及待的一扬鞭打道回府。
龚镜犹自自身难保,就听到后面两个孩子的哭喊,那些人都是见惯了生死早就一副铁石心肠。
因此也不理会两个孩子的哭声,直接随意的用一根绳子栓住二人的手,绑在马尾处,任凭两个小娃娃被马拖在地上。
不仅不理会,反而哈哈大笑,那人还嫌马太慢不过瘾,直接一鞭子抽下来,马儿奋力跑了起来。
就听“啊啊啊”的惨叫声不断,龚镜扭头看去,只见后面狼烟四起,地上的铄石飞起,沾满了鲜血,两个孩子在地上被拖行了十几米,声音呜咽,就像是漏了气的气球千疮百孔。
龚镜看的眼泪都出来了,哽咽道:“你们这些个混蛋,快放开他们,他们还是个孩子呀!”
“孩子?”
巴图大笑道:“谁的孩子,反正又不是我的孩子,你们汉人有句话说的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他们的爹是贼头,这两个杂种活下来也是跟我们大元做对的,与其这样还不如杀一儆百,让那些人看看,跟我们作对,是什么下场!”
巴图一见龚镜吓得说不出话来,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我的美人儿,你是不用怕,你这么漂亮我可舍不得伤害你。
等过了明天我再带你一块走,到时候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不比做个乡野村妇还要快活。”
龚镜泪眼朦胧,只觉得他们太没有人性了,任由他不停的啃咬着自己的锁骨,无力道
“只要你把他们两个放开,我随你怎么样都行,求求你放过他们吧,他们还是个孩子,我真的看不下去了,再这样他们这么就死了!。”
巴图见她不停的哀求着自己,内心一阵满足,啄了几口她的脸蛋道:“算了,把他们两个放到马背上吧,反正也活不过今天了,现在就满足一下美人的心情吧。”
那人正跑的过瘾,笑道:“就两个真没意思,这才一会就没声音了,要是后面拴着十几个那叫声此起彼伏,那才好玩呢。”
巴图大笑道:“那还不简单,等过一阵我们平复了叛乱,就把那些个叛军全都拴在马尾上,任我们跑,看他们还敢不敢再作乱。”
几个人又是一阵哄笑,龚镜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可怕,真要是对比起来,那土匪头子孙廿九最起码还算是个人,这些连个人都不是。
龚镜身上不停的冒凉气,嘴里一直喃喃道:“放开我,放开我,救命…。”
巴图刚到府中,擦擦早就等候他多时,见他此刻才回来还抱着一个女人不满道:“我等你半天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巴图道:“大人您是不知道,这个贼头的家眷找到了,等会午时就可以看好戏了。”
擦擦大人道:“这不忙,我刚才收到急令,那些个叛军人数越来越多,梁王让我们速速回去好镇压反叛,我刚才已经传令下去命令军中整装待发,等会吃完饭,立刻就要动身。”
巴图满不在乎道:“都是一些个乌合之众,这些年我都见惯了,哪次不是雷声大雨点小。”
擦擦道:“这次不一样,大人第一次急令我们这些戍卫整顿兵马,一起待命,看来这个徐寿辉真的不简单呀。”
巴图还欲再说,就见擦擦一扬手道:“好了,我意已决,传令下去,午饭以后立刻前往蓟州。”
巴图见他如此,叹道:“可惜了,本来还想着晚上好好的陪美人玩一会呢。”
擦擦道:“我刚才不是听你的人说,你抓到了那个臭丫头了吗?怎么不见人?”
巴图道:“那个贼妇没见,不过那贼头的两个孩子却被我们给抓到了,想来她应该也在附近,等会行刑的时候,咱们留心看着这次准跑不了。”
龚镜不停的挣扎,眼前闪过还是刚才的那一幕,只见两个孩子在地上不停的翻滚,血肉模糊,身上的冷汗不断,道:“放开我,你们这些个混蛋,快放开我。”
擦擦一听声音,仔细过来瞅了两眼,一把抓过龚镜道:“你再多说两句?”
龚镜不明所以虚弱道:“求求你们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跟他不是一伙的。”
擦擦不禁笑了一下道:“有趣,声音是一样的,怎么人却变的这么漂亮了?难不成你还会变身不成?”
嘴里说着,用手在她脸上不停的抚摸,像是要看看她脸上是不是贴了面具一样。
龚镜吓得一阵躲闪,奈何他的手犹如鉄铸一般,怎么也挣扎不开。
擦擦来回摸了一会,就见自己的手上面有明显的胭脂印记,忍不住皱了皱眉。
拿起帕子沾了茶水就往她脸上擦拭,龚镜拼命躲闪,擦擦不耐烦,一把将她圈在怀里,坐在椅子上,腾出一只手将她满脸都仔细擦了一遍。
待全部擦拭完毕,巴图惊道:“这,这怎么又变了一个人,咦,这不是那天那个丑八怪吗?怎么脸上的胎记又没了?”
擦擦这才满意道:“我说呢?原来你会这等妙术,难怪昨天找不到你,上次侥幸让你跑了,这次看你还能跑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