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想起来了吗?”
院头见容友发和李大叔窃窃私语,又哼道。
“这……几位稍等,我先去问问清楚。”
容友发一边往容家走去,一边暗自叫苦:
怎么就叫他摊上这种事了?
这容家真是什么祸都闯得出来!
再说了,连人是什么身份都没弄清楚,就给扣下了,这可倒好……
“谁呀!”
容友发敲了半天门,才听到容婆子闷闷不乐的声音,但她却不来开门。
容友发有些火了,他为了容家,平白无故受了这么多气,容家还不快些开门!
“我!容友发!”
他气恼地又敲了敲,容婆子才开了门:
“干什么……干什么这是!”
就在容婆子开门的一瞬间,早已经不耐烦的赵府护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干脆冲了进去。
既然容友发找了这家人来问,那肯定少爷就在这家院子里。
容婆子被撞倒在地,楞了半天神才拍着大腿嚎哭起来:
“打劫了,打劫了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有这么丧尽天良……”
她的哭嚎声戛然而止。
不耐烦的院头随手抄起砍柴刀,指着容婆子:
“再嚎一个试试!”
容婆子哑了,好婆不吃眼前亏,特别是这人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善类。
“恭叔,恭叔!我在……唔!”
赵耀祖听到外面的响动,急忙大喊起来。
容长福火大地对着他后脑勺扇了一巴掌。
但院头恭叔已经听见了赵耀祖的声音,急急踹开房门:
“少爷,少爷我来了!”
看到赵耀祖衣衫褴褛,身上、脸上皆是伤痕,两个眼睛还有一对对称的乌青——
气恨的容长福直接对他来了两拳,留下的印记。
院头低头:
“少爷,您受苦了!”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
赵耀祖直拍地面,要是他们昨晚就赶到,他也不用白白挨了一顿皮肉之苦。
“问他!”
恭叔推出刚才的目击者家丁,家丁低下头:
“我原先也不确定是少爷,是等到晚上见少爷还没从村子里出来,才知道出事了……”
昨天赵耀祖被抬走的时候,他离得很远,哪里看得清楚?
“行了!先别说这些了!把这伙刁民给本少爷抓起来!竟敢殴打本少爷!”
赵耀祖浑身酸痛地站起来,气不打一处来地挥手。
容婆子和被推出来的容家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昨天,当容长福垂头丧气地带着容音音和赵耀祖回来时,是想直接把他们扔河里拉倒。
刘艾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要死要活地不让。
蔡园难得地起了同情心,也帮着劝说。
容婆子急于把容音音这个包袱甩出去,倒也只说不如让这男的娶了容音音算了,反正也是容音音自己乐意的。
容长福好不容易不甘心地答应了。
谁知赵耀祖醒过来之后,却直截了当地说不可能娶容音音,还说容家配不上他。
容长福一气之下,就把赵耀祖打了一顿。
容音音醒得迟,醒来时,发现事情已经败露,也是一言不发。
直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