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照着颜母的绣的……
结果一看,还真的是另一个品种了!
完全不像!
颜宁吸了吸鼻子,把手里的绣帕叠好塞进兜里,再丑也是她第一次的作品。
喜欢。
颜宁美滋滋的揣着自己的战果去休息。
过了两天。
颜宁突然发现自己的绣帕不翼而飞了!哦不,现在应该说是一只丑丑的荷包,装东西往下掉的那种漏风荷包。
翻了翻自己的梳妆匣,确实没有。
颜宁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她出去玩不小心丢了?
想了想……
再想了想……
想、不、起、来!
颜宁秉承着自己一贯的作风,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反正再怎么想也想不出来,费那脑子干嘛。
于是粗心大意的颜宁没发现,自己之后的所有绣活都给“丢了”!
……
时间总是这世上最捉摸不透的东西,它总是在你不经意的时候就偷偷消失,将沉浸在过去的你远远抛下。
颜宁躺在院子里的桃树下乘凉,偶尔有调皮的清风偷偷亲吻她的秀发,将她好不容易梳好的头发吹的杂乱无章。
颜宁有些感慨的看了看天,时间过的可真快呀,一眨眼她就要八岁了。
这几年来她在颜家的日子过的很快乐,是以前从来没有享受到的热闹。
不管做什么都有颜小四陪着她,刚开始颜宁嫌弃颜小四烦人,老是监督她做功课,搞的她想偷个懒都不行,现在渐渐习惯了这样打打闹闹的日子,突然觉得就这样还不错。
不过这一段时间以来她有些焦躁,一种不知名的不安将她笼罩,好像有什么不可控制的事情快要发生。
颜宁皱眉想了想,还是想不出来能发生什么事?
现在朝野安定,她偶尔会听颜父和颜母两个人的谈论,所以知道前几年边关戎狄的异动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是的,突然之间戎狄人就安分了下来。
虽说戎狄人的举动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是朝廷里也慢慢松了口气,关于这个话题在这几年也渐渐消失的差不多了。
颜父经过这几年的经营,从一个小小的礼部主事已经升到了礼部侍郎的位置,也算是歪打正着,意外之喜了。
而秦煜,他已经离开京城两个多月了,没有人知道他去干什么了,或许颜家主和颜父知道,但是想来就算颜宁开口询问他们也不会随便说出口。
说起秦煜就要提起卫国公了,这几年边关虽然安静了下来,但是驻守边关的卫国公仍旧没有放松警惕,最重要的是以前的卫国公恨不得让秦煜一天十二个时辰,一年到头的待在军营里历练,而现在奇怪的是卫国公绝口不提让秦煜回边关的事情,只是平日里一些文件依旧是快马加鞭送到京城卫国公府秦煜手里。
颜宁不由得叹了口气。
“安安,你最近怎么老是叹气?是有什么烦心事吗?”躺在颜宁旁边的颜欢转过头来开口。
她有些担忧的看着颜宁,颜宁看去,一双似水的眸子里写满了对她的关怀。
颜宁动了动嘴唇,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没事,我只是想起明天又得去上课了,大概又要被先生说教了。”
颜宁撒了个小谎。